滑滑嫩嫩,软人心。“你怎么这么开心?”忍不住,想问问她,就问了。“跟你在一起就开心啊,你让糯糯很开心~”啊,是吗?这么简单。那,如果他不在,她是不是会难过?可是外面很危险,他不能去哪里都带着她。“糯糯。”转身,抚着金栗色发丝,发现头发还湿着,想说的话又搁回了心底。把人牵到另一个浴室,掐住软腰让她坐在了洗手台边。长指勾开下面的抽屉,不紧不慢地理好了电线。苏糯糯定定瞧着修祁尧手里的“锤子”,唇张了张,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被“呼呼”的声音和吹过来的热风吓炸了毛。
“修祁尧~我们今天做什么?”
贴在背后的声音甜得发腻,美滋滋的,好像从来都不知道烦恼是什么。
修祁尧有点羡慕苏糯糯活了几百年了还如此单纯,也很喜欢她无忧无虑的样子。
很美好,很干净,不像他。
满心阴暗,满手鲜血。
大手缓缓包住缠在腰间的柔软,温柔揉搓。
滑滑嫩嫩,软人心。
“你怎么这么开心?”
忍不住,想问问她,就问了。
“跟你在一起就开心啊,你让糯糯很开心~”
啊,是吗?这么简单。
那,如果他不在,她是不是会难过?
可是外面很危险,他不能去哪里都带着她。
“糯糯。”转身,抚着金栗色发丝,发现头发还湿着,想说的话又搁回了心底。
把人牵到另一个浴室,掐住软腰让她坐在了洗手台边。
长指勾开下面的抽屉,不紧不慢地理好了电线。
苏糯糯定定瞧着修祁尧手里的“锤子”,唇张了张,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被“呼呼”的声音和吹过来的热风吓炸了毛。
慌慌张张钻进修祁尧的颈窝,“锤子怎么会刮风?!”
用手探着温度的修祁尧一怔,理解了什么是“锤子”。
关掉电源,揉了揉白嫩后颈,“这是吹风机,你的头发湿了,需要吹干,不然会生病。”
“它为什么会叫?好吵!”
长长的睫毛在脖子上刷来刷去,痒得修祁尧忍不住动了动肩膀。
苏糯糯一本正经地问着不该是问题的问题,引着修祁尧逗弄。
想都没想就开始胡说八道,“它要帮你吹头发,你的头发又多又长,它很累,所以一直在喊'累~累~'”
“那它这么累,就不要让它吹了吧~!”苏糯糯埋着脸,声音闷闷的带着脾气。
它竟然敢嫌她头发长,她还嫌它吵呢!这要是在天媚山,直接就会被她扔到山下去!
修祁尧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把唇抿了又抿,才故作严肃道:“那不行,我供它吃供它住,它就得为我干活。”
苏糯糯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难得聪明了一回,懂了话里有话。
好像,自己也是吃他的,住他的,还“吸”他的...
心虚,所以扭扭捏捏,气若游丝。
“我...那...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因为就贴着耳下,所以也听得清楚。
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装着严肃沉吟了一会儿tຊ,皱眉摇头,“你啊,好像没什么用。”
...没用?
怎么会没用呢?!
苏糯糯心头猛地一颤,慌得像敲了一万个鼓,急着抬头为自己辩解。
“我有用!我有媚瞳,会读心,我还会治疗,我...我后面可能还会有其他技能...我没有喊累,你不能不要我!”
修祁尧寻着略微颤抖的声音垂眸,心里直接喊了一句卧槽。
完了,玩过头了...
逗哭了...
忙抬手开始安抚发顶,抵着额头蹭了蹭鼻尖儿,放轻了声音,“骗你的,就算你什么也不会,我也要你。”
苏糯糯不懂骗人,她读不了他的心,所以根本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用力睁眼睛,努力吸收回眼眶里的水,摆出了一脸不服气的表情。
“我不白吃白喝,我可以帮你,你说,你想知道谁在想什么,我帮你看!”
修祁尧凝着近在咫尺的那双清澈到不能再清的金瞳,只觉得心里软榻了一块儿。
勾唇浅笑,想告诉她不用费力气,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是啊,她是妖精,会的不少。
读心...
还真有一个人需要让她读读看。
“好,那一会儿就辛苦糯糯了。”
苏糯糯一听,他要请她帮忙了,顿时有了底气,“包在本喵身上~!”
修祁尧心里痒,笑容收不住,显在了牵出来的酒窝里,平白为往日冷峻的脸添了几分阳光之气。
苏糯糯喜欢阳光,就很喜欢那个不常见的,盛着光的窝儿。
忍不住,凑过去亲亲。
光亲还不够,还要勾着描一下窝窝的弧度。
温暖填满了被凝在脸颊上的酒窝,也填满了修祁尧的心。
怦怦——怦怦——
【重生进度+2%,累计29%】
进度涨得有点突然,苏糯糯没搞清楚为什么,短暂愣了一下。
但是涨了,就开心。
水晶般的眼睛闪烁着,仿佛两颗宝石熠熠生辉。
弯起的粉嫩唇瓣如春天的樱花,轻轻绽放,带着淡淡的芳香。
修祁尧失了神,头一偏,轻而易举地捕获了甜美。
花瓣儿嫩,怕碰坏。
所以轻轻啄着,细细品着。
想要,又克制。
让人煎熬,欲罢不能。
如果此时修祁尧知道他这一上午掐坏了掌心依旧让苏糯糯涨了4%的进度,准会破罐子破摔。
直接把她扛出去。
让那个3米大床晃上一天。
好在,他只是让她每天告诉他一遍进度,而不是每小时。
难得浅尝即止,可也依旧让空气暧昧到浓稠。
扣在洗手池边缘的手掌发力,微喘的气息稳了很久,才渐渐回归正常。
开口,嗓音还是喑哑,“我们把头发吹干,好不好?”
苏糯糯同样丢了魂儿,随口软软应着。
她喜欢修祁尧这样亲自己,那感觉很熟悉。
像她在天媚山的花园里玩时,落在唇瓣儿上的蝴蝶。
有点想家了。
搂在脖领上的手臂收紧,又往能让她感到心安的怀里靠了靠。
修祁尧只以为苏糯糯还是有点怕吹风机,下意识用手挡了一部分风。
发丝柔顺,带香。
穿插在其间的长指都软了许多。
一点也不像能掐断脖子的样子。
及腰的长发终于蓬松干爽起来时,拿着吹风机的人已经是一身汗。
把人从洗手台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迈着大步进衣帽间,随便勾了一件白色的软布,连带着找好内容的iPad,一起塞进了玩着头发的手里。
“这个,也要穿。”轻咳一声,又点开了视频,“怎么穿,跟着这里面学一下。”
苏糯糯一手捏着白色D杯罩罩,一边歪头瞧着视频里的人,一脸认真。
修祁尧趁机重新钻进了浴室,把早上做过的事又做了一遍。
准备拉浴室门出去时,不知为何,手抖了一下。
脑子下意识开始害怕,出去时会不会又看到什么离谱的画面。
短路了片刻的大脑,在嘴巴骂了一句“神经病”后,短暂回归正常。
若无其事地拉开门,抬眼看向沙发。
石化。
莫名其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