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问:“哪里有什么声音?”没有人回应她们,不远处的草丛还在不住晃动,见那两个人还站着不动,许云便慈捡了块石头扔过去,正好扔到那两名妇人面前。其中一人喝道:“谁在那里?”“过去看看。”两名妇人小心翼翼地朝许云慈右手边的方向走,离开茅屋一小段距离后,见机会已到,容成黎从马车后闪身出来,轻声上前迅速到后落几步的那名妇人身后,用右手从她身前困住她的双手,又向上扣住她的脖子,左手从她身后向前捂住她的口鼻,那人半点挣扎都没有就晕了。
回到许云慈身边后,容成黎借着微弱的月光将手里的药瓶检查了一遍,大致明白了她们是如何将小孩拐到手的,“将这药粉撒在麻布上,再用麻布捂住小孩的口鼻,这样在憋气的情况下会呼吸加快,短时间内吸入大量的蒙汗药很快就会失去意识。”
“妻主拿这蒙汗药可是有什么想法?”
容成黎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道:“那就把这东西用回她们身上。”
许云慈看她把几个瓶子里的蒙汗药全倒在一块布上,皱了皱眉,“不知道这剂量够不够,看着没多少了。”
“不管了,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容成黎又到屋后找了根绳子,一头绑在离她们不远的草丛处,又将另一头递给许云慈。
“待会孩子们会把里面的两个缠住,我先到马车后面躲着,向你示意后你就拉这跟绳子,弄出声响把剩下两个人引过来,我从后面迷晕她们。”容成黎把麻布攥在手里,又嘱咐他,“虽说这边阴暗不容易发现,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把自己暴露出来。”
许云慈点点头,道:“妻主万事小心。”
“放心。”
茅屋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小孩哭声和叫喊声,小孩子把两个妇人叫进去了。
容成黎见正是好时机,迅速沿着茅屋昏暗的地方走到马车后面躲避,向许云慈打了个OK的手势,许云慈见状赶紧拉动手中的绳子,另一边的草丛发出一阵刷啦刷啦的声音。
茅屋外边的一个妇人抬头,“什么声音?”
另一人问:“哪里有什么声音?”
没有人回应她们,不远处的草丛还在不住晃动,见那两个人还站着不动,许云便慈捡了块石头扔过去,正好扔到那两名妇人面前。
其中一人喝道:“谁在那里?”
“过去看看。”
两名妇人小心翼翼地朝许云慈右手边的方向走,离开茅屋一小段距离后,见机会已到,容成黎从马车后闪身出来,轻声上前迅速到后落几步的那名妇人身后,用右手从她身前困住她的双手,又向上扣住她的脖子,左手从她身后向前捂住她的口鼻,那人半点挣扎都没有就晕了。
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地上,容成黎又如法炮制地快速上前去捂走在前方的那名妇人,见她在不停地挣扎,容成黎腾出右手使了一记手刀,终于将她劈晕。
将人随手丢到地上,只剩两个就简单得多了。
容成黎走到茅屋门口捡起一根木棍,不长不短,轻重合适,当武器使正好。她随手甩了甩,又用木棍敲了敲马车,向茅屋里喊道:“里面的崽种,给姑奶奶出来。”
茅屋里的两名妇人从屋里走出来,突然见到不速之客,警觉道:“你是何人?”
容成黎舒出一口气,非常做作地说出一句行走江湖常用话术:“取你狗命的人。”
二人看到地上躺倒的同伴,又见容成拿一根长棍立在门前,问她:“是你干的?”
“嗯哼。”
“我看你是想找死。”二人说着便抄起身旁的柴刀作势向容成黎砍去。
容成黎向上一个后空翻翻到二人身后,趁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容成黎抡动右手手臂,手里的木棍猛地向一名妇人劈去,出手快狠准,呼呼作响。那名妇人被击中脑袋,顿时打倒在地。
另一人见状连忙捡起掉落在地的斧头,两只手轮番砍向容成黎。
容成黎找不到进攻的机会,连连后退躲避,见再后退会对自己不利,她便用手腕带动木棍转了一圈打在妇人的左手手腕上,她左手使的斧子便掉落在地。容成黎从她左手边侧身滑过,那名妇人转身又向她砍去,容成黎扬起木棍,咚的一声打在她右边脖颈处,趁那名妇人吃痛,不等她喘息,容成黎飞起一脚,那妇人被踢得身体直直向后飞去,直接撞到马车上吐出一口鲜血,随后便歪了脑袋晕了过去。
容成黎用木棍拨了拨她的脑袋,正想要确认她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就听见身后传来许云慈大声的呼声:“妻主小心身后!”
容成黎余光一瞥,迅速侧身躲过,原来是后面被蒙汗药放倒的那名妇人已经醒来,见状捡起斧头就要去砍她。容成黎正准备反手一击,就见从远处飞来一只短鞭,鞭樽直直打在那名妇人的胸口,那名妇人猛的喷出一口鲜血,随即啪嗒倒在地上。
容成黎认得那短鞭,正是容成祈的武器。
“阿姐!”
容成祈带着一队御林军从树林后出来后,迅速将茅屋围了起来,又吩咐把那四人绑起来。
许云慈也出来走到容成黎身边,容成祈曲起手指在二人额头敲了一下,道:“意气用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容成黎朝她吐了吐舌头,倒也没有反驳。
见靠谱的人到了,一直提心吊胆的许云慈终于放心,他扒拉着容成黎到处检查,容成黎哭笑不得,“没受伤,放心吧。”
“下次不准这样了,刚才吓死我了。”
“没有下次了,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待在家。”容成祈到茅屋里看了一圈,出来听到这句话后没好气地说了一声。
“把她们四个弄醒。”
容成祈吩咐了一声,身旁侍卫便打了水泼到她们头上,直接将人泼醒。
四人慢悠悠地转醒,见这么多人便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老老实实地问什么答什么。
“是颐康城吕姥姥叫我们干的,说是绑得一个小孩就给三十两。姐妹几个前些日子输了钱,就同意了。”
“吕姥姥是谁?她要你们绑这么多小孩做什么?”
“我们也不知,只知道是颐康城的大人物。”
容成黎想起来自己动手的原因,问道:“先前你们说今晚要赶去颐康城,可是去交易?”
“正是,之前和吕姥姥约好了,明日辰时在颐康城外的护城河边将小孩交给她。”
“京城附近守卫森严,你们如何过去?”
“吕姥姥给了这两辆马车,沿途已经打点好了,不会有人阻拦。”
容成黎和她姐对视一眼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递给侍卫,吩咐侍卫给那四人喂下去。
容成黎威胁道:“这是三日断肠散,若是三日后没有服下解药,便会腹内绞痛而死。”
四人被迫吃下后又听到这句话,浑身都抖了起来,连连求饶。
“不想死也简单,只要你们配合带我们到交易地点,待将吕姥姥抓获后自然会给你们解药。”
四人连连点头,急切道:“我们一定配合,求大人饶命。”
时间已经有些晚,容成祈留下一拨人安顿屋内的小孩后,便将容成黎和许云慈赶上其中一辆马车,又吩咐将那四人捆紧了些丢进另一辆马车里,带着剩下的人马向颐康城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