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出狱的那天,太阳格外的烈。狱警将一个泛黄的帆布袋递给了我:“姜晚,不要回头,出去好好做人。”我点头未语,接过帆布袋便耷拉着脚步从那扇又高又大甚至有些发烫的铁门里走了出来。心里平静的如一滩死水。三年了……我在那阴暗的监狱里待了整整三年。三年前,傅时晏的白月光许雅婷在酒吧里被奸污后自杀。傅时晏认定是我的手笔。他说许雅婷那样单纯乖巧又胆小的女孩不可能去三教九流身色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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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的那天,太阳格外的烈。
狱警将一个泛黄的帆布袋递给了我:“姜晚,不要回头,出去好好做人。”
我点头未语,接过帆布袋便耷拉着脚步从那扇又高又大甚至有些发烫的铁门里走了出来。
心里平静的如一滩死水。
三年了……我在那阴暗的监狱里待了整整三年。
三年前,傅时晏的白月光许雅婷在酒吧里被奸污后自杀。
傅时晏认定是我的手笔。
他说许雅婷那样单纯乖巧又胆小的女孩不可能去三教九流身色场所,是我把许雅婷带去的酒吧,是我在许雅婷的饮品里动了手脚,又是我安排了混混玷污了她。
傅时晏还说:“姜晚,凭着你姜大小姐的身份搞死雅婷那样卑微出身家庭的女孩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不用费吹灰之力。”
总而言之,许雅婷死了,我就是千古罪人。
可没做过的事我自然是不会认的。
我解释,我坚定地告诉傅时晏:“不是我,傅时晏,你相信我……”
然而,傅时晏正眼都不带瞧我一眼,他说:“姜晚,你喜欢我,全世界都知道。”
哦,原来我喜欢他,就有罪。
凉意从我心底涌出,蔓延到四肢百骸。
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我百口莫辩。
后来,傅时晏派人将我强行压去了酒吧里的驻唱台上。
台下全是男人,品性不同,但他们的眼神相同。
他们盯着我的眼神里全都交杂着色意与兴奋,笑得不怀好意。
傅时晏的一句话让他们都非常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他要我当众跳脱衣舞。
我不脱,傅时晏上前一把就抓攥起了我的头发,拽着我昂起了头。
“不脱?是知道难受了?”
“可惜,晚了。”
“姜晚,在你对雅婷动手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想到后果。”
傅时晏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十分的冷厉地紧盯着我,就好像一把冰刃,一点一点剜着我的心。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无法自证的酸涩充斥着我的眼眶,我朝着他拼命地晃脑袋,可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话说完,傅时晏起身,手举起手指前后一摆,便有人过来。
那几个人扛着一根十字木桩走了上来,将我绑在了上面。
一只大手朝我伸来,“刺啦……”一声将我的上衣撕破。
“啊……不要……”
我惊恐的尖叫出声,可一点用也没有。
傅时晏没有任何反应。
他就在旁边看着我挣扎。
我的表情越是痛苦他越是解气。
“刺啦...刺啦......”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一次又一次震击着我的耳膜。
台下的叫好声愈发兴奋,黏腻恶心的目光像蛇一样缠绕着我。
傅时晏淡漠地扫了我一眼:“姜晚,衣不蔽体的感觉怎么样?温水煮青蛙可比快刀斩乱麻要好玩的多,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承认你的罪行。”
甩下一句话,傅时晏便转身离开。
我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傅时晏宰割,反抗不了。
直到我衣不蔽体,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大众的视线只剩下破烂不堪的几点布料可以勉强遮住重点部位时,这场羞辱我的闹剧才收尾。
闹剧收尾,可游戏并没有结束。
最后,莫无须有的罪名还是被傅时晏扣在了我头上,他如愿地将我送进了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