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宁见三番两次的劝说,他依旧屡教不改后。她生气了。程婉宁本来就是纪家和程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小姐,两辈子唯一的温顺好脾气全给纪宴朝了。但是他对她的好,却完全不领情,甚至故意跟他唱反调。她气的不行,大声喊住她:“纪宴朝,那些女人往你身上贴,你是没长手自己不拂开!就非要等着我上去你才知道该干嘛是吗?”以前程婉宁不是没对他摆冷脸撒过气,但纪宴朝根本不妥协,最后两人都是不欢而散。但这会纪宴朝越看程婉宁,觉得她这反应有点有趣。
等到众人商量要送程婉宁去医院时,纪宴朝才堪堪回过神来。
他冷着脸在程婉宁面前蹲下,一言不发的沉默背起她离开。
可却在听到她咬着牙痛声开口时说:“纪宴朝,慢点走,我脚疼”的时候。
刚刚的生气和冷漠,全都消失不见,下意识慢下来放缓的脚步,眼里也只剩下心疼。
纪宴朝在心中摇头苦笑,有时候,人真是挺贪心。
分明已经得到了上辈子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却还会下意识渴望得到更多。
因为这一吻,两人的关系竟然难得有了变化。
倒不是变得有多好,而且程婉宁变得胆子越来越大了。
她竟然动不动就开始对他说教,说这个事情危险,让他别去做,说这个人难缠,她去亲自应付就好。
笑话,他一个新中国建设农村的好青年,怎么会需要她冲在自己面前。
所以他全都不管不听,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但他忘记了,从前要是纪宴朝敢当街甩给她一个白眼,她就跟纪爸纪妈告状,让他回家被鞭子炒肉条伺候的人精,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算了。
程婉宁见三番两次的劝说,他依旧屡教不改后。
她生气了。
程婉宁本来就是纪家和程家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小姐,两辈子唯一的温顺好脾气全给纪宴朝了。
但是他对她的好,却完全不领情,甚至故意跟他唱反调。
她气的不行,大声喊住她:“纪宴朝,那些女人往你身上贴,你是没长手自己不拂开!就非要等着我上去你才知道该干嘛是吗?”
以前程婉宁不是没对他摆冷脸撒过气,但纪宴朝根本不妥协,最后两人都是不欢而散。
但这会纪宴朝越看程婉宁,觉得她这反应有点有趣。
纪宴朝现在的感受,有点不一般。
看到程婉宁还是在骂他,而且是不同于以前的嫌弃,他还算能接受。
但是毕竟是教训,而且又还不了嘴,他只能耐着性子听着。
但是听着听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程婉宁说的事情,还真是他全部做过的,她怎么全都知道,难不成挂了只眼睛在自己身上。
而且她说的那些话,虽然是斥责,但是怎么越听越有吃醋那意味,酸的厉害。
想到这个可能,纪宴朝心中一动,再看程婉宁时,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痒得厉害,竟然觉得被程婉宁这么管着,是件美滋滋的事。
纪宴朝还是那样,垂着头听程婉宁一句接着一句唠叨,没有插嘴也没有喊停。
他站在那里,依旧冷着脸,眼尾没精神的耷拉着似乎对程婉宁的话浑不在意。
但只要走近了看,他眉毛微微上调,但是表情却还是之前的冷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从骨缝里溢出来的欠欠的满足享受感,泛到全身,让人叹为观止。
得亏程婉宁和纪宴朝这是在黎东县,根本没有以前相识的朋友。
如果换成院子里,被那些人看见,只是大惊失色瞎吓掉眼睛。
谁能想到以前凶神恶煞无人敢惹的街头小霸王,现在纯纯一副妻管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