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那美人儿滋味儿销魂的很,又有秘术做招牌,当真是一夜难求啊!”“什么难求不难求的,见了我们秦二少,哪个歌姬舞姬的不是上赶着来伺候?”秦恒被说的心头火起,当夜便豪掷重金,点了那乐姬作陪。还没进房间,秦恒便听到屋内一阵抚琴声泠泠响起,颇有些含愁诉怨的动人味道,他迫不及待伸手推开门,立刻便被屋内景象刺激得双眼发直。那乐姬冰肌玉骨,青丝如瀑,虽以白纱覆面,露在外面的一双眼却像狐狸一样勾人,浑身散发着一股甜软的香气。
秦恒回到自己的院中,生气地又打又摔,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
因为几张借契而挨打,他不懂其中关窍,只觉气愤异常,不仅对萧姨娘恶语相向,自己更是越想越心烦,连续几夜不得安眠,眼底都染上了淡淡的青色。
直到酒桌上,一个惯于和他一起寻欢作乐的公子开口:“秦小爷,这几日你在家里不知道,怡香苑新来了一个西域乐姬,说是有独门秘法,能让人在梦里能摒除一切烦恼忧思,得到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也听说了,那美人儿滋味儿销魂的很,又有秘术做招牌,当真是一夜难求啊!”
“什么难求不难求的,见了我们秦二少,哪个歌姬舞姬的不是上赶着来伺候?”
秦恒被说的心头火起,当夜便豪掷重金,点了那乐姬作陪。
还没进房间,秦恒便听到屋内一阵抚琴声泠泠响起,颇有些含愁诉怨的动人味道,他迫不及待伸手推开门,立刻便被屋内景象刺激得双眼发直。
那乐姬冰肌玉骨,青丝如瀑,虽以白纱覆面,露在外面的一双眼却像狐狸一样勾人,浑身散发着一股甜软的香气。
她的衣裙不似中原女子般保守,抹胸的内衬露出胸口一大片肌肤,外披只一层薄薄的轻纱,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最吸人眼球的还是她的裙子,竟是从侧边开了叉,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斜侧着搭在垫子上,脚腕上用红线系着一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恒听得骨头都酥了,关了门便扑过去,把她抱着抵在墙上,头埋进她的胸口里面磨蹭,一双大手摸上她露在外面的腿不断揉捏,呼吸又热又烫地打在她身上,很快便把她揉的浑身发软。
“嗯...公子,别急嘛....”
她伸出一根手指按住秦恒胸口,把他推开些许,然后慢慢下滑,勾着他不断后退,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了琴案之后:“不如,先听了我这一曲。”
随即她腰身一扭,在秦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坐到了他的腿上,纤纤玉指轻抚,狐狸一般的眼睛侧着看了秦恒一眼,随即一弯,手下的琴音就像能够勾人心魄一般流泻出来。
秦恒下面早已滚烫挺拔,那女子又在他腿上抚琴,腰身跟着肩臂不断扭动,带着布料摩擦的感觉让他浑身发热,薄薄的衣料被沾湿,呼吸越来越粗重。
终于忍不住,自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回身丢上了床榻,自己却被那手臂勾住了脖子,也跟着倒了下去。
温软的香气弥漫,大红色的帷帐慢慢放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他在缭绕的烟雾中,终于安然入眠。
第二日,秦恒神清气爽地从怡香苑走出来,大手一挥丢出一块金子,直接包下了这女子整月的夜晚。
一连一月,秦恒几乎日日都宿在那乐姬处,偶尔不去便觉心痒难耐,浑身不爽,精神萎靡,连入睡都十分困难,只有第二日更急迫的进到那屋子里,闻到温暖的香气,精神才能够恢复。
这日,秦恒像往日一样急匆匆地赶去那舞姬处,一进门却顿时软了脚。
屋内不再有软玉温香等待,也不见了那袅袅的烟雾,更没有了那迷人的气味。
只有一把尖刀明晃晃地抵在他脖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