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预料,敏捷地向旁边躲避了一下,低着头迅速站到角落里。镇北候站在主位上,气的七窍生烟:“你是想让咱们全家都跟着你去死吗?连那种东西都敢碰,还被刑部的人抓个正着,我看你真是活够了!”秦恒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萧姨娘在旁边也呜呜地哭着,啜泣着道:“老爷,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恒儿他,毕竟是你的亲骨肉啊...”“不中用了!”镇北候一挥手恨声打断她,“最近西域的成瘾香料猖獗到了宫里,圣上龙颜大怒,下了死命令,凡是有关人员,一律格杀勿论,更别说办这案子的是赵未雨,不说秦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一踏进正堂,一个茶杯直直的朝着我的脸飞过来。
我早有预料,敏捷地向旁边躲避了一下,低着头迅速站到角落里。
镇北候站在主位上,气的七窍生烟:“你是想让咱们全家都跟着你去死吗?连那种东西都敢碰,还被刑部的人抓个正着,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秦恒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掉。
萧姨娘在旁边也呜呜地哭着,啜泣着道:“老爷,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恒儿他,毕竟是你的亲骨肉啊...”
“不中用了!”镇北候一挥手恨声打断她,“最近西域的成瘾香料猖獗到了宫里,圣上龙颜大怒,下了死命令,凡是有关人员,一律格杀勿论,更别说办这案子的是赵未雨,不说秦恒,就是我,恐怕也是在劫难逃!”
镇北候长叹一声:“家门不幸啊,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
阴云惨淡,闷雷轰隆隆响起,一道闪电打下来,照亮了我藏在阴影中的半张脸。
“父亲,儿媳有一个想法,或许可用。”我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镇北候狐疑地望过来,看见角落里一身白衣毫不起眼的我,又叹了口气:“你说。”
我走上前去,附在镇北候耳边轻声说了些话。
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听了我的话,胸膛剧烈起伏起来,抬起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我这个他一直瞧不上的舞姬。
他说不出一句话,喉咙像一个破旧的风箱一般喘着气,半响突然低下头,吐出一口血来。
“父亲,事到如今,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我们家,也保住二弟一条命啊!”
镇北候一夜之间像是苍老了十岁,他长叹了一口气,再没有力气一般地摆摆手,不顾旁边萧姨娘的哭喊,对我道:“你去安排吧。”
第二日,镇北侯府小少爷暴毙的消息传出来,镇北候在皇帝殿前长跪不起,声称秦恒是被奸人所诱,在他怡香苑常住的房内搜出了数十斤成瘾香料,幸而还未酿成大祸,他心中万分愧疚,来向皇上请罪。
皇帝让他跪了一整天水米未进,终于发话将此事揭过,镇北候回府后大病一场,侯府的势力也从此被大大削弱。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真正的秦恒,正坐在我的面前。
我对镇北候说会装作押运犯人,偷偷把秦恒送出京城,给他找个地方把上瘾物戒掉,然后安度余生,但是为了保住侯府,他再也不能出现了。
秦恒是被侍卫的动静吵醒的,那侍卫推开房间的门,问道:“主子,要不要喝茶?”
他皱着眉头睁开眼,扬声道:“废什么话,快拿上来,渴死本少爷了!”
侍卫看了我一眼,没动。
我把掉落下来的发丝挽到了耳后,笑了笑:“我还不渴,等一会儿吧。”
侍卫点头,退出去关上了门。
秦恒愣了几秒,慢慢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吼道:“你要造反吗?我可是镇北候府的小少爷,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不怕我爹杀了你吗?”
说着,他就要朝我扑过来,可是他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他拼命挣扎也没能撼动分毫,只能喘着粗气瞪着我。
我仍坐着没动,疑惑地歪了下头:“你在说什么,镇北候府的小少爷已经暴毙,房里私藏的香料也全部上交,这事京城可是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