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母亲。所有的挣扎在大人物眼里都不过是蝼蚁的小把戏,那还挣扎什么呢?聋哑女佣大力挣脱了佣人们的钳制,将伤痕累累的姜晚意护在怀里,呜呜呜地哭。姜父的鞭子落在了聋哑女佣身上,抽得她一下下抽搐似的抖。姜晚意没力气打手语,哑声道:“没必要,妈妈。”可是聋哑女佣听不到。下一刻,姜晚意失去意识,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她已经被押上了去机场的车。姜家佣人们为她做了乔装,墨镜口罩几乎挡住了全脸,身
她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母亲。所有的挣扎在大人物眼里都不过是蝼蚁的小把戏,那还挣扎什么呢?
聋哑女佣大力挣脱了佣人们的钳制,将伤痕累累的姜晚意护在怀里,呜呜呜地哭。
姜父的鞭子落在了聋哑女佣身上,抽得她一下下抽搐似的抖。
姜晚意没力气打手语,哑声道:“没必要,妈妈。”
可是聋哑女佣听不到。
下一刻,姜晚意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被押上了去机场的车。
姜家佣人们为她做了乔装,墨镜口罩几乎挡住了全脸,身上的伤也裹得严严实实。
可在机场,沈斯南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他漠然看着她被几个彪形大汉跟着,像看管犯人一样推搡吆喝着她。
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吃不了苦、过不了低声下气日子的女人,就这么神色木然地被推着,好像也把自己当成了任人驱使的畜生。
梁青山道:“她这情况不对劲。我去查查。”
“没必要,”沈斯南漠然移开视线,“我不关心。”
25
地头蛇对姜晚意这个礼物还是很满意的,亲自到了机场来接。
他动作有些粗暴地上手扯下了她的帽子口罩,是故意的冒犯。
他盯着她的脸笑:“你就是姜送给我的小老婆?”
身边的翻译还没发话,姜晚意已经抬起眼看他,用他的语言回答:“大概是的。”
地头蛇有些惊讶,微微一挑眉。
而不远处看着的沈斯南,脸色阴沉得吓人。
姜家虽然有和这个国家相关的业务,但他从来不知道,姜晚意会这么冷僻的一门语言。
沈斯南:“他们说什么呢?”
梁青山:“……”
那边说是给配了翻译,他们就没带。梁青山观察了一下形势和沈斯南的脸色,尽量笃定地道:“谈业务吧?姜小姐代表姜家来谈……”
然后他们就看到,地头蛇伸手去捏姜晚意的下巴。
沈斯南的脸色黑到了极致,梁青山简直能听到他的牙咬得咯咯作响,只好低声提醒:“斯南,你说了你不关心。”
沈斯南刀了他一眼,抬腿向这两人走去。
恰在这时,姜晚意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地头蛇的手。她正准备找个借口解释,却发现地头蛇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向着身后的方向热情挥手,用蹩脚的中文道:“沈,你好!”
这个姓氏发音不准,可姜晚意心口还是重重一跳。
她一回头,竟然真的是沈斯南。黑风衣,宽肩长腿,在别人的地盘上也还是那副无所谓的神情,眼神根本没落在她身上。
姜晚意一阵恍惚。
沈斯南对着地头蛇懒洋洋伸出手。地头蛇忙不迭握上去:“我早听说了您要过来,专程等在这里迎接!”
姜晚意心想,难怪地头蛇要亲自奔赴机场。他更在意的才不是哪个小老婆,而是新的合作对象。
她从来都只是大人物们的添头罢了。
地头蛇的中文不好,这句话用的是自己的语言。翻译机警地刚要上前,却被地头蛇挥手打断。
他单手就握住了姜晚意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一拉:“你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做我女人!”
姜晚意:“……”
她的腰被钳着,挣脱不开,只好硬着头皮替地头蛇翻译。
沈斯南神色如常,好像根本没看到地头蛇的手在她腰上摩挲。
姜晚意暗暗闭了闭眼。
她想,没什么的。一路走到现在,什么羞辱她没受过。就算当着沈斯南的面,又怎么了呢?
她无视了要将自己淹没的屈辱感。
直到地头蛇将她带进了会所。
他故意不给她安排座位,让她坐在他腿上,还逼着她用嘴喂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