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哈哈大笑:“那可不!”沈斯南:“……”就连他都没想到,姜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能轻贱到这个份儿上。可姜晚意看上去已经习以为常。就是这样的姜家,她也要守着不放,不惜卖身。沈斯南一阵烦躁,索性把茶杯一撂:“我明说了吧。我玩过的女人,哪怕扔了也是我的。您送到海外给别人做小老婆,是几个意思?”这话并不讲理。好在姜父也并不在意什么理。他听到沈斯南的话,双眼都亮了,片刻后眼中精光一闪:“小沈总不止对我女儿感兴
姜父哈哈大笑:“那可不!”
沈斯南:“……”
就连他都没想到,姜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能轻贱到这个份儿上。
可姜晚意看上去已经习以为常。
就是这样的姜家,她也要守着不放,不惜卖身。
沈斯南一阵烦躁,索性把茶杯一撂:“我明说了吧。我玩过的女人,哪怕扔了也是我的。您送到海外给别人做小老婆,是几个意思?”
这话并不讲理。
好在姜父也并不在意什么理。
他听到沈斯南的话,双眼都亮了,片刻后眼中精光一闪:“小沈总不止对我女儿感兴趣吧?那边的进口业务,沈氏也在接触?”
姜父提出想让沈斯南收购业务线。作为合作的标志,他可以把姜晚意送给沈斯南。
姜晚意心口重重一跳。
沈斯南不置可否,淡漠地垂着眼:“再说吧。”
“不急,不急,”姜父点头哈腰,“姜家这条业务线很成熟了,我们要精简业务,您那边要开拓业务,合作共赢,小沈总好好考虑。”
他对姜晚意厉声道:“把小沈总伺候好了!”
沈斯南冷嗤一声:“她是你们家豢养的交际花吗?”
姜父愣了愣,一时没分清这话是嫌恶还是讨公道,打着哈哈道:“女人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嘛。”
沈斯南眼中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他突然道:“我爷爷讨厌她。所以她在我这儿,一辈子不能过明路。懂吗?”
姜父又怔了怔,然后忙不迭点头:“懂,懂。能给您一辈子做小做外室,也是她的福气!这种女人,难道还奢求名分吗?哈哈哈!”
他全然无视姜晚意还在旁边,毫不吝惜地贬低着她,奉承沈斯南。
在他们要离开时,姜父突然用极小的声音对姜晚意道:“你该庆幸他还对你感兴趣。我会给你妈留一口气的,留多久,就看你表现了。”
说完他不顾姜晚意骤然色变,将她往沈斯南的方向狠狠一推。
姜晚意脸色惨白,脚下踉跄。
沈斯南转过身,并不伸手扶,皱眉冷冷看着她:“怎么了?”
姜晚意心口一团乱麻。
她再蠢也知道,沈斯南是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必须小心对待他。
于是姜晚意垂眸,轻声说:“我不太舒服……我去下洗手间。”
她走过外面的九转回廊,强迫自己冷静,却还是止不住眼角阵阵地跳。
然后她猝不及防被人在半路截住。
姜晚意瞪大了眼睛。
是江琦。
江琦面容颓唐,虽然还是那张年轻的脸,却没了朝气。
他木木地看着她:“姐姐,我还是想不通。我确认自己做得很隐蔽,小沈总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程的?”
姜晚意对上他木然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
她说:“你怀疑我?”
江琦闭了闭眼。
“我也不想,”他轻声说,“可是他和你那么亲密,又单单带走了你……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他说:“姐姐,我不明白。我爸做错了事,可是我没有,你为什么要联合沈斯南这样整我?我只是想帮你。”
他一步步靠近她。姜晚意抬头看着他,没有后退。
她说:“江琦,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泄密的。那天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你父亲是谁。”
她说:“最后事情没成,我很痛苦。不是我整你,但确实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她的纤细脖颈暴露在江琦面前,那样脆弱。
她没有看江琦紧攥的拳头,而是看着他的眼睛:“我恨你父亲。可我不会恨你,江琦,你是唯一一个什么都不问也要帮我的人。我对你,只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