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有人在么?”柳姨娘给他开了门,祁灼以前可是卫府的老人了,柳姨娘自是见过的,当见到他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白。反观祁灼倒很是淡定,“柳姨娘,真是好久不见了,上次京都一别,别想到已然过了这么久,姨娘还是如此年轻貌美啊!”“祁公子谬赞了,不知祁公子这次来是?”祁灼这才恍然大悟,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应你家世子想邀,前来赴约。”这时,卫砚礼听到门外的动静,推着轮椅走到了房门口,“姨娘,让他进来吧,我请他来的。”
姜父被这一番质问气的脸色发青,鼻子都快歪了,可是他却找不出什么话语来反驳她,想要动手,却警惕的看向她身前那个男人。
卫砚礼虽说已经不是世子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得谨慎起见。
而就在这时,姜狸的出来给他解了围。
“姐姐,你这般质问父亲,到底还有没有把父亲放在眼里,他可是你的生身父亲啊!”
姜鸳嗤笑一声,“是啊,他可是我的生身父亲,但又不是你的,少拿什么礼义廉耻的威胁我。”
姜狸气的眼睛微微抽搐,嘴巴却不依不饶,不肯认输,
“说到底,姐姐,你不就是觉得是父亲当初逼你嫁给卫世子的么,你说你当初心有所属,可是父亲当初可是为你好,虽然卫府现在落败了,可你也不能埋怨父亲啊!”
姜鸳眯了眯眼,好一个挑拨离间!
她刚想说什么,却被卫砚礼给拦下了,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当初阿鸳嫁给我时,偏临我卫家遭难,可阿鸳不仅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反而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们夫妻同心,妹妹你又何必拿一些陈年往事来蛊惑人心,再者说,当初阿鸳嫁我一事,事实到底如何,岳丈大人,心里不是最清楚的么!”
看见姜父的脸色,他又补充道,
“不过,要我说,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当初如何也不影响现在,当初一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和阿鸳现在很好就够了,你说是吧,岳丈?”
姜父接到了卫砚礼递过来的台阶,赶忙顺坡下驴,附和道,“是啊是啊,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可是一家人。”
姜狸不满,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姜父一个严厉的眼神喝止住了。
“我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休要有人再提!”
姜狸这才不情不愿的撇撇嘴,没再说话,
而姜鸳也彻底明白了,原身在姜家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怪不得她轻信雍北厉,只不过遇人不淑,是从一个狼窝跳到另一个狼窝。
姜父留卫砚礼和姜鸳吃饭,但姜鸳膈应这帮人,卫砚礼便借口推脱了,回去的时候,姜鸳刚要上马车,姜狸却从门口走了出来,递给她一张请帖。
“别说我什么好事都想不到姐姐,这请帖请的都是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想着你刚回京都,对现在的人估计是对不上号的,想帮帮你,但要是姐姐不想去,那便算了。”
说罢,伸出的手就要收回去,姜鸳眼疾手快,一下就将请帖抽了出来。
她笑眯眯的说道,“那就多谢妹妹了,我一定准时赴宴。”
想看她姜鸳的笑话,还早八百年呢!
姜狸见目的达成,也不多做纠缠,摆摆手作不耐烦的状态,当马车驶出后,她才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等着瞧吧,倒是要看看她姜鸳怎么在那个宴会上丑态百出的。
马车里,卫砚礼看见她手上的请帖,问道,
“若是不想去,大可以不去,不必委屈自己。”
姜鸳毫不在意,“这姜狸有一点说的很对,你我离开京都太久,久到这些都已经忘记了你这个世子,忘记了卫家。”
“如今我们都回来了,适当的露一露脸,刷刷脸,将来我们医馆开业也能拉一些顾客,反正,总归对我们没坏处!”
“你不在意就好,只是就怕那些人不安好心,怠慢了你,惹你不高兴。”
姜鸳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你看我像是那吃亏的人,能从我手上讨得便宜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想看我笑话,倒是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本事!”
卫砚礼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笑了笑,“也是,我家阿鸳厉害的不得了。”
一句我家阿鸳,让姜鸳的耳尖都红了,她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然后将脸望向外面的大街,装作去看风景的样子。
过了几日,姜鸳应邀前去参加宴会,而卫砚礼留在家中。
可当姜鸳走了没多久,祁灼上门了。
“叩叩,有人在么?”
柳姨娘给他开了门,祁灼以前可是卫府的老人了,柳姨娘自是见过的,当见到他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白。
反观祁灼倒很是淡定,“柳姨娘,真是好久不见了,上次京都一别,别想到已然过了这么久,姨娘还是如此年轻貌美啊!”
“祁公子谬赞了,不知祁公子这次来是?”
祁灼这才恍然大悟,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应你家世子想邀,前来赴约。”
这时,卫砚礼听到门外的动静,推着轮椅走到了房门口,“姨娘,让他进来吧,我请他来的。”
柳姨娘给他让路,而后祁灼一进门就看见了卫砚礼的双腿,眼神暗了暗,“不是说好了么?”
卫砚礼面色不变,“起初是好了,后来为了回来,又断了。”
祁灼眸光闪了闪,这话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卫砚礼将他领进书房,祁灼将玉佩放在桌子上。
“世子为了寻我,可是下血本了,这块玉佩可是你身份的象征,当初陆云铮那家伙想要你都没给。”
“如今倒是能随手给人了,你不怕这东西到不了我手里,反倒让人给贪了。”
卫砚礼笑了笑,给他沏了壶茶,“左右都是身外之物,况且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自是不敢随意给出去,识货的人不敢贪,你那属下被你调教的极好。”
祁灼敛起笑意,“说吧,找我来何事,你要知道,你想做的事,我可未必帮得上忙。”
“我寻你,只是想讨回一样东西,当初我年少,我父亲将收集情报的任务交给了你,我当初还不知道你做到何种地步。”
“当日我去了燕春楼,倒是晓得了一点,你能力出众,我父亲的眼光果真不错,你也是没辜负我父亲对你的期望。”
卫砚礼淡定的呷了一口茶,一口芬芳,茶香四溢,雾气在俩人的周身环绕,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