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五百年前的姜国,也时有发生。她不想多管闲事,这类事太多,她管不过来。三人似乎讨论出了结果,一同往巷口走去。苏馆指尖用力的攥紧了,一咬牙还是从窗口跳了下去。似乎在苏庄待得久了,连那颗麻木了五百年的心,也多了一丝温度。只是一跟在他们身后,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一般的人贩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轻功?苏馆意识到不对劲,便也不敢轻心,放缓了步子跟在他们身后。只见他们七拐八拐的进入了一处树林。这里被洪水淹过,水虽褪去却仍有一层淤泥,有些恶臭。
可惜那是以后的事了。
苏馆坐上了马车,车夫一挥马鞭,车轮便转动着将她带离的皇城。
苏馆掀起窗帘的一角,皇城在她眼前逐渐变小,直至消失不见。
这次来皇城仿佛有些梦幻,她轻易的来了,也轻易的走了。
这一趟仿佛只是重新认识了一遍肖卿尘,解答了心中的困惑,又或者说让肖卿尘知道苏馆还活着,活得很好。
但从今天开始,苏馆这个身份也不复存在了。
只是为什么心中还有些失落?
皇城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苏馆放下了窗帘。
肖卿尘没来送她。
苏馆有些失落,却又觉得理应如此。
没有哪场道别是必须面对面,也没有哪个人是非见不可。
颈间的蓝宝石微微发烫,散发着幽蓝色的光。
御书房内。
肖卿尘合上了最后一本折子,他按了按额角:“走了?”
一旁的侍女顺眉说道:“是的,皇上要去送送吗?”
肖卿尘指尖微顿:“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但那件事总要解决。
距离老道士所说的五星连珠,还有不足半个月。
马车行驶了一日,在晚间终于到达了乡镇。
苏馆开了两间房便让车夫去休息了。
夜间。
苏馆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见了些许的吵闹声,她起身,意识到声音是从巷子里传来的。
从窗户的缝隙之间,依稀可以看见三个人影在街头说着什么。
特意压低了声音,她听不清楚,却看见其中一人手上掳着一个昏迷的小孩。
人贩子吗?
苏馆冷眼看着下面的三人。
拐走别人家的孩子,卖给官宦家做小厮,这类事情并不少见,且由来已久。
即便是在五百年前的姜国,也时有发生。
她不想多管闲事,这类事太多,她管不过来。
三人似乎讨论出了结果,一同往巷口走去。
苏馆指尖用力的攥紧了,一咬牙还是从窗口跳了下去。
似乎在苏庄待得久了,连那颗麻木了五百年的心,也多了一丝温度。
只是一跟在他们身后,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一般的人贩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轻功?
苏馆意识到不对劲,便也不敢轻心,放缓了步子跟在他们身后。
只见他们七拐八拐的进入了一处树林。
这里被洪水淹过,水虽褪去却仍有一层淤泥,有些恶臭。
苏馆见他们进入了一处山洞,旁边竟有一群守卫,看起来倒不像是人贩子,更像是山寨。
“这小子今天又带了一个回来。”
“他可是从那里出来的,不服不行啊。”
“从那里出来的怎么了,我要是进去了我也能出来。”
“行,那你跟老大说让他送你进去,看你能不能出来。”
“开玩笑的,你真的很不幽默啊。”
两个守卫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苏馆没听明白其中含义,但也知道了这里一定没有她想象中简单。
她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压低的脚步声。
被发现了吗?
一股凉意从背脊不断的往上升。
苏馆顿时握紧了拳头,警惕的回头望去,却愣在了原地。
“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