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隐隐作痛,他握紧了竹筒:“走吧。”三天前。老道士找到他,说祭天台已修建完成。五星连珠也将近,希望他能做好准备。肖卿尘点头示意知道了,老道士却看着他的耳尖,说道:“以身祭天,需ʐɦօʊ得完整身躯。”肖卿尘极为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了。”他翻开了一旁的地势图,本想慢慢来,就算身后势力再复杂,也会有被清剿的一天,只是他没有时间了。可这一趟,还是要走的。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苏馆。肖卿尘看着一旁气压极低的苏馆,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苏馆心中猛然抽痛。
她知道的,在姜国全盛时期,有不少诸侯国的质子被送往皇城。
其中大多被培养成暗卫,以护皇家周全。
她曾去过那里的培训场地,遍地哀嚎不绝于耳。
却比不上这里的一半残酷。
说话期间,守卫又抓来个小孩,关在了擂台之上。
苏馆握紧了拳头,看着门外巡逻的守卫,思考着能救人的几率在几成。
肖卿尘却将她看穿了般摇了摇头:“这里守卫不下百人,我们救不了他们。”
苏馆皱紧了眉头:“不试试怎么知道。”
肖卿尘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正是试过,才知道。”
军队都无法撼动的地方,甚至于几乎引起了朝廷与江湖的对立。
苏馆不解:“那你此番是来做什么?”
肖卿尘面不改色的说道:“拿回我的东西。”
他的东西?
苏馆微微侧脸,只见肖卿尘的侧颜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凉薄。
他耳朵的形状很好,却在耳尖缺失了一块。
台上传来一阵稚嫩的嘶吼,已然分出胜负。
苏馆的心却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痛不可当。
原来,是在这里被撕下的吗?
肖卿尘没有感受到她的悲伤,侧着身子摸进了隔壁的耳房。
这里有无数的竹筒悬挂在墙壁上,中间有一个火把,照着周围的竹筒,将灰绿的光影射在四周的墙壁上,显得有些渗人。
肖卿尘接着那抹光,细细的在竹筒上找着自己的名字。
苏馆看着他的动作,冷不丁的问道:“这是什么?”
肖卿尘一愣,答道:“一批孩童经过多次擂台后,会选出一百个孩子关在擂台之上,三天三夜,最后只会剩下一个人。”
他的声音冰冷:“他们会割下优胜者身上的一部分,放在装满盐的竹筒之中,以示威严。”
苏馆看着眼前的竹筒,目眦欲裂。
三天三夜,百人余一,那时他才八岁。
这么多年,肖卿尘就是从这样的环境中走出来的。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冷意,肖卿尘往这边看来,轻轻取下了她眼前的竹筒。
上面刻着三个大字——“肖卿尘”。
耳尖隐隐作痛,他握紧了竹筒:“走吧。”
三天前。
老道士找到他,说祭天台已修建完成。
五星连珠也将近,希望他能做好准备。
肖卿尘点头示意知道了,老道士却看着他的耳尖,说道:“以身祭天,需ʐɦօʊ得完整身躯。”
肖卿尘极为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了。”
他翻开了一旁的地势图,本想慢慢来,就算身后势力再复杂,也会有被清剿的一天,只是他没有时间了。
可这一趟,还是要走的。
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苏馆。
肖卿尘看着一旁气压极低的苏馆,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时,门外传来声响。
一位守卫巡逻到此处,一眼便看见了他们。
肖卿尘暗叫不好,正欲动手,苏馆却比他更快,一脚将那守卫踹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摔落在地,晕了过去。
外面的守卫听见声响冲了进来。
肖卿尘有瞬间愣神,但很快反应过来,拉着苏馆的手腕往另一侧跑去:“快走。”
苏馆却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神冷冽如冰。
“我要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