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样乖巧多好。”陆云蘅还是没有应声,配合的放软了身段,任由他作乱。萧怀序也不在像之前一样凶狠发泄,而是十分顾念她的感受,带着她共赴云雨,缠绵欢好。等到萧怀序餍足的起身后,还贴心的让下人送了热水进来帮她沐浴。只是陆云蘅实在疲惫不堪,实在无瑕顾及其他,不多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萧怀序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在手下的催促下匆忙离开了。次日陆云蘅醒来时,已经有一群丫鬟嬷嬷等着伺候她梳洗了。
“啊!”
她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人紧紧箍住了腰身。
“躲什么?”
萧怀序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平日里收束的一丝不苟的墨发如流水般随意披散,衬得那张妖孽般的容颜越发的勾人心魄,只是这副经常让她午夜惊醒的眉眼,似乎显得过于年轻了些。
陆云蘅有些错愕,恍惚猜想到了一个近乎荒谬的事实——她好像重生了!
刚刚还在幻想如果重来一世,没想到老天居然真的给了她这个机会!
萧怀序望着明显出神的女人,心中有些不满,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在想什么?有什么比你的洞房花烛更重要呢?”
熟悉的话语在耳畔响起,陆云蘅却险些掉下泪来。
前世的她听到这句话后,就开始不顾一切的挣扎,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一夜折磨。
重生之后,她对程清远只剩了一腔恨意,自然是不会再为他守贞。
而且,如今她一无所有,想要向程清远复仇,自然不能在此时得罪萧怀序。
见她迟迟不曾回话,萧怀序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危险的眯了眯眼:“怎么,还在想着你那个没用的丈夫?”
陆云蘅皱了眉,轻呼道:“痛。”
萧怀序动作一僵,显然是有些意外她的反应,但还是放轻了力道。
“问你话呢。”
一想起程清远,萧怀序下意识又沉了脸,危险的看着身下的人。
只要她敢答应,他就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陆云蘅知道他快发怒了,忽然伸手攀上了他的臂膀,再次重复道:“我疼。”
预想之外的状况让萧怀序呆愣,有些僵硬的问道:“很疼吗?”
陆云蘅咬了下唇,眼底泛起了几道水光。
心尖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掐了一下,萧怀序放任她抱住了自己。
独属于女儿家的淡淡体香萦绕而来,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本来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的,可又有些迷恋此刻的温情。
终于,他伸手拥住了她,有些不自然的询问道:“那我,轻些?”
陆云蘅没有回话,只是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无声的许可。
意料之外的柔顺让他快慰,声音也没了之前的凌厉逼人。
“早这样乖巧多好。”
陆云蘅还是没有应声,配合的放软了身段,任由他作乱。
萧怀序也不在像之前一样凶狠发泄,而是十分顾念她的感受,带着她共赴云雨,缠绵欢好。
等到萧怀序餍足的起身后,还贴心的让下人送了热水进来帮她沐浴。
只是陆云蘅实在疲惫不堪,实在无瑕顾及其他,不多时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怀序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在手下的催促下匆忙离开了。
次日陆云蘅醒来时,已经有一群丫鬟嬷嬷等着伺候她梳洗了。
“马车已经备好了,殿下吩咐过,等姑娘收拾完,就送姑娘回去。”
陆云蘅惦记着自己的计划,便起身随她离开。
然而房门刚一打开,就看到了面色不善的萧怀序。
她还在奇怪又是什么地方惹到他了,却发现他微微一愣,脸上的神色也有些恍惚。
意识到了什么,陆云蘅忽然偏头望向了一旁的镜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装束。
银线勾勒的宝相莲纹天水碧罗裙高束,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层层晕染的月白披帛垂落于臂,空灵飘渺,不染凡尘。
不过是略施脂粉,便已然是明艳张扬夺了满室春色。
陆云蘅望着平素最爱的艳色唇脂,缓缓的皱了眉。
世人皆说,四皇子一贯奢靡无度,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子,只是他吃喝嫖赌样样都占,却唯独不近女色。
于是便有传言说,是因为他心中早有所属。
而那么女子性格温婉娴静,最爱淡妆素衣。
萧怀序之所以对她纠缠不休,正是因为她与这女子的相貌有七分相似。
她对萧怀序的白月光完全不感兴趣,不过若是能借着这层关系让他成为自己复仇的助力,这替身当就当了吧。
萧怀序回了神,冷冷道:“你就这么急着回去?”
陆云蘅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了一眼一旁的丫鬟道:“王爷体贴,一大早就备了马车要送我。”
她真的第一次觉得,萧怀序真的比女人还善变。
萧怀序自知理亏,轻轻咳了一声,又道:“若是被旁人撞见你这个时辰从我这出去,怕是少不了闲言碎语。”
这话听起来就更可笑了,且不说按照他缜密行事不可能被撞见,便是真的东窗事发,被人戳断脊梁骨的也只会是自己罢了。
她沉默了一会,试探性的问道:“殿下是想让我留下来?”
萧怀序别开了脸,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却并没有否认。
“若要我留下来,可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的,”陆云蘅勾了勾唇角,“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此言一出,萧怀序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