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按眉心,皱紧眉头冲谭舒报以歉意:“对不起,最近脑子有些糊了,要不你自己点吧……”话落,他眸色闪过几丝复杂。傅迟音已经在女监舍待了整整5天了,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死。狱友们变着法找她的麻烦,寻衅毒打她出气。她们的手法高明,只打看不见的地方,傅迟音求助无门。这是报应吗?报应她不肯下线……她蜷着身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带我走吧,现在就抹杀我吧……”她一天也坚持不下去了。
“哐当!”
铁门重重关上,傅迟音直接被关进了拘留所。
“我没有诈骗,我没有掉换手镯,谢行屿你不能冤枉我!”
然而谢行屿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就在这里面好好反省反省!”
一念地狱。
傅迟音套上半袖大裤衩,标志性马甲送进了收押嫌犯的看守所。
她端着脸盆牙刷走进分配的监舍。
一进去,几个膘肥体壮的女人立马凑上来围住了她。
傅迟音拧紧眉心,一脸警惕:“你们想做什么?”
为首的短发女人穿着鞋踩到她的床上,一张大饼脸猛地凑近她。
“听说你是搞诈骗进来的,我正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
“要不要跟我合作?包你以后吃香喝辣。”
傅迟音心猛地一提,直接往后躲。
“不可能!”
她才不是诈骗犯!
女人脸色瞬间一黑。
“啪”的一声,她狠狠甩了傅迟音一耳光,声音粗狂。
“你敢拒绝我?胆子还挺肥的!”
脸上火辣辣的痛,还没反应过来的傅迟音又被她揪住头发,狠狠拽到了地上。
刺痛的感觉从手肘上传来。
傅迟音攥紧拳头:“你们干什么!我要喊人了!”6
话落,她被人用被子蒙住头。
拳打脚踢如雨点落下……
傅迟音蜷缩在地上,紧紧地捂住脑袋。
眼泪混着鲜血滑落,剧痛漫延全身。
谢行屿,你能不能来救救我……
京餐馆。
“阿嚏!”
谢行屿勾了勾有些发痒地鼻子,翻看菜单。
坐在他对面的谭舒轻轻摸了摸腕上的帝王绿玉镯,笑意温然。
“谢谢你,行屿,这个手镯我很喜欢,就是会不会太破费了?”
“你喜欢就好,反正这手镯我们以后结婚也是要给你的。”
谭舒冲他羞涩一笑。
谢行屿笑意刚浮现眼底,傅迟音楚楚可怜的面孔却也从脑海一闪而过。
他眉头一皱,叫来服务员:“来一份虾,要澳洲蓝龙的。”
谭舒表情倏地一僵:“行屿,我对虾过敏……”
“我就吃一只,再吃一只就不吃了好不好?”
见鬼,他竟然幻听了傅迟音的声音!
甩了甩脑袋,傅迟音那张吃完虾过敏红肿的脸又浮现了出来。
他按了按眉心,皱紧眉头冲谭舒报以歉意:“对不起,最近脑子有些糊了,要不你自己点吧……”
话落,他眸色闪过几丝复杂。
傅迟音已经在女监舍待了整整5天了,每一天都过得生不如死。
狱友们变着法找她的麻烦,寻衅毒打她出气。
她们的手法高明,只打看不见的地方,傅迟音求助无门。
这是报应吗?报应她不肯下线……
她蜷着身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带我走吧,现在就抹杀我吧……”
她一天也坚持不下去了。
然而系统并没有回应。
就在傅迟音快要认命以为的时候,狱警打开了门。
“傅迟音你被撤诉了,可以出去了。”
傅迟音双腿颤抖地走出警察局。
短短五天的功夫,她暴瘦了一大圈,风一吹仿佛要倒。
她终于从那噩梦一般的地方出来了……
狱警在身后催促:“快走吧,接你的人来了。”
接她的人?
现在还有会有谁来接她?
傅迟音微眯起酸涩的眼,不远处,谢行屿孑然玉立就站在阳光里。
她下意识地捏紧衣角,缩了缩腿要往后退。
可谢行屿却径直上前来,一改往日的阴鸷,轻轻地拉住了她蜷缩的手。
语气是消失已久的温柔:“傅迟音,我来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