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说完,谢行屿猛地转身,红着双眼,狠狠地盯着她,大声说:“迟音没有死!她还活着!”谭舒被他身上摄人的气势给震在原地,剩下想说的话都被她咽了下去,眼睁睁看着男人大步走远。医院,太平间外。几个空闲的护士窃窃私语。“这病人年纪轻轻就死了,真可惜啊。”“听送她过来的人说,她虾过敏还一直在那吃,场面可吓人了!”“天哪,这是有多想不开啊……”很快,一个年长的护士就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谢行屿踉跄地往后退。
他大脑一片空白,指尖颤抖,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同一时刻,耳边响起护士的惊呼声:“快盖上,这对逝者不敬!”
推车旁边的医护人员连忙手忙脚乱将白布盖上:“快走!”
那张让谢行屿牵挂的面孔再一次消失在他眼前。
谢行屿眼睁睁看着护士将推车推远,脚却不听使唤,动弹不得。
他想跟上前,却驻足在原地。
他喃喃道:“不,肯定是我看错了,这不是迟音,迟音还在家里等我呢。”
谢行屿神色恍惚,转身朝医院外走去。
却转眼就看见了站在身后,一脸复杂的谭舒。
他面无表情的经过谭舒,无视她,当仿佛没有这个人。
仿佛他和傅迟音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像当初一样,恩爱如初。
“行屿,我们……”谭舒担忧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谢行屿骤然停下了,爆喝一声:“没有我们!我和一直都跟迟音在一起!”
谭舒被吓得身子一哆嗦。
但她还是壮着胆子说:“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人死不能复生……”0
还不等她说完,谢行屿猛地转身,红着双眼,狠狠地盯着她,大声说:“迟音没有死!她还活着!”
谭舒被他身上摄人的气势给震在原地,剩下想说的话都被她咽了下去,眼睁睁看着男人大步走远。
医院,太平间外。
几个空闲的护士窃窃私语。
“这病人年纪轻轻就死了,真可惜啊。”
“听送她过来的人说,她虾过敏还一直在那吃,场面可吓人了!”
“天哪,这是有多想不开啊……”
很快,一个年长的护士就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都别说了!有家属过来领人了!”
几个护士纷纷停止了声音。
一个模样俊朗的,气质优雅的男人一脸悲戚的从走廊走过来,进了太平间。
正是陆嘉树。
年长护士说:“病人傅迟音于2023年11月12号下午15:55因过敏休克而逝世,请问您和逝者的关系是?”
陆嘉树面容悲伤,声音沙哑地说:“我们只是朋友……”
假如当初自己去争取一下,迟音是不是就不会躺在这……
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只是朋友……
这时,太平间有又传来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
“护士,迟音的尸体现在在哪?”
是傅迟音的闺蜜唐茹。
泪水早已将她脸上的妆容哭花,眼影晕染成一团,有些可怖。
年长护士疑惑地说:“您也是逝者的朋友吗?”
唐茹红着眼睛点头,哽咽道:“是的,迟音的父母在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亲属我们也暂时联系不上……”
护士长有些难办:“这样的话,死亡证明就有些难办了,逝者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唐茹想起谢行屿,擦干眼泪,连忙问护士:“这个我知道在哪,我现在就去取来。”
护士点点头:“好。”
唐茹匆匆转身,却被陆嘉树抓住了手。
他哑声说:“你是要去找谢行屿吗?”
“嗯,迟音的东西都在他那里。”
“那你不用去找了,迟音已经被他赶出来了。”
唐茹惊愕地转过身,随即捏紧拳头,脸上爬满怒火。
“他居然还把迟音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