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笑意盎然,满是勾人的意味。不怀好意的问道:“贺小姐舍得?”黑白分明的眸中映着男人噙着坏笑的脸,贺清欢的后槽牙咬的越来越紧,脸色也是青红交织。她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男人!!心底里臭骂他祖宗十八代。紧接着又听到一句。“贺小姐大费周章的搭上储某人,一心想搅黄储、徐两家的婚约,想必一定是和徐家、亦或者是和徐栀言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吧?”“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就这样放弃”说话一半,他低笑出声。笑的十分欠扁!
男人的气场本就强大,缓步朝她逼近,让贺清欢感觉到了危险。
她护着身子,连连后退。
男人则步步紧逼,不给她任何退路。
呼吸急促,面色惊白,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
“储先生,你、你想干什么?”
男人俯身低头,迫人气息扑面而来。
“贺小姐,你说呢?”
距离太近,滚滚热浪打在她的脸上,好似着了火,轰的一下,整个身子都跟着烧了起来。
饶是心理素质再强,面对这种情况,再也无法淡定。
红唇哆嗦着,颤抖的嗓音带着几分尖锐。
“答应我的事你还没做到,你不能”
男人笑了,潮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畔。
“不能什么?”
声音低沉磁性,透着几分小坏,又带着些许凛冽的暧昧。
让贺清欢无从招架。
她原以为自己刀枪不入。
却不曾想,一旦动真格的,还是怂的一逼。
卷曲的睫毛疯狂颤抖着,眸子里是掩盖不住的慌乱。
她轻咬着嘴角,羞愤难当。
半晌才底气不足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不能说话不算话!”
气哼哼的语气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
男人挑了挑眉,精致的五官透着清冷出尘的气质,“我已经推迟了订婚宴,贺小姐是不是也应该拿出一些诚意来?”
“不然到时候鸡飞蛋打,我找谁去?”
狗男人太精明了,根本不好糊弄,贺清欢恨的牙痒痒,没好气的轻哼了一声。
“去非洲开拓市场,亏储先生想的出来!”
她居然会知道
储元冶微微蹙眉,觉得诧异。
贺清欢却没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继续轻哼着。
“你这种小把戏我见多了,占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好意思,在我这儿行不通!”
“要么跟徐栀言分手,要么”
“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
声音冷酷,透着几分强势。
使得储元冶对她越发的感兴趣了。
微扬眉梢,修长灵活的手指轻轻勾起了她的尖下巴,细细摩挲。
四目相对——
她极为不愤,满脸倔强。
而他,笑意盎然,满是勾人的意味。
不怀好意的问道:“贺小姐舍得?”
黑白分明的眸中映着男人噙着坏笑的脸,贺清欢的后槽牙咬的越来越紧,脸色也是青红交织。
她从未见过如此无耻的男人!!
心底里臭骂他祖宗十八代。
紧接着又听到一句。
“贺小姐大费周章的搭上储某人,一心想搅黄储、徐两家的婚约,想必一定是和徐家、亦或者是和徐栀言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吧?”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就这样放弃”
说话一半,他低笑出声。
笑的十分欠扁!
贺清欢当然不甘心就这样算了,指甲狠狠的掐着掌心的嫩肉。
十三岁那年的遭遇仿佛演电影似的,一幕幕从她脑海中闪过。
父亲贺卫东在新开发的商业工地视察工作意外坠亡。
而她被母亲曹华以看到她就会思念父亲为由,送去了远在北方城市的亲戚家借住。
当时年纪小,心思也单纯。每天不仅思念父亲,还担心母亲。
母亲一个人在家,能撑得住吗?
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她都盼着母亲能早点将她接回去。
她要替父亲好好的照顾母亲。
结果——
残酷的现实却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寄人篱下,以泪洗面度日的时候,她亲爱的母亲携家中全部家产风光再嫁。
哪里还记得她这个被丢在亲戚家的女儿?
她之所以能在当时得知真相,还是因为亲戚跟要不到钱彻底跟曹华女士闹翻了,在打骂她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
当时的她死活不信亲戚的鬼话。
哭着打了家里的电话。
结果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声音甜美的小姑娘。
“喂,你找谁呀?”
她张张嘴,刚要出声,就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了母亲温柔的声音。
她问:“乖宝贝,谁的电话?”
鬼知道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她多么的伤心,多么的难过。
她的亲生母亲,丢下她不管,跑去喊别人的女儿乖宝贝
她哭着质问她为什么,电话被无情的挂断了。
后来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无法接通了。
就连曹华自己的号码,也换了。
彻底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后来再大一些,她偷偷地攒了路费回了一次家。
当时气势磅礴的独栋别墅,门匾上已经赫然改成了徐宅。
而本应该坐着她们一家三口的餐桌,也变成了她和另外一对父女。
她质问她为什么不要她,为什么在父亲去世不到一个月就嫁人。
换来的却是徐栀言将她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惨状。
那一下摔的不轻,她当场昏了过去。
再醒来,她已经在医院里
却根本不是曹华送她去的。
她们一家三口将她丢在了路边,让她自生自灭,要不是师父偶然路过救了她,她这条命就没了
再大一些的时候,她开始怀疑父亲的去世也并不是什么意外。
这些年,她一直在暗中调查,寻找证据。
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她们全部送去监狱。
可偏偏那个徐栀言搭上了富豪榜首的储家
她这才不得已使用美人计来勾搭这个狗男人的。
他说得对,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
就算是用她的命来换取父亲意外的真相,她也愿意!
回忆就像一张大网,深深将她笼罩。
心脏也像是被人扔在地上,来来回回碾压,以至于她每呼吸一下都生疼无比。
浑身上下,遍体生寒,就好像坠入冰洞一般。
抬头,迎上男人深不可测的双眼,被恨意染红的眸子一片暗沉。
强忍心中血淋淋的痛楚,贺清欢心一横,主动张开双臂攀上了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