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凌乱,狼狈不堪,这样子让人心疼。男人眯眸,幽暗中带着几分隐忍克制。走出房间之后,冷冷吩咐身边的保镖,“把徐栀言带到这个房间里来。”她不是想把贺清欢卖了换钱吗?好啊。那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让她好好尝尝被践踏的滋味儿!!——徐栀言是被骗进去的,没能发现贺清欢的身影不说,想要离开时发生房门居然还被反锁了。等她反应过来,准备打电话求救时,身子肥膘的李总带着淫笑,搓着双手从外面进来。“宝贝,老公来啦!”
贺清欢的身上越来越热,就连呼吸都变得热气四溢。
眼前模糊,朦胧,似乎已经出现了重影。
她试图起身走掉。
可她的脚就好像踩在棉花上,软的站都站不稳。
她试图用手掌撑着桌子,跌跌撞撞间却不知道碰到了桌子上的什么东西,乒乒乓乓的掉了一地。
也正因为动静闹的太大了,在一旁寒暄的曹华以及富太太们都齐刷刷的朝她看了过来。
那眼神——
让贺清欢背后发凉。
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跌跌撞撞往外走。
可没走两步就被笑盈盈的徐栀言给拉住了。
“妹妹喝多了,我送她去楼上房间休息。”
她假惺惺的说着,用力架住了她的手臂。
贺清欢知道她没安好心,奋力挣扎。
可此时的她哪里是徐栀言的对手?
非但没有挣掉,反而还被她拖拽着带离了包厢。
四下无人的走廊里,徐栀言目光凶狠,幸灾乐祸,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小贱蹄子,当年摔成那样居然没死?”
“这次回来又打算干嘛?跟我抢妈妈,还是要夺家产啊?”
“我可告诉你,妈妈和家产全都是我的,你个扫把星,也只配一辈子烂在臭水沟里,下水道里!”
发狠过后,徐栀言想到了正事,笑容越发阴森吓人。
“哦,对了,妈妈还是很心疼你的,给你找了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等下你就好好享受吧”
听着徐栀言令人作呕的发言,贺清欢心如刀绞。
她到底是低估了这一家子的无耻程度。
当然——
最最令她心痛的,还是曹女士。
他们父女俩是外人,想要她的命,她能理解。
可她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这世界上居然真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
她是真的长见识了。
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曹华都刷新了她对亲情,对母爱的认知。
心底一片冰寒,身上却越来越躁,好似有千万只的蚂蚁在她身上啃噬一般。
她想自救,却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就连她的思绪,也越来越模糊了
刘诚去地下酒窖拿酒上来,兴冲冲往包厢走时,与她们擦肩而过。
眼角余光无意间瞥了一下,率先瞥到的是徐栀言。
毕竟是储天祈的结婚对象,他早就熟记于心。
不过比起她,更让刘诚惊讶的是被她交给两个壮汉的美人。
这姑娘
在哪儿见过来着?
他还在眉头紧皱的琢磨时,突然听到——
“放心,等李总玩完了就给你们玩”
这话使得刘诚心底警铃大作。
随后一边加快脚步往包厢走,一边打电话派人去调查徐家今天在盛世准备干嘛。
——
烟雾缭绕的包厢里。
刘诚推门而入,不顾其他人调侃他的声音,径直走到了他家少爷跟前。
“爷,不好了,那位贺小姐好像遇到危险了”
男人没作声,微微蹙起的眉头说明了一切。
眉眼昏沉,怒意闪现,息夺人致命,“人在哪儿?”
“您跟我来”
包厢里的其他人还等着刘诚手中的好酒,结果就看到隐于暗处的男人突然起了身,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
所有人:“”
大家完全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他们反应过来,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楼上房间。
贺清欢被俩人大汉架进去,粗鲁的丢在了大床上。
其中一人色眯眯的眯着眸子,摩挲着下巴,盯着她雪白的肌肤,咧嘴笑着。
“要不是那老头子快来了,真想现在就尝尝她的滋味儿。”
“你小子别胡来啊,小心被太太打断你的狗腿。”
“怕什么,不能做还不能摸吗?”
贺清欢依稀听着他们极其猥琐的对话,满心绝望。
感觉到阴影从头顶笼罩过来,眼角更是不争气的溢出了泪水。
她想对他们拳打脚踢的,可此时的她就仿佛被钉在了床上一般,双手双腿软的没有一丁点力气。
就连动一动手指头,似乎都成了一种奢望。
眼看那人的爪子朝她胸前试探,星眸顿时湿润的更厉害了。
绵软无力的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要”
千钧一发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踹开,‘砰——’的一声,十分吓人。
不仅是绝望中的贺清欢,就连那两个混混也被吓得不轻。
俩人闻声回头,只见乌泱泱进来了一帮黑衣人,瞬间将房间堵得水泄不通。
他们一个个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瞬间将他们俩人给按在了地上,狠狠摩擦。
等俩人反应过来,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到最后,气若游丝,仿佛一滩烂泥。
恍惚中,他们捕捉到一道气势凌人的身影闯入。
那人直奔床上的人而去,将他身上的西装外套拖了下来,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这才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了起来。
意识迷糊的贺清欢,努力的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
只是他身上的味道,好似在哪里闻到过
莫名的让她安心。
药物作用,此时的她眼底像是染了血,殷红一片。
声音也是又软又哑,“热,好热”
一边低声呓语着,一边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头发凌乱,狼狈不堪,这样子让人心疼。
男人眯眸,幽暗中带着几分隐忍克制。
走出房间之后,冷冷吩咐身边的保镖,“把徐栀言带到这个房间里来。”
她不是想把贺清欢卖了换钱吗?
好啊。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让她好好尝尝被践踏的滋味儿!!
——
徐栀言是被骗进去的,没能发现贺清欢的身影不说,想要离开时发生房门居然还被反锁了。
等她反应过来,准备打电话求救时,身子肥膘的李总带着淫笑,搓着双手从外面进来。
“宝贝,老公来啦!”
徐栀言大声呼叫,“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贺清欢,我是徐栀言。”
“李总,我们都被那个小贱蹄子给算计了。”
“李总,求求你,你冷静点儿——”
可她似乎忘了,为了让这位李总好好的折磨贺清欢,她可是亲自给他搞了药的。
此时的他,压根没有几分理智。
哭喊,嚎叫,最后都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吻给封上了
另外的房间。
贺清欢被男人径直抱去了浴室,试图用冷水来给她得到降温的效果。
奈何不知道徐家人到底给她下了多重的药量,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也根本不见什么起色。
求生的本能驱使她攥紧他的衣襟,好似寻求庇护的小奶猫,不安的往他怀里蹭啊蹭。
细弱的声音更是犹如奶猫软绵的叫声。
“帮我,求你帮帮我”
储元冶深皱着眉头垂眸,瞧见她被欲望染红的小脸紧密的贴着他的胸膛,呼吸炙热,下颌紧绷。
额角突出的青筋突突狂跳着,他忍了又忍,滚烫的唇瓣终究还是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