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忍再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低头碾上着她娇艳的红唇,热烈地与她唇齿纠缠。格外的缠绵悱恻,难舍难分。怀里的人儿似乎从他身上寻求到了一丝丝的凉意,贪婪肆意的索取着头顶的水晶灯来来回回摇曳着。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支离破碎的低吟,奏出了一曲曼妙的音符。平时漫长孤寂的夜,一眨眼便过去了贺清欢再醒来,已是翌日中午。眼皮肿胀,嗓子干哑,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是又酸又疼,一碰就碎的感觉。她揉了揉眉心,强撑着各处都不适的身子,慢吞吞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身下的人红着眼,朦胧的视线当中浮动着层层水雾,懵懂妩媚,说不出的勾人。
葱白如玉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微急的呼吸夹杂着滚滚热浪。
在他身下苦苦哀求:“求你帮我,帮帮我”
细弱的声音像极了受伤的小奶猫发出来的喵呜声。
使得储元冶本就狂乱不安的心,越发的蠢蠢欲动。
看似平静的眸子,早已暗流翻涌。
一忍再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低头碾上着她娇艳的红唇,热烈地与她唇齿纠缠。
格外的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怀里的人儿似乎从他身上寻求到了一丝丝的凉意,贪婪肆意的索取着
头顶的水晶灯来来回回摇曳着。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支离破碎的低吟,奏出了一曲曼妙的音符。
平时漫长孤寂的夜,一眨眼便过去了
贺清欢再醒来,已是翌日中午。
眼皮肿胀,嗓子干哑,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都是又酸又疼,一碰就碎的感觉。
她揉了揉眉心,强撑着各处都不适的身子,慢吞吞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环视四周,陌生的环境让她心悸。
昨晚失去意识之前的一些记忆逐渐回笼。
她依稀记得,曹华假惺惺给她搞什么接风宴,还准备给她谋一门好姻缘。
然后——
她中了药。
恍恍惚惚中被徐栀言那个恶女带出了包厢。
好像说曹华把她卖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
想到这里,她的脑袋突然疼的厉害。
她捂住头痛欲裂的脑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却在这时无意间瞥到了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
大大小小,遍布全身。
触目惊心。
别看她在撩姓储的时候,一副非常老练的样子。
实际上这些年一心为报仇而生,别说是情事了,连男生的手都没拉过。
她一心觉得再没有查清楚父亲意外的真相,没能夺回属于贺家的家产,她就不配谈恋爱,更不配享乐。
她逼着自己努力上进,就是想尽快的成长起来,完成这一心愿。
如今——
还没能彻底的搅黄徐栀言和储天祈的婚约,她自己倒是先中了招。
只能说,她还是太年轻。
而对手——
心狠手辣。
简直不是人!
正气的咬牙切齿,外面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单薄的身子微微一颤,迅速拽起放置在床头上的浴袍,动作麻利的套在身上,朝着门口走去。
开门之前,她透过猫眼朝外面看了看。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经历了昨天晚上被下药的事情,现在的她警惕性格外高,隔着房门冷声询问:“谁呀?”
“咳咳”
终于要一睹美人的芳容了,刘诚突然紧张了起来,正领带的同时,清了清嗓子。
“您好,我是储先生的助理,储先生让我给您送衣物过来”
昨天她身上的那套衣服,激烈之时全都沦为了满地的碎片,别说穿了,拼凑都拼凑不到一起去了。
要不是储元冶有急事必须尽早离开,他本应该亲手把新衣服送到她手上的。
甚至——
应该亲自帮她穿上
“储先生?”突然听到这三个字,贺清欢深深皱眉,纳闷道。
混沌的记忆中,那抹高大威猛的身形
难不成是他?
带着满心好奇,她拢好身上的浴袍,开了很小的一个门缝,探头出去。
她突然开门,刘诚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猝不及防一张盛世美颜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有那么几秒钟,他是愣住的。
卧槽!!!
未来少夫人未免也太太太太太美了吧?
跟在他家少爷身边这么多年,形形色色的美女他也见过不少。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却没有一个颜值能比得过这位的。
这也难怪他家少爷会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妈耶,这要换做是他,什么拜倒在石榴裙下,分分钟帮美人提鞋好吗?
打开房门的贺清欢一心只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完全没想太多,也根本没注意到他发愣的表情。
而是礼貌出声:“你好”
“少夫”脑子里想着这就是他们未来的少夫人了,嘴巴也倒是诚实,直接脱口而出。
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赶忙咽了回去。
用干巴巴的笑声来掩饰他头脑发晕的尴尬,“您好,我是储先生的助理,储先生派我来给您送衣物”
说着,双手恭恭敬敬的将袋子递了过去。
贺清欢盯着他手中某大牌的包装袋,嘴角狠狠一抽。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品牌的衣物少说也得十几万。
他倒是很舍得下血本啊。
她并未着急接衣物,而是撩眉反问,“你们家储先生呢?”
“我们家少爷有点急事需要处理,先走了,特意让我留下来等您醒来”
“昨天晚上?”这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
“昨天晚上事出紧急”
刘诚想帮他家少爷解释的,只是话说一半,他先羞红了脸。
让他一个万年单身狗说这种事情,这不是难为人嘛?
嘴角蠕动,最终还是没能继续说下去。
即便只有半句话,贺清欢心底也了然了。
昨天晚上
的确是他。
这一刻,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夺去她清白不是一个六十多的糟老头子,这对她来说本是喜事,本应该高兴的。
可那个姓储的有是什么好东西吗?
他可是跟徐栀言搅合在一起好久的烂白菜
想到这里,胃里翻涌,浑身不适。
伴随着一声‘呕——’的呕吐声,她转身朝着卫生间狂奔而去。
站在门外的刘诚完全傻掉了,一连懵逼。
什么情况?
一个晚上,孩子都有了?
赶忙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给他家少爷发信息汇报。
【爷,贺小姐吐了,不会是怀了吧】
正在开会的储元冶瞥到信息内容,脸色骤变。
这就是这小子不在他跟前,在他面前的话,非得好好踹他几脚。
有点脑子没有啊,即便是怀了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反应啊?
被这条信息给扰的,思绪被拉回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