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意将自己从思绪里抽出。她看了一眼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不要,你拿走!”这块玉佩是她曾经最喜欢的物件。那时候她总是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它,感受着它的温润与美好。它承载着她曾经的快乐与幸福。可如今,因为司马擒碰过,这块玉佩,在她眼里变得无比肮脏。“宁意……”司马擒举着玉佩,有些无措。“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裴宁意怒声打断,拉过秋雨就想离开。司马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紧紧握着玉佩,“宁意,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想……”
裴宁意在秋雨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看到司马擒走了过来
秋雨警惕地将裴宁意护在身后。
裴宁意面若寒霜,冷冷地看着司马擒。
司马擒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的玉佩,将它递了出去:“宁意,我把玉佩修好了,还给你。”
裴宁意这段时间一直在躲着他,也一直跟着父皇商量着这个事情。
左墨啸是个好皇帝,做实事将证据。
说在没有具体的事实前,不能随意定罪。
可是,这也无端的让她心中背负了一些压力。
很多时候,她甚至想对自己的父皇说:“不要管这个国家了,他们都已经烂了。”
上辈子,那些人轻易被挑唆。
不仅忘记了父皇所做的一切,还将一桶桶脏水泼道他身上。
裴宁意曾经隐晦地问过父皇:“如果你做了很多事,没人记得你的好,反而要骂你怎么办。”
左墨啸通过裴宁意所说的‘梦’很快就猜测到了。
这件事她曾经梦到过。
或者是真的发生过。
他沉默了片刻,才说:“那只能说明我们国家对文化的普及力不够,是我的问题。”
“看得书越少,越容易被外界的声音影响,缺少自己的思考。”
“所以,是我的问题……”
有这样的父皇,裴宁意也养不成歪树,只是到底她心里还是有一根刺。
裴宁意将自己从思绪里抽出。
她看了一眼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不要,你拿走!”
这块玉佩是她曾经最喜欢的物件。
那时候她总是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它,感受着它的温润与美好。
它承载着她曾经的快乐与幸福。
可如今,因为司马擒碰过,这块玉佩,在她眼里变得无比肮脏。
“宁意……”司马擒举着玉佩,有些无措。
“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裴宁意怒声打断,拉过秋雨就想离开。
司马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紧紧握着玉佩,“宁意,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想……”
裴宁意脚步一顿。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司马擒的口里听到承认错误的话。
当年就算是怕她再寻死,他都没有说过错。
如今从他口里听到这两个字,裴宁意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司马擒慌忙解释:“当年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调查清楚真相误会了你,做了错事。”
裴宁意这时才知道,他为何演这一出。
她猛然回过头:“你要是真知道错了,你就因该离我越远越好。”
“你以为一块玉佩就能弥补你曾经对我的伤害吗?简直可笑!”
司马擒还想再说什么,可看到裴宁意满是恨意的眼神,一时什么也说不出了。
“司马擒,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你若真知道错了,就把那些龌龊全部解决,然后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着,裴宁意转身就要离开。
司马擒连忙拉住她的衣袖,“宁意,不要走!”
秋雨见状,立刻上前推开司马擒,“放肆!不准碰我家小姐!”
司马擒被推得一个踉跄,手中的玉佩也掉落在地,碎裂开来。
似乎在告诉他。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这个玉佩一样,已经碎了,再也回不去了。
不管如何修补,裂痕都一直在那。
永远无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