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有些病态了,但温润的玉贴上去时,他似乎能感受到裴宁意的气息。也不知是他臆想出来的,还是真的存在。司马擒也知道自己现在显得有些可悲。但也只能靠着这些味道,残喘度日。司马擒闭上了眼睛,眼尾又泛起晶莹的水光。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思念越发浓烈。他没忍住又去找裴宁意,却听见她去了法真寺。司马擒想了想,还是要去的,就算只能在外面偷偷看着她也好。上次被她控诉了一番,到底也是有些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面前了。
这些日子,司马擒就天天捧着那块碎玉睡。
玉佩又被他带去修了一次,工匠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怪怪的了。
可是,这是裴宁意的东西,他也没办法看着它就这么碎着。
司马擒躺在床上,将玉佩贴在自己的面颊上。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病态了,但温润的玉贴上去时,他似乎能感受到裴宁意的气息。
也不知是他臆想出来的,还是真的存在。
司马擒也知道自己现在显得有些可悲。
但也只能靠着这些味道,残喘度日。
司马擒闭上了眼睛,眼尾又泛起晶莹的水光。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思念越发浓烈。
他没忍住又去找裴宁意,却听见她去了法真寺。
司马擒想了想,还是要去的,就算只能在外面偷偷看着她也好。
上次被她控诉了一番,到底也是有些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面前了。
免得又引得她难受。
晚上的时候,司马擒又做了一个梦。
有个模样可爱的小孩,抱着他的腿叫他爹爹。
那模样,像极了裴宁意。
他心脏一软,刚想蹲下身去将那孩子抱起来。
孩子侧身一躲,看着他啜泣,他说:“我好疼啊,为什么你不要我。”
司马擒也疼的不行,身体连同着心脏一起泛着几乎要将他毁灭的痛。
清醒时,不知是不是郁结于心,产生了结症。
喉间涌出一口血。
看着手上的血,他突然想起裴宁意曾经也吐过好几次血。
是痛还是病。
想去见裴宁意的心思越发浓烈,也顾不得现在几时几分了,只想赶紧过去。
司马擒到那边时,裴宁意已经住了两日了。
天也漏了白。
裴宁意刚刚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迎面就看到了刚到的司马擒。
对于司马擒而言是意外之喜。
对裴宁意而言,算是倒了大霉了,一天的好心情在在一刻消失殆尽。
她转身便往房里走去,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的。
司马擒看见裴宁意已经知晓他来了,他便也不躲了,反正就在庭院中看在裴宁意的房间。
一场春雨骤来,阵阵雷声响起。
突然起来的雨声将司马擒打湿了些许。
他向着屋檐下走去,正巧看见来关窗的裴宁意。
司马擒没敢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裴宁意觉得晦气,横了他一眼。
只恨雨不够大,最好是下雪、下冰雹,砸死他。
司马擒看久了裴宁意充满恨意的眼神。
淡漠的眼神。
如今虽然还是在讨厌他,但到底表情生动了些许。
若是这样,他受着也开心。
裴宁意关了窗后,又坐回了床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在寺庙里,心似乎静了一些。
似乎想通了一些事,也放过了自己。
原谅司马擒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能因为他,让她白白又蹉跎这一辈子。
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心境的变化,让裴宁意整个人也松懈了不少。
秋雨看着裴宁意的变化,心里也稍微好受了一些。
自打公主那日梦魇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如今,好像又有了几分从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