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说不定,还能碰到裴宁意了。不过该说不说,司马擒运气确实好。裴宁意从寺庙回来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立马传到了左墨啸的耳朵里。“明天带着墨一去国子监。”左墨啸看着跪在一侧的墨一对裴宁意说道。裴宁意微微一愣,叫她去上学她倒还懂,叫墨一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叫他做任务,几天没跟着你就受伤了,我那里还敢让你一个人待着!”听到父皇的回答,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刚刚问出了口。即然如此,她也不再推脱。墨一藏在面具下的唇也轻轻勾了一下。
司马擒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的时候是在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身上还有些发热,身子也疼得很。
不过他也顾不得这些,只想去看看裴宁意有没有事。
推开出门时,便看到裴宁意和柳玉卿坐在后院的亭子里。
看她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司马擒才松了口气。
随即又庆幸裴宁意还在。
看到他过来,裴宁意没有什么大反应。
反而是一旁的柳玉卿看着他,温柔道:“你醒了。”
司马擒因为发烧,脸色还有些发红,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
心里却对面前的女人也是生出了极大的愧意。
那个时候,他是想救她的。
只是她本身身体就不好,被送去的过程中又失血太多了,没能救活。
不过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为了张曼暄为了自己害了那么多人。
不过唯一庆幸的一点,是现在还没有看到任何张曼暄也重生的动静。
不然,他定然不会放过她的。
司马擒的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又往两人身边走了几步。
看到他过来,裴宁意就像一个小兽,面带警惕地看着他。
司马擒扯起一抹苦笑,不敢再往前走。
柳玉卿看到她这幅样子有些奇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人家救了你。”
“他不救,侍卫也会来救!”
“皇嫂,你别被他骗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曾经害死了我们全家,还害了你和孩子。
只是这话,她到底没打算和皇嫂说。
既然这辈子已经做好准备了,她就不会让这些发生,也没必要让皇嫂徒增烦恼。
柳玉卿不知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毕竟要说起来还是和裴宁意更亲。
见她不喜,柳玉卿也只是歉意地笑了笑,没有再理会司马擒。
司马擒也不恼,这都是应得的。
裴宁意没有之间将他杀了都是奇迹了。
现在她只是讨厌他而已,没事的。
他这么安慰自己,但身体里生出的苦意却越发泛滥成灾。
春日多雨,这天傍晚又下了一场好大的春雨。
等到雨停了,裴宁意看向皇嫂,说道:“我们回家吧,我想父皇母后了。”
马车就这么在天初亮时悄悄离开了法真寺。
司马擒醒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心里暗道裴宁意没良心,但是又觉得现在的自己那里有资格说这句话。
他也没停留,跟着回了京城。
回去之后就被自己父亲说了一通。
他听着到也熨帖,这辈子到底也有关系他的人了。
乖乖挨完骂之后又收到一句通知:“明天给我滚去国子监上学去。”
“好。”司马擒点了点应道。
挺好,说不定,还能碰到裴宁意了。
不过该说不说,司马擒运气确实好。
裴宁意从寺庙回来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立马传到了左墨啸的耳朵里。
“明天带着墨一去国子监。”左墨啸看着跪在一侧的墨一对裴宁意说道。
裴宁意微微一愣,叫她去上学她倒还懂,叫墨一是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叫他做任务,几天没跟着你就受伤了,我那里还敢让你一个人待着!”
听到父皇的回答,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刚刚问出了口。
即然如此,她也不再推脱。
墨一藏在面具下的唇也轻轻勾了一下。
但想到裴宁意受了伤,眼神暗了暗,将笑意收了回去。
晚上的时候,墨一是何裴宁意一起回公主府的。
只是一个人在天上飞,一个人在马车上桌子。
到了公主府,裴宁意才将墨一唤了下来。
墨一看着她,浅浅一笑。
她坐在院子里藤编的秋千椅上,有了些孩子模样了。
反正,总没有一开始遇见她时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了。
然后,他听到裴宁意说:“墨一,明日去国子监可不能带面具了哦,衣服也得换换。”
她的眼里带着几分狡黠:“你得先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墨一也知道被看见是早晚的事,也没有拒绝。
面具拿下来的瞬间,裴宁意猛得从秋千上跳了下来。
几步凑到了墨一面前。
“我是不是见过你!”女儿家的气息萦绕在墨一鼻尖。
墨一耳尖突然一红,向来泰山压顶也不动如山的人,往后退了一步。
裴宁意拉住他问:“你就叫墨一吗?有没有别的名字?”
墨一摇了摇头,然后飞身上了树。
有的,叫萧然,小时候,见过的。
只是,现在,我叫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