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鹤便一个电话过去,把唐俊毅安排在了德莱饭店送货。念着这一层关系,那边给唐俊毅的薪资待遇从来都是最好的。又怎么会连个洗手间都不让他去?似乎是隔着老远都闻到了味,赵书鹤皱眉退后了两步,转而把视线放在我身上:“向愿,我如你们所愿来了,让温祈愿出来见我!”“明明在这里的……”我的声音低低,手心几乎要陷进肉里。那晚的我,死在了这个地方。可是为什么,尸体不见了?我强忍着恶心越过那些野狗的尸体,想往更深处找去。
赵书鹤便一个电话过去,把唐俊毅安排在了德莱饭店送货。
念着这一层关系,那边给唐俊毅的薪资待遇从来都是最好的。
又怎么会连个洗手间都不让他去?
似乎是隔着老远都闻到了味,赵书鹤皱眉退后了两步,转而把视线放在我身上:“向愿,我如你们所愿来了,让温祈愿出来见我!”
“明明在这里的……”
我的声音低低,手心几乎要陷进肉里。
那晚的我,死在了这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尸体不见了?
我强忍着恶心越过那些野狗的尸体,想往更深处找去。
才刚走两步,一旁的唐俊毅便紧张兮兮地拦住了我:
“你想要做什么!都说了我在里面拉屎,你不嫌恶心啊!”
我冷眼看着唐俊毅,心头的那股异样感越来越重。
那晚醉酒的司机,大型的卡车,消失不见的尸体……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形成。
那个肇事逃逸的司机,为了掩人耳目,将我的尸体藏了起来!
“让开。”
我要找到我自己。
至少,我得替自己找到凶手。
“我说你这死娘们是不是有病,喜欢看男人拉屎……”
“闹够了没有!”
我的手腕被赵书鹤粗鲁地拽起,不带丝毫的怜惜,硬生生地将我拖拽到了车旁。
“说,温祈愿到底在使什么手段!”
我仰头看着面前的赵书鹤,过往的爱意在这一刻疯狂地嘲笑着我。
“赵书鹤,她从来都没想使过手段。”
赵书鹤被惹恼了,他大步地跨到了主驾驶位上,目光森冷:
“行,喜欢玩消失是吧。最好,她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我看着赵书鹤,很轻地笑了笑。
那就,如他所愿好了。
7
回到了江家,打了几把游戏的赵婷婷探出了脑袋:
“哥,找到那个温祈愿没?”
“没有。”
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捉弄白跑了一趟,现在的赵书鹤,满脸都写着不爽。
赵婷婷一副“我就猜到”的表情,眼里很是厌恶:“估计是不想离婚,所以故意躲起来了呗。两年前那次,她不也是用了这个招数。”
我闭了闭眼。
我的确闹过一次失踪。
那是在两年前,唐温月为了替赵书鹤挡下江家对家的刀子,手臂被划开了一长条口子。
伤口太大,加上唐温月身体虚弱。
所以那个晚上,她在手术室里待了很久,才得以脱离危险。
我心疼赵书鹤守了一夜,一大早的,就做好了早餐过去。
可是换来的,只有赵书鹤冷冰冰地训斥:
“温月刀子都愿意替我挡下,你能吗?不对,我都差点忘记了,你费尽心思和我结婚,就是因为自己怕死。”
“温祈愿,我不想再陪你玩什么所谓的算命游戏。离婚吧,你和我欠温月的,总该还上。”
那一天,我起早熬的粥,最终是进了唐温月的肚子里。
隔着并不隔音的病房门,我听到刚才还对我冷脸以待的赵书鹤,骤然间软下了声音:
“委屈什么,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
“可是温小姐那边……”
“她?”
提到我时,赵书鹤语气都变了,只有浓浓的不屑与嫌弃:
“接受不了,那就让她滚。反正,我也受够了和她在一起。”
那是我唯一一次任了性,像是一个只会逃避的乌龟一样,把自己缩在了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