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死!温月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她还在医院里生死不明,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喊疼!”那一晚,外头下着狂风暴雨。赵书鹤将我丢在了室外,任由着风雨打着我。我哽咽着声音,胃里的疼痛翻涌得差点让我窒息。我说:“我没有,是她自己不小心,我从来都没打算伤害过她……”回应我的,是砸过来的茶杯。没能躲开,只偏了个头。额头被瓷器划伤,鲜红的血顺着天空的雨水一点点滑落,灼得我的眼睛都几乎睁不开。我已经分不清脸上滚烫的是血还
“装什么死!温月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她还在医院里生死不明,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喊疼!”
那一晚,外头下着狂风暴雨。
赵书鹤将我丢在了室外,任由着风雨打着我。
我哽咽着声音,胃里的疼痛翻涌得差点让我窒息。
我说:“我没有,是她自己不小心,我从来都没打算伤害过她……”
回应我的,是砸过来的茶杯。
没能躲开,只偏了个头。
额头被瓷器划伤,鲜红的血顺着天空的雨水一点点滑落,灼得我的眼睛都几乎睁不开。
我已经分不清脸上滚烫的是血还是我的泪。
只是知道,那个曾经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他的赵书鹤,面色冰冷地站在我的面前,声音残忍:
“温祈愿,没有人会拿自己的腿开玩笑,温月,更不会污蔑你。”
我都快不记得那个晚上是怎么熬过来了的。
只记得那天的雨,冷到了骨子里。
额头上的伤口,在那天之后落了疤,常年被我用细碎的刘海给盖住。
而我,从此成为了罪人。
赵书鹤做菜速度很快。
这些年,为了照顾唐温月,他倒是练出了一身居家好本事。
将菜端上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抬眼看去,落入眼眸的是一张桀骜不驯而又俊美异常的脸。
赵书野。
赵父当年混蛋醉酒留下的孩子。
和赵书鹤的关系可谓是水深火热。
这些年,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国外待着,偶尔兴致来了,倒是会回国待上几天。
他身上懒懒散散地穿着黑色的衬衫,扣子随意地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冷白色的肌肤。
开口,便是刺骨寒冷的声音:
“大哥倒是雅兴,自己的太太不见了丝毫不担心,反倒是和其他女人恩恩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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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鹤的脸色骤然一变。
他向来和赵书野关系就不怎么好。
当年赵书野的母亲酒后被侵犯,隔天就被赶出了江家。
兜兜转转,是赵老夫人在赵书野母亲去世后,把人给寻了回来。
当年我嫁给赵书鹤之前,外头有传言我和赵书野牵扯不清。
这一连带,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关系更是僵到了冰点。
“多管闲事!”
赵书鹤的声音冷了下去:“她自己喜欢犯贱玩失踪,难不成还得我求着她回来?”
椅子骤然被赵书野狠狠抽开,他几个快步上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面前的赵书鹤:
“赵书鹤,她从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赵书鹤也窝了火。
这些年他在江家运筹帷幄说一不二,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1
更别说,对方还只是一个他瞧不上的私生子。
“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质问我?”
赵书鹤嗤笑一声:“江家的私生子?”
我看到赵书野的拳头握得很紧,上面的青筋尽显,那双黑色如墨的眼睛里似汹涌的浪涛翻起。
末了,他只是神色发紧地蹙着眉:
“出事那天,过完她的生日了吗?”
“怎么,连你也信那种鬼话?”
赵书鹤眼皮都不掀:“要真是那样,也不用找了,死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赵书鹤!!”
我看到赵书野眼里闪过的汹涌杀意,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
从我出事到现在五天,只有赵书野在关心我。
“我会找到她,也会劝她和你离婚。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