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个月,我都躲在了我妈送给我的那套海边别墅。可到最后,赵书鹤也没找过我。我还记得自己回到别墅的那一天,赵书鹤正慢悠悠地坐在餐厅里吃着晚饭。余光瞥见我,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离家出走?温祈愿,这么能耐怎么没死外边?”年少时相爱,他小心翼翼地生怕我受一点伤。后来感情没了,赵书鹤竟是连我的生死都不在乎了。似乎也想到了那一次,赵书鹤的眼里冷意更甚:“她怎么闹我都不会改变主意。”“这才对了嘛,温月
足足一个月,我都躲在了我妈送给我的那套海边别墅。
可到最后,赵书鹤也没找过我。
我还记得自己回到别墅的那一天,赵书鹤正慢悠悠地坐在餐厅里吃着晚饭。
余光瞥见我,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离家出走?温祈愿,这么能耐怎么没死外边?”
年少时相爱,他小心翼翼地生怕我受一点伤。
后来感情没了,赵书鹤竟是连我的生死都不在乎了。
似乎也想到了那一次,赵书鹤的眼里冷意更甚:
“她怎么闹我都不会改变主意。”
“这才对了嘛,温月姐姐多好啊,总比温祈愿那个心机女要强!”
赵婷婷丢下手机,凑到了赵书鹤身边。
纤细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指向了我:“这个佣人在就行,温祈愿那么在乎她,你把人看紧了。到时候她不离婚,你就用这个佣人威胁她!”
我是在乎向愿。
从救她开始,我就铁了心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向愿待我也真诚。
在我阑尾炎住院,发烧到昏迷时,总是这个瘦弱的小姑娘扶着我上上下下,对我悉心照料。
要说在这里,唯一能够让我改变主意的。
大概,也只有向愿了。
8
从那天起。
赵书鹤不再找我。
他笃定了我在耍脾气离家出走。
将我看管在别墅后,他又过着自在逍遥的日子。
没两天,便放纵地将唐温月带回了别墅。
像是为了故意恶心我一样,把我房间里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清空,摆弄成了唐温月喜欢的样子。
“阿鹤,你这样做温小姐会不会更生气啊?”
唐温月的眼里带着令赵书鹤疼惜的委屈。
“她都不在,能怎么生气?”
赵书鹤冷哼了一声,说话间,他的目光不留痕迹地略过了一旁的我。
唐温月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微微嘟起的嘴角,在冲赵书鹤撒着娇:“我饿了,想吃阿鹤做的菜。”
“好,等我一下。”
赵书鹤念着她行动不便,还温柔地把人抱了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唐温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牵住了赵书鹤的手:“还是不要了吧,回头温小姐肯定又得说我了……”
“她有什么资格?你的腿因为她成这样,别说只是占用她的房间。命,她都该赔给你。”
我握着的手收紧了。
自从唐温月的腿成了这样以后,我在赵书鹤眼中,就成了不可原谅的罪人。
我的所有一切,都应该让给唐温月。
哪怕是,自己的丈夫。
目光之中,赵书鹤转身进了厨房。1
以前,赵书鹤也是有给我做过饭的。
那时的我,还没嫁给赵书鹤,因为妈妈的去世,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的胃口。
在我因为营养不良的晕倒之后,赵书鹤笨拙地进了厨房。
那一次,只是一盘很简单的小炒肉。
青椒已经糊了,肉也炒得干干瘪瘪的,看上去没有丝毫的食欲。
我却吃得格外的香。
那是在我妈妈之后,第一次有这么一个人,愿意为我放下身段进了厨房。
盐味过重的饭菜入了喉,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赵书鹤将我温柔揽入怀:“以后,会有我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信了。
我把他当成了此后唯一的依靠。
可也就是那之后的一年,我因为犯了胃病疼哭在床上。
而他,却冷冷地将我拽了起来,声声质问扣入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