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心砰砰直跳,她想过陈煜各种反应,成了最好,没成最坏也不过受点皮肉之苦,哪曾想陈煜会下死手?帝王的威严不容挑衅。她下意识看过去,正对上陈煜冰冷锐利的眼神。柳媚顿时心头一沉。没法求情了,她跑过去扑在柳钰身上,侍卫猝不及防,一板子狠狠落在她后背。柳媚闷哼一声,疼得倒在地上。士良见新帝猛地握紧双拳,几欲起身,忙喊道:“住手!没看见这是柳婕妤?”又示意宫人:“还不把你家婕妤扶起来,看伤着没有?”
是啊…
但柳媚不想这样,她早就厌倦了这深宫大内,厌倦了后宫的勾心斗角。
她苦涩一笑,正欲开口,外面传来宫人急呼。
“婕妤…婕妤!”
柳媚走到门口:“何事?”
那宫人喘着粗气:“皇上…小柳娘子触怒龙颜,皇上下令杖责五十!”
柳媚心中一跳。
刑杖三十,人都得残废,五十杖下去,还有没有命都不好说。
她脑子嗡嗡的,拔腿就往外跑。
“娘娘…”
柳媚没听清丹橘说什么,一路跑到院子,见陈煜沉着脸坐在院中,柳钰趴在刑凳上,两个侍卫高举刑杖打下去。
柳钰抽搐着身体,人早已昏迷,身下的衣衫早被鲜血浸透。
柳媚心砰砰直跳,她想过陈煜各种反应,成了最好,没成最坏也不过受点皮肉之苦,哪曾想陈煜会下死手?
帝王的威严不容挑衅。
她下意识看过去,正对上陈煜冰冷锐利的眼神。
柳媚顿时心头一沉。
没法求情了,她跑过去扑在柳钰身上,侍卫猝不及防,一板子狠狠落在她后背。
柳媚闷哼一声,疼得倒在地上。
士良见新帝猛地握紧双拳,几欲起身,忙喊道:“住手!没看见这是柳婕妤?”又示意宫人:“还不把你家婕妤扶起来,看伤着没有?”
“无妨,柳婕妤既然想舍己为人。”陈煜冷冷道:“那就接着打。”
“皇上!”柳钰挣脱搀扶的宫人,扑上前跪地磕头:“都是臣妾的错,求您高台贵手,饶过柳钰吧。”
“听这意思,你承认她是你安排的?”陈煜语气寒意森森。
柳媚泪水掩面,紧紧抓住他的衣角:“皇上,臣妾知道错了,求求你…”
“柳媚,朕真是太纵容你了。”陈煜俯身,捏住她下巴,恨恨道:“以为朕是萧晟那个废物,任你柳家姐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一把拽过衣袍,对远处侍卫下令:“继续打!”
“不…不要…”柳媚蹒跚上前,挡在柳钰身前:“皇上要打,就连臣妾也打死吧。”
“你想死是吧,朕成全你!”陈煜面色铁青:“动手!”
侍卫面面相觑,迟迟没有下手。
这不像下令,像吵架。
看新帝脸色,这般如花似玉的妃子,真打死了怕是他们也要陪葬。
士良惯会察言观色,连忙打圆场:“皇上,柳婕妤身子娇弱,侍卫们不知轻重,别打出个好歹来。您不是最喜欢听婕妤弹琴吗,要不让她去养居殿给您弹两曲,去去火气?”
陈煜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没说行或不行。
众人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知如何是好,士良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替你们婕妤梳洗?”
一直不敢吱声地丹橘,闻言忙去扶柳媚:“小主,你怎么样了?”
柳媚摇摇头,表情讷讷的,扭头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柳钰:“给她请个大夫。”
***
一到养居殿,便被两个嬷嬷带到了净室。
见室内浴池放好热水,她解释道:“我已经洗过了。”
“老奴只是照吩咐做事。”嬷嬷面无表情,伸手扒她衣服。
听她这么说,柳媚便知是陈煜的意思,也不反抗。
嬷嬷让她趴下,拿出一支空心玉,缓缓从她后庭探了进去。
柳媚浑身一僵,顿时明白过来。
陈煜是想玩点不一样的。
她曾在春宫图册上见过这种玩法,总觉得接受不了。
嬷嬷见她身子僵硬,淡淡道:“婕妤这样,可是会被弄疼的。”
柳媚咬咬牙,尽量放松身体,又自我开解:以色事人,就是别人的玩物,有什么好矫情的?
等洗净身子,嬷嬷只给她穿上件轻薄的纱衣,曼妙身材若隐若现。
从净室出来,陈煜早在榻上看书等候,脸上依旧没任何表情。
柳媚莲步轻移,上前盈盈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陈煜像没听见,头都不抬。
柳媚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哄:“臣妾给皇上弹首曲子罢?”
“你弹得很好听?”陈煜斜乜着她:“技艺精湛,却毫无情感,像个提线木偶,搁勾栏里也就三流乐伎的水平。”
柳媚笑容僵在脸上。
她的确排斥跳舞弹琴,觉得这些都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能有如今水准,还都是受父亲所逼。
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萧帝喜好歌舞,父亲的培养,都是为了送她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