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低眉顺眼:“臣妾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学的琴棋书画,勾栏娘子那些手段,皇上再喜欢,臣妾也学不来的。”她话里有话,暗指他曾经风流无度。陈煜见她未着寸缕,却毫不知羞,讥讽道:“书香门第,也没见你多端庄贤淑,谄媚巴结的事,做起来得心应手。”他说着说着,更没了好气道:“你好手段,不知给柳钰灌了什么迷魂汤,被打成那样,还死咬说此事与你无关。”“臣妾知罪。”柳媚跪倒在地,因衣服宽松,加之动作幅度大,胸前雪白呼之欲出。
心里排斥,自然没情感,陈煜没说错。
柳媚低眉顺眼:“臣妾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学的琴棋书画,勾栏娘子那些手段,皇上再喜欢,臣妾也学不来的。”
她话里有话,暗指他曾经风流无度。
陈煜见她未着寸缕,却毫不知羞,讥讽道:“书香门第,也没见你多端庄贤淑,谄媚巴结的事,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说着说着,更没了好气道:“你好手段,不知给柳钰灌了什么迷魂汤,被打成那样,还死咬说此事与你无关。”
“臣妾知罪。”柳媚跪倒在地,因衣服宽松,加之动作幅度大,胸前雪白呼之欲出。
她自嘲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我连臣子都算不上,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姬妾,为求自保,哪里还顾得上端庄贤淑?臣妾所做一切,都只是为了多求得陛下一点怜惜罢了。”
什么意思,自己还不够怜惜她?
陈煜心中有气,但看她这副模样,脾气又莫名舍不得发不出来。
他心头烦闷,板着的脸却缓和下来:“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这会儿怎么学聪明了?”
“刚才是太害怕了。”柳媚察言观色,凑到他身前,胸前的柔软有意无意触碰他膝盖:“柳钰毕竟是我妹妹,总不能见死不救。”
“你们这算盘倒是打得响。”陈煜一动不动:“想得到朕的怜惜,却把别人的女人推给朕?”顿了顿:“尤其是萧晟的女人!”
柳媚心想:男人都口是心非,谁会嫌自己的女人多?
陈煜的确厌恶萧帝,可她曾是萧帝的妃子,他不也接受了?
真是…说得多洁身自好一样。
“媚儿以为皇上会喜欢…”柳媚叹口气:“当初,我把柳钰推给萧帝的时候,他…”
她欲言又止,流露出伤感神色。
陈煜忍不住问:“他很开心?”
柳媚垂下眼睫:“柳钰荣宠尤胜于我。”
陈煜恍然,再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已没了火气,俯身捧起她的脸:“那是你还有名门贵女的骄傲。”
“嗯?”柳媚似懂非懂。
“没什么。”陈煜摇摇头:“朕以为你还和从前一样,可惜,人总会变的。”
他手指顺着她脖颈下滑,加重语气:“但你记住,朕不是萧晟,再敢把对他的那套拿来对付朕…”
他握住那团绵软,陡一用力。
“疼!”柳媚眼圈泛红,手探向他胯间:“皇上火气太重了。”
陈煜没说话,静静等着她动作,很快,下身被女人的嘴包裹住,他尝到滋味,手按在她头上,加快了速度。
“呜呜…”
柳媚被捅的眼泪直打转,短暂适应后,便闭眼不动,任他施为。
没听到她哼唧,陈煜低头,看她闭着眼,眉头微蹙,脸上隐约痛苦。
无趣,他想要的,是彼此真正欢愉,而非她一人忍耐。
陈煜一个翻身,将她压在榻上,手抚过翘挺臀部,“不想用嘴,那就用这儿!”
想到刚才嬷嬷对她做的事儿,柳媚身子一颤,羞愤欲死,强忍着恐惧,怯道:“妾害怕,若、若皇上非要不可……”
“妾愿意!”说完,她闭上了眼,一滴泪珠顺着眼尾滑落进青丝。
见她分明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还流了泪,陈煜到底心头一软,推了她一把,“既不让朕弄,那你便主动点,坐上来。”
柳媚一听,当即爬起来,没丝毫犹豫的跨蹲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慢慢扭动坐了下去。
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异常舒爽,但她慢吞吞的动作实在磨得陈煜不上不下,他大手抚掐上她腰肢,帮她起落的同时摆腰挺胯,加快了速度。
“慢点皇上…”
柳媚双手撑着他厚实的胸肌,不断被颠起,又重重落下,每次都深的如坠云端。
陈煜还嫌不够,用指腹去拨弄她,或揉或压,手法娴熟。
“嗯…”她下身一阵收缩,红唇微启,溢出丝丝娇喘。
陈煜被这一激,畅快地低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