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担忧金孙,一番哭天喊地后晕了过去。一时之间,场面乱作一团。“药毒宗早已销声匿迹多年,我这些年一直在沈府,哪来的百毒丸?”我仔细打量着陆允柠的神情,冷声道:“妹妹,这毒到底是谁下的,谁能救,你应该比我清楚。”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陆允柠见到救星来了,连忙扑到了沈景洲的身上。“景洲,我们的孩子要死了,你劝劝姐姐,救救我的孩子吧!”我正要辩驳。可沈景洲二话不说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你的术法恢复了?”沈景洲面色奇异。
“是。”我面不改色地应下了。
沈家人终是对我这个仙门弟子心存忌惮,乐苒没有被带走。
而我还是被罚跪在祠堂。
我盯着祠堂供奉的仙像,心中有些发苦。
仙像刻的正是我的师尊。
我想起在宗门时师尊的谆谆教导,还有宗门子弟们一起修习的场景,恍如隔世。
我又想起生下乐苒时,沈景洲手忙脚乱地抱着乐苒,脸上的欢欣不似作假。
我担忧沈氏大族重男轻女,不喜乐苒。
沈景洲让我安心,说定护着我们母女。
可现如今,他却成了嫌弃我们母女中的一员。
夜里的寒意袭来,顺着我的脊骨蔓延至整个身躯。
有一双温热的大手从我的腰间揽过,炙热的鼻息洒在我的颈间。
“生气了?”
沈景洲一脸心疼:“当时我也是为了保全乐苒,做做样子罢了。”
我看着这张面容俊秀的脸,好像跟记忆中并无差别,又好像变了。
心里对他的爱意,已然开始崩塌。
但人非草木,我与他恩爱数年,做不得如此绝情。
在他一声声地恳求下,我还是心软了。
次日,我从祠堂被放出。
我听了沈景洲的建议,烧了一大桌子菜向沈老夫人卖乖。
可沈老夫人并不买账:“莫不是在里面下了药要毒死我。”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让人送给陆允柠的院子再动筷。
不一会,子豪中毒昏迷的消息传来。
婆母当即扇了我一巴掌:“毒妇!要是我的金孙有个好歹,我定让你陪葬!”
……
还未进屋,陆允柠的哭声就已传入耳中。
见我进门,陆允柠跑到我面前跪下,扯着我的衣裙哀求:“姐姐,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但孩子是无辜的啊!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沈老夫人一听,脸色骤变:“怎么回事?大夫怎么说的?”
陆允柠哭哭啼啼道:“大夫说,子豪中了百毒丸,除了下毒之人无人能解。”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看向我。
百毒丸乃药毒宗的产物,可不是凡人能够轻易得到的,只有修仙者才有。
我早已脱离宗门,与修仙界早已断了联系,又何来的百毒丸?
大夫着急道:“若再拖下去,毒性侵入心脉,到时候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陆允柠激动之下给我磕头。
“姐姐我求求你,只要你救子豪,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我看着床榻上小小的一团,脸色凝重。
子豪脸上泛起好几条青紫色的血丝,额间还冒着黑气,显然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婆母担忧金孙,一番哭天喊地后晕了过去。
一时之间,场面乱作一团。
“药毒宗早已销声匿迹多年,我这些年一直在沈府,哪来的百毒丸?”
我仔细打量着陆允柠的神情,冷声道:“妹妹,这毒到底是谁下的,谁能救,你应该比我清楚。”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
陆允柠见到救星来了,连忙扑到了沈景洲的身上。
“景洲,我们的孩子要死了,你劝劝姐姐,救救我的孩子吧!”
我正要辩驳。
可沈景洲二话不说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毒妇!还不快拿出解药,不然我就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