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赶客的意思,袁晨霖和金大师没有逗留,一同离开了宋明明的住处。“恭喜金大师,此番成功了,您进入帝都的圈子便指日可待,到时可别忘了我。”上车后,袁晨霖便恭贺起金大师。金大师笑容灿烂,“事情还没有定论,我就借袁少爷吉言,若真像袁少爷所说,我一定不会忘记袁少爷。”袁晨霖心中一喜,真成了,他不仅能得到宋明明的赏识,也能得到金大师的承诺,一举两得,“晨霖先在这里多谢金大师。”袁晨霖与金大师分开后,心情很好地开车回到家中,管家告诉他,公司的高经理一个小时前就来了,正在客厅里等他。
“明明,这个金大师好像听说过,司马白威那个傻逼以前请过几个器师,这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其中一个。”胡宝盯着金大师看了一会,小声地凑到宋明明耳边。
“哦,这么说袁晨霖没有坑我,真把青市最好的器师请过来了。”宋明明还算满意地点点头。
胡宝嗤笑道:“他还敢造假不成,除非他不想在青市混,更不想去帝都,否则他就得老老实实给我们跑腿,伏低做小。”
宋明明的目光移到金大师身上,翘起一条二郎腿:“听袁晨霖说,你修补法器很有一套,我这儿有一柄法器坏了,你帮小爷修修看,先声明,要是让小爷不满意,你知道后果的。”
“袁少抬举我罢了,大部分法器我是可以修补,但也不能保证所有法器都能修补,比如灵器,”金大师从容一笑,“不过宋少开口,我自当竭尽全力。”
“灵什么器,小爷就不信袁晨霖没有事先告诉你,我要修的是上级法器,扯什么灵器,你要真有本事最好,没本事还敢在小爷面前夸下海口,别怪我到时翻脸。”宋明明翻个白眼,他年纪虽小,却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金宏这种把戏,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金大师表情僵了僵,青市哪个大人物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就算市长来也一样,但青市毕竟只是一个二线城市,真正有权有势的人,都在那个藏龙卧虎的帝都,这位宋少就是他挤进帝都上层圈里的引路石,他在青市再怎么有面子、有身份,也断不敢得罪宋明明,毕竟他背后站的不止是宋家,还有那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强大家族。
“宋少说的是,在下受教了,不知宋少要修的法器是哪一件?”金大师察觉到宋明明的不耐烦,立刻改变策略,对付小孩,看来得擦直球。
宋明明向胡宝示意一眼。
“小心点,这东西精贵得很,要是弄不好,不用明明动手,我先摘了你的脑袋。”胡宝一边将法器放到桌上,一边不客气的威胁。
金大师忍着心中的不愉,将灵能输入法器,一边查看,一边暗自观察,果然是上级法器,就是损坏的程度也太大了。
法器内部千疮百孔不说,外部更是面目全非。
他心中不慌反喜,难怪宋明明不敢随意给他人修补,这样的法器,不提能不能一模一样的复原回来,一般的器师恐怕都修不好,他的机会果然来了。
“宋少,有没有法器的原图,最好每个角度都有。”金大师按捺着激动的心情问道。
胡宝把原图给他,十几张。
金大师一看每张图片都很详细,“这件法器的问题不小,修复的材料也需要重找,短时间内修补不好,宋少若相信我,便给我三天时间,我保证到时一定还您一件一模一样的法器。”
“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宋明明边答应,边站起来,“三天后拿着修好的法器来这里找我,我不喜欢等人。”
听出他赶客的意思,袁晨霖和金大师没有逗留,一同离开了宋明明的住处。
“恭喜金大师,此番成功了,您进入帝都的圈子便指日可待,到时可别忘了我。”上车后,袁晨霖便恭贺起金大师。
金大师笑容灿烂,“事情还没有定论,我就借袁少爷吉言,若真像袁少爷所说,我一定不会忘记袁少爷。”
袁晨霖心中一喜,真成了,他不仅能得到宋明明的赏识,也能得到金大师的承诺,一举两得,“晨霖先在这里多谢金大师。”
袁晨霖与金大师分开后,心情很好地开车回到家中,管家告诉他,公司的高经理一个小时前就来了,正在客厅里等他。
“我让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袁晨霖将钥匙扔在桌上,将自己摔进沙发里,不可一世地问道。
高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回二少爷,苏家那边似乎不打算妥协,在我们的压制下,居然开始反抗,您看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袁晨霖一听他到现在连一个苏家都搞不定,不悦道:“这种事还需要本少爷教你们吗,苏家敢反抗,这是没有把袁氏集团放在眼里,直接给我搞死他们,出了事有我担待。”
“可是,苏家毕竟不是普通的小企业,小公司,要是下死手,势必要大动干戈,这样一来,董事长那边可能瞒不住了。”高经理心有顾忌地说道。
“董事长那边我会去说,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真能吞下苏家的公司,董事长夸奖我们都来不及,本少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袁晨霖信心满满,要是连一个苏家都拿不下,说出去他多没面子,还会被家人嘲讽。
高经理有点心动,一想做都做了,干脆做绝,反正他也是听二少爷的话,董事长要怪罪的话,也怪不到他身上,最多扣点工资。
……
高寒收摊回家,钟离庭洲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如闲庭漫步的步伐,距离却没有拉近或拉长过半米。
高寒知道就算让他不要跟着自己,他也能说是同路,以他的厚脸皮,总觉得有可能说出更多让他无言以对的话来,干脆眼不见为净。
钟离庭洲没有阻挠他回家,等他关上门,他也回自己屋里。
白天被他随手丢在门口的通讯器又亮了,上面俨然已经有上百个来电通讯,都是不同人的号码,还有来自几个人的短信。
钟离庭洲拿起通讯器看了一眼,最新一条消息是一个备注名叫嵇暮芸的女人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