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兰却笑了:“我一错再错?斯言哥,你怎么不说是沈萩的错,都是因为她,我们才会变成如今的地步。”贺兰兰情绪激动,手里的刀又逼近了几分,脖子上的伤口更深了,看起来触目惊心。徐斯言放缓了声音,慢慢道:“你要什么,我们好好谈,先放了沈萩。”看着徐斯言如此在乎沈萩,贺兰兰被刺红了眼,低声对着沈萩说:“斯言哥从来没有这么紧张在意过一个人,我想看看他对你到底到了哪种地步,沈萩你想不想看?”说完,对着徐斯言说道:“让我放了沈萩也可以,你把手里的武器都丢了,只拿着一把刀过来,往自己身上扎,代替沈萩受过,我就考虑放了她。”
贺兰兰很谨慎,带着沈萩往沿海城市走,打算偷渡过去。
沈萩两天没有进食,此刻脚步虚浮,根本没什么力气。
贺兰兰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男人和贺兰兰把沈萩绑上了一辆老旧的面包车,往沿海城市的方向驶去。
在经过一片丛林时,忽然传来异动的声音。
贺兰兰立马警惕起来:“掉头,快走!”
男人立马调动车子离开。
正赶过来徐斯言和萧淮宴脸色都不好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渐渐地,贺兰兰一群人被逼到了山上。
男人早已恐慌的不行,眼见贺兰兰还要不怕死的往山上开。
男人心一横,停了下车,怒道:“这条路很危险,要去你自己去。”
贺兰兰咬牙切齿地说:“别忘了你的钱!”
男人满不在乎:“命都没了的话,要钱有什么用?”
说完,也不管贺兰兰在后面如何嘶吼出声,直接往山下走。
贺兰兰到底一个女人,带着沈萩走有些吃力。
很快整片山区就被包围了。
贺兰兰带着沈萩往悬崖边上走去。
“贺兰兰,放了沈萩!”
当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沈萩猛地抬头看向前方。
徐斯言和萧淮宴还有一些军绿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如同一道希望的光芒刺破了黑暗。
“徐……”沈萩没有力气,说话声音微弱。
下一秒,脖颈间传来一阵冰凉。
贺兰兰被刺激到了了,直接拿刀抵着沈萩的脖子:“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徐斯言和萧淮宴是心下猛的一紧,瞬间停止了要上前的动作。
“贺兰兰,你冷静,别犯错。”
“放了阿萩,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
徐斯言和萧淮宴同时发声。
贺兰兰嗜血的目光里全是狠毒:“沈萩,你可真有本事,让两个男人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说话间脖子上刀又用力几分,蹭破了皮肤,已经有鲜血往外渗出来。
“贺兰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徐斯言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贺兰兰架在沈萩脖子上的刀上,他的手心冒着汗,心悬在了嗓子眼上,比任何一场考核比赛都紧张。
贺兰兰却笑了:“我一错再错?斯言哥,你怎么不说是沈萩的错,都是因为她,我们才会变成如今的地步。”
贺兰兰情绪激动,手里的刀又逼近了几分,脖子上的伤口更深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徐斯言放缓了声音,慢慢道:“你要什么,我们好好谈,先放了沈萩。”
看着徐斯言如此在乎沈萩,贺兰兰被刺红了眼,低声对着沈萩说:“斯言哥从来没有这么紧张在意过一个人,我想看看他对你到底到了哪种地步,沈萩你想不想看?”
说完,对着徐斯言说道:“让我放了沈萩也可以,你把手里的武器都丢了,只拿着一把刀过来,往自己身上扎,代替沈萩受过,我就考虑放了她。”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瞬间看向徐斯言。
“师长,危险!”
萧淮宴也想说什么,都被徐斯言止住了
只见徐斯言卸下身上的装备,拿起一把刀缓缓向山崖边上的两人走过去。
沈萩此刻犹如一个随时会断颈的天鹅,清亮的眸子里染着泪,似乎在和徐斯言别过来。
徐斯言径直走到贺兰兰面前,拿起刀毫不犹豫往自己身上扎了一刀。
顿时鲜血浸染,浓重的血腥味蔓延。
沈萩瞪大了眼睛,几乎是用尽全干涸着声音说:“徐斯言,我不要你这样……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