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汪萍坐在沙发上,想到这个放浪的骆音沟引自己的儿子,又想到自己儿子耳根子软,万一这骆音很有心计骗了许琛的钱可怎么办?彩礼钱,她可是帮儿子准备好了。这个时候,手机传来一条短信。她的银行卡里,五分钟前,被人提了五万块。汪萍心里咯噔一声,生怕是儿子被骆音骗了彩礼钱!汪萍气不过,抓起包来,就准备去找骆音谈清楚!更何况,她也了解自己的儿子——她是老师,对儿子的管束极强,许琛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骆音应该还是第一个,许琛性子也随了自己,认准了一件事儿就会做下去,让自己儿子分手,他必然断不干净。
等汪萍走了之后,骆音看着茶几上的保温桶,突然就没有什么食欲。
她跟汪萍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
她完全不想辞职,觉得这份工作她喜欢,且也可以养活自己,哪怕是跟许琛结婚了,她也觉得女人应该独立,经济上不能依赖对方。
而且她也不想同公婆住在一起,更不想早早生孩子。
孩子是一条生命,是她需要为之承担众多责任,骆音觉得自己并没有准备好。
然而汪萍……
骆音有些头痛。
索性不再想,去专心查找资料了。
而另一边。
汪萍给许琛打了个电话。
许琛这会才从办公室出来,立马接了起来,“妈。”
“你今天早点回来,我有点事和你商量一下。”
“行。”
许琛应下来,毕竟自己跟骆音订婚了,按照当地的习俗,也是应该尽早结婚的,许琛理所当然的以为汪萍是要说这件事情。
然而许琛到家后,却发现家里的气氛异常凝重。
“妈,怎么了?”
许琛放下电脑包,疑惑的问。
“这个小初,她是不是有个妹妹?”
汪萍问。
许琛奇怪,“是,没血缘关系的,是她后爸的女儿,怎么了?”
汪萍心下一沉,又耐着性子问,“你了解这个骆音吗?”
“妈,你说什么呢?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骆音一直很本分老实,一直坚持认为未婚不能发生关系,比外面随便的女孩好多了。”许琛显然有点不高兴。
“她认为婚前不能发生关系,是有鬼吧!”汪萍冷笑一声,“半夜三更才回家的女人,能是什么正经女人?”
“妈,你说什么呢?!”许琛还是维护骆音的。
而汪萍看到儿子这么维护这么个女人就非常愤怒,她说,“那正经女人,能五年前怀孕?!是不是还生了孩子?还是堕胎了?!”
许琛一愣,这件事骆音是想坦白的,但是他了解母亲的为人,传统保守,还是个刻板的性子,说了之后,汪萍必定会反对二人在一起。
所以这件事,许琛压根就不想告诉汪萍。
然而,这件事怎么被汪萍知道了?!
汪萍无比的了解自己的儿子,她看到儿子的这个反应就知道这件事一定是真的了!
汪萍一阵气血上涌,“好啊你许琛,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你给我找这么个放/荡的女人回来当儿媳,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妈,你听我跟你解释,小初她不是那种人……”
许琛心里一慌,生怕母亲不同意这门婚事,毕竟他跟骆音也在一起这么久了,肯定不能分手的。
“我不听!你现在就跟骆音给我断干净!这种女人,决不能成为我们许家的儿媳!”
汪萍异常愤怒,态度也激烈起来,许琛知道自己母亲这执拗的性子,她的气头上,越说越不会听。
许琛叹了口气,想要等母亲冷静下来再好好聊聊。
“妈,这件事我过几天再跟你谈。”
“不需要,你给我断干净去!”
汪萍恶狠狠地,许琛无奈,只好先离开。
而汪萍坐在沙发上,想到这个放浪的骆音沟引自己的儿子,又想到自己儿子耳根子软,万一这骆音很有心计骗了许琛的钱可怎么办?
彩礼钱,她可是帮儿子准备好了。
这个时候,手机传来一条短信。
她的银行卡里,五分钟前,被人提了五万块。
汪萍心里咯噔一声,生怕是儿子被骆音骗了彩礼钱!
汪萍气不过,抓起包来,就准备去找骆音谈清楚!
更何况,她也了解自己的儿子——
她是老师,对儿子的管束极强,许琛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骆音应该还是第一个,许琛性子也随了自己,认准了一件事儿就会做下去,让自己儿子分手,他必然断不干净。
看来这分手,还是要从骆音这里下手!
汪萍想到骆音这年纪轻轻又是打胎,又是用了狐-媚手段沟引自己儿子,谁知道到底有多脏,就心里来气!
……
骆音在家休息了一会,找了些大自然雨林的AS。MR纯声后,就准备收拾一下打车去厉家别墅。
她刚换好衣服,就传来了砸门的声音。
对,就是被人恨粗暴地砸门的声音。
骆音皱眉,去猫眼一看,发现外面站着的是下午来过的汪萍。
骆音开门,犹豫着问,“阿姨?”
“别叫我阿姨,你这个破/鞋不配!”汪萍气势汹汹,“你现在立刻跟我儿子分手,你这种万人/骑的骚/货配不上我儿子!”
被人无端的这样辱骂,骆音也很生气,奈何这个人……
骆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汪萍冷笑一声,“我本来看你还觉得你学历好,人本分,长得也不单纯,看起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你连处/女都不是,还打过胎,你这个死丫头脏不脏啊?”
骆音张嘴,听到打过胎这三个字,心口顿时哽住。
她没有打过胎,那个孩子生了下来,只是她连孩子都没有见过,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那夜的男人是谁……
可,她也是被人陷害的。
她也不想。
发现了骆音的无言,汪萍更是一阵火大,她越想越气,“我们许琛对你也不错,又是照顾你又是想跟你结婚,结果你给了他什么?还什么治疗睡眠,你这种货色,是胡同里的鸡吧?!”
骆音没想到,当过大学老师的汪萍骂起人来,竟然跟市井泼妇没有任何区别!
“阿姨,如果您到这里就是对我进行语言辱骂攻击,请您离开!”
骆音深吸了口气,努力的让自己理智。
“哟呵,你这小表子还让我走?我偏不走!”汪萍被激怒了,扯起了骆音的领子就往门外拖!
“你放开我——”
骆音攥住门框,但女孩的力气终究不如一个中年女人大。
汪萍扯着她的衣服,骆音鞋子都掉了,整个人狼狈不堪,汪萍把她扯到了楼下,这个时候正是饭点过后,大院里有不少老人,还有带着孩子的家长在这乘凉闲聊。
小区里还有个小广场,几个大妈在这跳广场舞。
汪萍一边大喊大叫,一边撕扯着骆音的衣服,“来看骚/货啊,大家看清楚,这住3号楼3单元的骆音,又是打胎又是当鸡,还来沟/引我儿子,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女人就是贪图我们家的房子,贪图我儿子有高薪工作,贪图我儿子老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