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军属院门口时,周因因看到陆沉礼走了出来。他没看见她,背影在月光下被拉得长长的,似乎无形之中和周因因拉出一条长长的鸿沟。因为周耿山的事,周因因没能辞职,现在也走不了了。找到他之前,她都不能走,否则成什么了?周因因又拿着包回到家,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彻夜难眠。第二天是周六,放假。她在清晨时堪堪入睡,没睡多久,就被敲门声吵醒。走过去打开门,却见程宁宁神情焦急:“小因姐姐,我看到你妈妈摔倒了,流了好多血……”
陆沉礼沉默下来,很久都没说话。
周因因不敢说自己已经想和他离婚了,忙拉起了周母:“妈,现在不早了,我先送你去招待所吧。”
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
送完周母,周因因一个人走在落满雪的路上。
想起陆沉礼看向她时那失望冷沉的目光,她心脏就像是被攥紧。
快到军属院门口时,周因因看到陆沉礼走了出来。
他没看见她,背影在月光下被拉得长长的,似乎无形之中和周因因拉出一条长长的鸿沟。
因为周耿山的事,周因因没能辞职,现在也走不了了。
找到他之前,她都不能走,否则成什么了?
周因因又拿着包回到家,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彻夜难眠。
第二天是周六,放假。
她在清晨时堪堪入睡,没睡多久,就被敲门声吵醒。
走过去打开门,却见程宁宁神情焦急:“小因姐姐,我看到你妈妈摔倒了,流了好多血……”
周因因顿时清醒:“你说什么?我妈在哪里!”
程宁宁拉过她:“跟我来!”
周因因想也没想,就关上门跟上了程宁宁的脚步。5
两人穿过大院时,压水井的大婶笑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呢?”
程宁宁乐呵呵地回:“小因姐姐带我去玩呢。”
周因因早习惯了程宁宁的装疯卖傻,也就没在意。
一路到了集市,却哪里都没看见周母。
周因因松开程宁宁去询问路边的摊贩:“老板,请问这里刚刚有中年妇女摔倒吗?”
可得到的答案都是否认。
她回身想再问问程宁宁,不料一转头,程宁宁却不见了。
焦急之下,周因因四处寻找。
后来转念一想,程宁宁又不是真的痴傻,于是她赶忙先往招待所去了。
走到一半看见陆沉礼,周因因急切地跑过去:“沉礼,我妈呢?她没事吧?”
陆沉礼微蹙眉:“她在招待所,我刚去看过她,怎么了?”
周因因悬着的心落地,同时也冒出疑问——
程宁宁为什么要骗她?
两人一同回到军属大院。
刚踏过门槛,就见程宁宁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身上衣衫不整、蓬头乱发地哭个不停。
陆沉礼几个箭步冲上去:“宁宁,你衣服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此刻,大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周因因身上。
“是小周把宁宁带出去的,结果宁宁自己回来时,就搞成这幅样子了。”
陆沉礼脸色阴沉,转向周因因,等着她的解释。
周因因还没回过神,在众人诧异的目光和质疑声中,程宁宁哭着指向了周因因。
“小因姐姐,让那天那个抱着她的男人,脱了宁宁的衣服!”
北风凛冽,天空阴沉如铅,萧瑟的气息无声弥漫。
周因因愕然地站在人群中:“我没有……”
陆沉礼上前给程宁宁披上外套,神情严肃:“宁宁,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程宁宁哭得说话断断续续:“他摸宁宁……后来的事,宁宁太害怕了,不记得了。”
“小因姐姐,你为什么要故意丢下宁宁?”
一瞬间,所有人锋利的眼神再次落到了周因因的身上。
周因因四肢发僵,空白的大脑在此刻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一切都是程宁宁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