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迎接他的只有一阵冷风。陆沉礼看着空荡的屋子,心底忽然升起一股不安。他大步走进去,只见屋里空了一半,原本属于周因因的东西都不见了。而桌子上多了一样东西——陆沉礼走上前,在看见周因因已经签好字的离婚申请书那刻,他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傍晚,陆沉礼结束任务回到军区。
政委将他叫到办公室,面色严肃:“小陆,最近你家里是怎么回事,一件事未平,一件事又起,这样影响很不好,要赶紧稳妥处理啊!”
陆沉礼脊背笔挺,语气沉稳:“是,我会尽快查清楚真相。”
政委点点头,又说:“听说周同志因为这事和你闹离婚,你回去好好哄哄人家。”
“周同志是个好同志,不要闹得夫妻愉快。”
陆沉礼怔了下,没想到离婚的事连政委都听说了。
他眸色微深:“是。”
政委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别的:“去吧。”
陆沉礼敬了个军礼,就转身离开了政委办公室。
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雪花,无情地拍打车窗上。
他看着,眉心不解。
周耿山还没抓到,程睿仁那天录口供时也有点奇怪。
他觉得周因因不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可程宁宁不会撒谎,更不可能和程睿仁合谋诬陷周因因。
但他总觉得不对劲,却又找不到纰漏。
很快车到了军属大院。
陆沉礼捏了捏眉心,开门下车。8
路过程宁宁家时,他习惯性地朝里看了一眼。
见门没关紧,他脚步一顿,手搭在把手上就要喊出声。
却先听见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
陆沉礼快步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的缝隙,看清了屋里的景象。
只见逃窜多日的周耿山恶狠狠抓着程宁宁的胳膊,厉声威胁:“你给不给钱?不给钱我就把你装疯的事捅出去!”
程宁宁昂起脑袋,丝毫不惧:“你去啊,你去说啊,看谁会相信你!”
周耿山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看见了,你和那个程睿仁串通好诬陷我妹妹,程睿仁根本没碰你,是你自己把衣服扯了,把头发弄乱的。”
“你也别以为我不敢抖你的破事,就是你串通程睿仁陷害小因害死我妈。我都看到了,你赶紧给老子赔钱!”
程宁宁脸色凝了瞬,但立刻就无畏地冷哼:“你看见又怎么样,你又没证据!再说了是那老太婆自己蠢,被车撞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赶紧放开我,否则我叫人了!”
她说话流畅,举止正常,甚至还会骂人。
陆沉礼狠狠怔住,猛地想起周因因说了无数次的那句话——“程宁宁是装傻!”
他一直不信,毕竟有谁能装十几年呢?
可竟然是真的……程宁宁真是装疯卖傻!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陆沉礼大力踹开!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齐齐看来。
在看见陆沉礼的那一刻,程宁宁和周耿山皆是脸色一白。
还没反应过来,陆沉礼上前一拳将周耿山打倒在地。
程宁宁浑身发抖,跌跌撞撞地跑到陆沉礼跟前想解释:“礼哥哥……”
“你什么都不必说。”陆沉礼打断她,满眼失望,“你只要告诉我,刚才他说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程宁宁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
陆沉礼见状,也什么都明白了。
懊悔和愧疚一股脑挤进他的心头,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周因因。
他一把甩开程宁宁的手,转身就往外走,着急地推开自家家门。
“小因!”
可迎接他的只有一阵冷风。
陆沉礼看着空荡的屋子,心底忽然升起一股不安。
他大步走进去,只见屋里空了一半,原本属于周因因的东西都不见了。
而桌子上多了一样东西——
陆沉礼走上前,在看见周因因已经签好字的离婚申请书那刻,他浑身血液瞬间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