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也像被掐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很快,警车呼啸而至,在大院所有目光注视下,周因因被押走进行调查。登上警车之前,周因因转身望向陆沉礼,期盼至少能看见他一丝动容。然而陆沉礼连回头都没有,直接抱起程宁宁进屋,消失在了门后。北风更大了,吹得光秃秃的树枝摇摇晃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像是在嘲笑她对陆沉礼的痴心妄想。周因因的心像掉进了冰窟窿,冷得彻骨。在警察局的两天,周因因积极配合调查,她相信清者自清,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周因因忙看向陆沉礼解释:“我没有!是程宁宁说我妈摔倒受伤了,带我去找我妈。后来到菜市场她就自己走了。”
“你遇见我的时候,不是也看见了我正往招待所去找我妈吗?”
然而却无人理会她的辩驳,人群中响起议论声。
“上次我也看见了小周被一个男的抱着,他俩肯定关系不一般。”
“陆旅长一直照顾宁宁,我看是小周心生妒忌,串通好了来辱没宁宁名节的。”
周因因心头一紧,委屈和无助交织成一张大网,将她捂得喘不上气。
她上前一把拉住程宁宁:“有没有被欺负去医院检查就知道了,走,现在就去!”
程宁宁哭闹着甩开她:“小因姐姐是坏人,我不要跟她走!”
陆沉礼眉头紧锁,没有丝毫犹豫就推开周因因护住了程宁宁:“适可而止吧!你还嫌伤害宁宁不够多吗?”
周因因趔趄几步,震惊万分。
“沉礼,你真认为我会做出这种事吗?难道你就这样不信任我?”
陆沉礼面无表情,冷声道:“难道心智只有十岁的宁宁会撒谎,会诬赖你?”
语落,他唤来了警卫员:“去报警吧,这件事影响恶劣,我绝不会行包庇之事。”1
周因因彻底僵在了原地。
喉咙也像被掐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很快,警车呼啸而至,在大院所有目光注视下,周因因被押走进行调查。
登上警车之前,周因因转身望向陆沉礼,期盼至少能看见他一丝动容。
然而陆沉礼连回头都没有,直接抱起程宁宁进屋,消失在了门后。
北风更大了,吹得光秃秃的树枝摇摇晃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像是在嘲笑她对陆沉礼的痴心妄想。
周因因的心像掉进了冰窟窿,冷得彻骨。
在警察局的两天,周因因积极配合调查,她相信清者自清,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然而,事与愿违。
警方抓到程睿仁后,他指控这一切就是周因因让他做的。
周因因被冰冷的手铐锁住手腕,紧接着被送进了阴冷潮湿的拘留所。
狭小的房间里,周因因看着头顶那扇小小的铁窗,泪水无声地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狱警粗声喊。
“周因因,有人来看你。”
周因因被带到接见室,看见陆沉礼,她鼻间一酸:“沉礼……”
可陆沉礼神情冷淡,只将一个包裹放在桌上:“这是你要用到的东西。”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要你认错态度好,我会想办法帮你申请从宽处理。”
周因因如遭雷击,心头狠狠一疼。
所以,他打心底里,就从没相信过她这个妻子。
顷刻间,她的心一点点冷却,如冬日里冻结的湖水。
她咬紧牙将那些委屈的情绪咽下去,执拗地强调:“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事是程宁宁陷害我……算了,你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没用。”
说完,她就起身要走。
抬步之前又想起:“不管怎么样,希望这段时间你照顾好我妈,也别告诉她我的事,我不想让她担心。”
陆沉礼拧着眉看她。
半晌,见他淡淡点了点头,周因因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