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这么想,华年还是麻溜的起来洗漱,然后站在衣柜前陷入了沉思。再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虽然从来不缺衣服首饰,但是此时此刻她居然开始为了要穿什么而开始发愁,总感觉都差点意思。华年颓废地坐在一堆衣服中间。完蛋了,她总不能穿着平常穿的衣服跟诸弦去约会吧?正郁闷时,门外传来狐帝的声音:“阿年!诸弦来了啊,你快一点。”华年一个激灵,诸弦怎么来的那么早?她手忙脚乱的在一堆衣服里试图找出识体大方的衣服,但是没有,每件都有些稍稍逊色。
华年要做的这件事,说出来还真是挺……荒诞的。
别说她自己从没想过,就连这四海八荒所有想和诸弦牵扯上点关系的仙子都没想过——
她要和诸弦一起去约会。
而且这场约会还是诸弦本人亲口提出来的。
在那晚她对他说谢谢之后,他们两个人静静的拥抱了几秒后,诸弦突然轻声开口问:“华年,你愿意和我约会吗?”
华年甚至不知道这个拥抱的含义是什么,是残留的酒精让她这样做的。
可诸弦没有喝醉,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醒。
华年没有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
但最棘手的事是——她和诸弦都没有和伴侣相处的经验。
于是出发的前夕,华年给有丰富经验,却始终没有固定伴侣的颂徽商量了约莫两个时辰。
很可惜颂徽并没有给她提供什么好的建议。
因为他和那些女孩几乎都是在象姑馆认识的,然后当天晚上就去进了厢房,第二天就结束了的关系。
“颂徽你真不是个好人。”华年咬牙切齿的骂。
颂徽不以为然:“还好,至少我们进厢房前还会友好交流一下,不像某些人直接强,都不管对方愿不愿意。”
华年再也不理他了。
相信颂徽,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想起明天的事情,她转而心头一跳,脸上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热。
她和诸弦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婚约的确没有解除,他们还是未婚夫妻,但他们没有感情基础,也不算伴侣。
可他们要去约会耶……
华年对自己说:不就是约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睡觉睡觉。
大概过去了一刻钟,她猛地睁开眼,心里的那份激动压不下去,整个人埋进枕头里。
她和诸弦到时候……会变得不一样吗?
华年彻底睡不着了,一整夜都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跟有蚂蚁咬似的痒痒。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她顶着凌乱的头发带着两个黑眼圈疲惫的坐起身来。
该死,诸弦就不能说出去走走吗?为什么一定要说约会!
想是这么想,华年还是麻溜的起来洗漱,然后站在衣柜前陷入了沉思。
再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虽然从来不缺衣服首饰,但是此时此刻她居然开始为了要穿什么而开始发愁,总感觉都差点意思。
华年颓废地坐在一堆衣服中间。
完蛋了,她总不能穿着平常穿的衣服跟诸弦去约会吧?
正郁闷时,门外传来狐帝的声音:“阿年!诸弦来了啊,你快一点。”
华年一个激灵,诸弦怎么来的那么早?
她手忙脚乱的在一堆衣服里试图找出识体大方的衣服,但是没有,每件都有些稍稍逊色。
华年抓了抓头发,突然反应过来——
为什么她一定要穿合适的衣服,她就应该穿她喜欢的衣服啊。
茅塞顿开,华年立刻抓起她最喜欢的一套衣服,换上后重新理了理头上的发髻,然后走出房间。
到了正殿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坐在一旁和狐帝相谈甚欢的诸弦。
他没有再穿平日里的素色长袍,衣袍上是墨绿色的晕染底色,竟还绣上了些暗纹,腰间的腰带上还点缀着些玉石。
华年不禁有些眼前一亮,挑了挑眉。
诸弦坐在那儿,简直就是个妖孽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