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唇角的笑变得十分僵硬,她扯了扯嘴角,迅速直起身子:“那个,老马,我后面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小兔子你帮我照顾啊。”说完,她就急匆匆的拉着诸弦想离开。结果刚迈出一步,身后的濯笙突然不知道怎么鼓起了勇气喊住她:“姐姐,等等。”华年僵硬的转过身子:“怎么了?”濯笙却看向被她拉着的诸弦:“你是姐姐的伴侣吗?”诸弦想了想,未婚夫不算是伴侣,就摇了摇头。结果濯笙立刻对华年说:“那姐姐,我能做你的伴侣吗?”此话一出,老马当即干咳起来。
这场比赛华年赢得毫无悬念。
但她没给诸弦休息的机会,又载着他跑了好几圈。
从马背上下来的时候,诸弦两条腿都是软的。
但凭着强大的自制力和深入骨髓的教养,他没让自己看起来有一点异样,同时也忍住了胃里的翻山倒海。
华年递给他一杯水:“还好吗?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第一次骑马还站着的人。”
事实上他快站不住了。
诸弦接过水喝了一口,有水滴顺着他的下颌流到喉结上。
华年目不转睛看着,怪不得会有“秀色可餐”这个词。
她突然就有点不想去人间了。
“你说什么?”诸弦放下茶杯看向她。
华年这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不小心说出口了,她摇摇头,心虚避开视线:“没什么。”
老马在这时领了个小孩来,两人一起看过去,那小孩却在突然脚步停下,站在原地不走了。
老马好笑地推了推他的背:“不是你非说想见见这个姐姐吗,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结果那小孩低下了头。
老马上前和华年解释:“这是我收的个小徒弟,刚才看你比赛眼睛都看直了,说是没见过这么会骑马的,想见见你,没想到怂的话都不敢说。”
华年笑笑,主动走上前朝男孩伸出手:“你好,我是华年,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一瞬红了脸,两只手在身前捏着,扭捏的不肯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华年的错觉,她竟然觉得这男孩有点眼熟。
“小朋友,和人说话的时候呢,要直视别人的眼睛。”华年的语调是诸弦从没听过的温柔,“来,抬起头让姐姐看看。”
男孩犹豫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姐……姐姐好。”
华年却怔住了。
好像不是错觉……她好像真的认识。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心底划过,华年眨了眨眼,抬头看向老马:“你这小徒弟叫什么?”
老马抱着双臂倚在一边的车身上:“濯笙。”
靠!
华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孩:“你多大了?”
濯笙抿着唇:“我不是小孩儿。”
上一次穿越时遇见的那个阳光开朗的身材很好的弟弟,与眼前青涩男孩的模样一点点重合,华年顿时感觉到一阵深深的罪恶感。
她当时都干了什么啊?!
五百年后的她对同样五百年后的濯笙尚且还感觉不到什么。
可突然换成五百年前的她面对这个明显是小男孩的濯笙……
华年,你死了之后绝对会下地狱的。
华年唇角的笑变得十分僵硬,她扯了扯嘴角,迅速直起身子:“那个,老马,我后面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小兔子你帮我照顾啊。”
说完,她就急匆匆的拉着诸弦想离开。
结果刚迈出一步,身后的濯笙突然不知道怎么鼓起了勇气喊住她:“姐姐,等等。”
华年僵硬的转过身子:“怎么了?”
濯笙却看向被她拉着的诸弦:“你是姐姐的伴侣吗?”
诸弦想了想,未婚夫不算是伴侣,就摇了摇头。
结果濯笙立刻对华年说:“那姐姐,我能做你的伴侣吗?”
此话一出,老马当即干咳起来。
小子挺语出惊人的啊。
诸弦的眸光微冷,淡淡看着这个毛都还没长齐就想抢他未婚妻的小子。
而华年则在暗叹这世界上的有些事情就是很神奇,并且默默在心里庆幸了一下幸亏穿越的人只有她一个。
她想了想,微微弯下腰凑近了华年。
“是这样的,姐姐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