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看她这样穿了,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她对他来说就是有一股难以言说的致命诱惑力。诸弦抿了抿唇,用仅存的自制力稍稍别开眼。华年却三两下又出现在他眼前:“我收拾好了,走吧?”“……好。”诸弦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目光对她造成打扰,从另一侧转身往外走。华年却皱起眉。为什么他不看她,是觉得她不好看吗?她偏头看了眼坐在主位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但其实眼神却悄悄在她和诸弦之间来回徘徊的的狐帝。看来诸弦是还没习惯,她父帝都习惯了。
从诸弦的视角来看,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抹火红的身影。
也许是因为华年的真身是一只九尾红狐的原因,红色跟她出奇的相称,显得她皮肤更为白皙。
腰间坠着的小铃铛随着华年的动作响着,声音清脆又动听。
只一眼,诸弦就怔住。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看她这样穿了,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她对他来说就是有一股难以言说的致命诱惑力。
诸弦抿了抿唇,用仅存的自制力稍稍别开眼。
华年却三两下又出现在他眼前:“我收拾好了,走吧?”
“……好。”诸弦克制着不让自己的目光对她造成打扰,从另一侧转身往外走。
华年却皱起眉。
为什么他不看她,是觉得她不好看吗?
她偏头看了眼坐在主位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但其实眼神却悄悄在她和诸弦之间来回徘徊的的狐帝。
看来诸弦是还没习惯,她父帝都习惯了。
她不在意地收回视线,跟着走出去。
诸弦在门口等着她出来,华年笑着说:“走吧,咱们先去哪儿。”
华年今天的心情很好,她今天穿的这么好看,无论是去哪里相信她都会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然而诸弦接下来的回答让她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
他声音清冷的说:“琼华寺。”
什么!他说什么?!
她指着自己的衣服,不可思议都转头看向诸弦:“你认真的?你确定要我穿成这样去寺庙?谁家约会去寺庙约会?”
诸弦此时已经抬脚走出去了。
听见华年的质问,他又停下了脚步,然后似乎,好像,大概有点尴尬。
“不是,今天是修禅的日子,我去告假。”
华年收回了手,干笑了两声:“啊……”
原来修禅还得告假,像当差做工似的。
到了琼华寺,诸弦原本只想让华年在门口等着就好,但她觉得等着也无聊,就跟着一起上了山。
按照正常的时间线顺序,这该是她第一次来琼华寺。
可她对这里简直不能再熟。
诸弦让她待在自己的禅房里后就离开。
屋内的一切和五百年后依旧没有区别,似乎诸弦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喜欢变动。
这也算是另一种专一吧。
华年四处看着,突然想起什么,径直走向那桌案。
掀开砚台,底下果然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七月十二的日期。
她的手陡然颤了一下,不可避免的想起上一次穿越看到的内容:【今娶妻生子,非心中所愿,非背离经道,只为因天命如此。弟子愿一生吃素,赎清此生罪孽。】
想来这一次也没有区别。
可华年还是想打开看看。
正当她手指微动时,身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