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不迭地摇头,“我恨他入骨,与他不过是逢场作戏。”“逢场作戏……”凌决沉吟着,忽而抬眼,眸间满溢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的心猛地一颤,突然有些不敢看他。“呵。”凌决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大掌捉住我乱动的手腕,抻到我头顶,细密的吻落在我颤抖的娇躯上。一阵阵酥麻窜遍全身,我宛若漂浮在海浪中的浮木,迫切地想寻找什么东西作为支撑,好让自己不溺死在这海浪之中,可手被他紧紧抓住,无法依靠,我只能用双腿缠住他有力的腰,将它当做唯一能定住我的锚。
我望着这张与凌策有五六分相似的脸庞,一时竟有些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谁。
熟悉的沉水香气源源不断地涌入鼻尖,心脏停滞一瞬后,如擂鼓般疯狂跳动起来。
凌决神情微敛,眼神流连在我被吻得湿漉漉的唇间,越发地晦涩危险,“擦掉。”
男人的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又哑又撩。
我却置若罔闻,整个人都跌进那双幽深的眸中。
他的眼睛真好看,里面像是有把钩子,要将我整个魂魄都勾出来似的。
凌决眼底划过一丝促狭,唇角轻轻勾起,“看我看得入迷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移开目光,拿出帕子去擦嘴,边擦边小声说,“凌策还在,你就敢来,胆子未免太……”
“大”字还未出口,唇边便被一股炙热紧紧堵住。
余光瞥到一旁安静的凌策,我整颗心都快彪出体外,强烈的恐惧与羞耻凝成一条绳索,将我的脖颈牢牢束住。
“张嘴。”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大手沿着我的肩膀划向柔软敏感的脖颈,不住缠弄着。
我承受不住地轻哼一声,凌决便趁虚而入,撬开我的唇,肆意在里面放火烧山。
身边的凌策时不时发出一些声音,让我全身血液都紧张得倒流起来,我几乎快要吓得昏迷过去。
凌决一只手熟练地褪下我的衣服,大手游移在我全身,带来一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战栗快感。
“不……凌决……”
我期期艾艾的声音从无尽缠绵的湿吻中漏出,虽然是拒绝,听上去却和邀欢无异。
凌决牙齿轻啮过我已被吻得红肿的上唇,强壮的上身将我压到床上,“和他吻得难分难舍,到我这便不可了?”
我忙不迭地摇头,“我恨他入骨,与他不过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凌决沉吟着,忽而抬眼,眸间满溢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的心猛地一颤,突然有些不敢看他。
“呵。”凌决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大掌捉住我乱动的手腕,抻到我头顶,细密的吻落在我颤抖的娇躯上。
一阵阵酥麻窜遍全身,我宛若漂浮在海浪中的浮木,迫切地想寻找什么东西作为支撑,好让自己不溺死在这海浪之中,可手被他紧紧抓住,无法依靠,我只能用双腿缠住他有力的腰,将它当做唯一能定住我的锚。
“冤家,你是要夹死我么?”带着促狭笑意的闷哼声钻入我的耳蜗,激起耳廓旁一圈细密的痒来。
“……你快放开我。”我羞愤欲死,软塌塌的手指在他滚烫的掌心间划蹭着。
“不放。”
凌决另一只大手将我双腿合拢,向前顶去,整个人欺身而下。
我四肢都遭禁锢,只得颤抖地被动承受这滔天的情火,凌策时不时的呼吸声更如酷刑般凌迟我的神经。
我的身体与精神,全在这超量的刺激中被火煎烤,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