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站在薄柠身边,脸色极其不好看。排场这个大的婚礼,只有新娘,没有新郎。明明是喜事的场面,结果气氛很不对劲。找不到厉行愈,是周晴茗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外孙居然在婚礼上跟她玩失踪。她苍老阴沉的脸仿佛能滴出水来。周晴茗歉意的向亲家道,“实在对不住,亲家,今天是我们厉家的不是,委屈薄丫头了。”薄柠握着手捧花的手微微用力,这个人不是说婚礼见,他居然没来。一时间,薄柠也不知道这是庆幸还是耻辱。
一周后。
岚山半腰的宽阔草地上,举行着欧式梦幻风格的婚礼。
两边到场的宾客交谈甚欢,现场的顶级乐团弹奏着浪漫的音乐,沁人心脾。
薄柠一袭浮光白的婚纱在宾客的注目中缓缓走向前方。
手捧鲜花,却无人携手。
现场的宾客面面相觑,现场一片寂静,音乐不知何时戛然而止。
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站在薄柠身边,脸色极其不好看。
排场这个大的婚礼,只有新娘,没有新郎。
明明是喜事的场面,结果气氛很不对劲。
找不到厉行愈,是周晴茗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外孙居然在婚礼上跟她玩失踪。
她苍老阴沉的脸仿佛能滴出水来。
周晴茗歉意的向亲家道,“实在对不住,亲家,今天是我们厉家的不是,委屈薄丫头了。”
薄柠握着手捧花的手微微用力,这个人不是说婚礼见,他居然没来。
一时间,薄柠也不知道这是庆幸还是耻辱。
其实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反而觉得他不来也没什么,不过是场没有新郎的婚礼罢了,除了在外人面前有些丢脸,也损失不了什么。
这场婚礼本来就像个笑话。
白镇禹微微摇头,表示没事。
“过了厉家这个门,她以后就是厉家人了,没什么好委屈的。”
当然没事了,因为他又不在意,有没有新郎她今天都得走完这个婚礼流程。
薄柠没去看白镇禹,而是将目光放在他身旁的白母。
洁白的婚纱,轻薄的头纱根本遮不住她的美貌,美得让人觉得不留余地。
隔着薄纱的凝望看不真切,白母脸上平静如常,没有关心,也没有不关心,什么都没有。
薄柠淡淡收回视线。
她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走完婚礼流程的,找不到新郎只好用人来凑,厉家直系长孙厉昔墨,也是厉行愈的表哥,替他走了这个婚礼形式。
薄柠假装若无其事的挽上陌生人的手臂,镇定的脸上全程带着礼仪的浅浅笑意,不能黑脸,以免留下诟病,最后被送进婚房。
她穿着婚纱的样子很美,几乎美到可以让人忽略新郎不在的事实。
与上次来厉行愈的住处不同,整栋楼都是亮堂的,没有刻意喜庆的布置,唯独在主卧里有两人的合成婚纱照。
足以见得他的不重视,而床头挂着两人合成的婚纱照更像是格外讽刺这场婚姻。
更讥讽的是,偌大的一个洋楼,竟然连一个伺候的佣人都没有,这厉行愈不仅不想结婚,还想给她下马威。
一箭双雕,既给她一个教训,又让外界知道他的行事一往如此,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旁人再逼也无济于事。
还是周晴茗看不下去,好歹是白家千金,怎么着也不能失了礼数,让管家拨过去两个女佣伺候。
“表少爷今晚估计不回来了,少奶奶您早点休息。”女佣帮她换下繁琐的婚纱,退出去。
婚礼上,新郎不出席;洞房花烛夜,新郎又不归。
这对新娘子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但对薄柠来说,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