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没说人便晕了过去。一晚上薄柠从浴室进进出出不知道换了多少盆清水,血水一盆一盆的端进去,折腾了一晚上给他包扎完已经凌晨四点了。东边天际已经泛出鱼肚白,她才坐在地毯上睡去。感觉才刚睡着,门铃便响起。女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表少奶奶,老夫人那边叫您过去用餐。”薄柠睁开眼,生怕她们把厉行愈吵醒,起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厉行愈还不知道周晴茗给她送过来两个女佣,也不能让她们知道厉行愈回来了还受伤的事,她只好暂且将女佣打发出去。
男人嗓音沙哑,依旧盛气凌人,不答反问,“你怎么在我卧室?”
语气不善且不悦。
薄柠选择自动忽略这个问题,“我去给你叫医生。”
被厉行愈冷声呵斥,“不用你管,出去,我要休息!”
薄柠蹙眉,暖黄的灯光打在他深邃的轮廓俊庞上,也柔和不了他此刻的痛苦。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便真没有再叫医生。
薄柠倒想不管他,可她不能忘了自己人设,是因为喜欢他才要嫁给他,所以她势必经营好一个爱人的角色。
要真放着他这样不管,活不到明天也就不说了,万一他明天醒来找她算账,说不管就真不管,那她岂不是死的更快。
一番权衡下,薄柠去找来医药箱,又端来一盆水,把卧室的灯打开,厉行愈身上的伤远比在昏暗中看见的更渗人。
薄柠拿起剪刀说了一句“对不住了”开始剪他布满血迹的衬衫。
厉行愈此刻精疲力尽,连推开她的气力都没有,只能咬牙怒吼,“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滚开!不用你管。”
薄柠剪刀差点没拿稳,也看出来他这会没有力气,顺着道,“我滚我滚,但先等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男人眼睛里泛起凶狠的光亮,满满的都是敌意,死死盯着正在给她擦伤口的女人。
大脑支撑不住乏意,彻底昏睡过去。
意识消散的前一刻,他对着薄柠阴沉威胁道,“我受伤的是除了你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你······”
怎么样?他没说人便晕了过去。
一晚上薄柠从浴室进进出出不知道换了多少盆清水,血水一盆一盆的端进去,折腾了一晚上给他包扎完已经凌晨四点了。
东边天际已经泛出鱼肚白,她才坐在地毯上睡去。
感觉才刚睡着,门铃便响起。
女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表少奶奶,老夫人那边叫您过去用餐。”
薄柠睁开眼,生怕她们把厉行愈吵醒,起来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厉行愈还不知道周晴茗给她送过来两个女佣,也不能让她们知道厉行愈回来了还受伤的事,她只好暂且将女佣打发出去。
等她回来再慢慢给厉行愈解释。
洗漱过后,换了一套温婉的法式长裙,衬得她身姿清雅,气质温柔,微微莞尔,仿佛池中荡开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确定厉行愈一时半会醒不来,这才放心去锦澜院。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她发现大家面上都对她挺好的,尤其是二夫人格外热情,饭后要不是老太tຊ太让她过去,估计能被二夫人缠住,问东问西。
今天也不例外,二夫人总想在她嘴里套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话题一直往厉行愈身上引。
大致意思是想打听厉行愈回来没有,偏偏她以开玩笑的语调含糊过去,让人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小柠你一个在那边住是不是有点孤单?”
“行愈也真的是,都结婚三天了还没回来,也太不像话了。”故意嗔怪后,又给薄柠夹了一块排骨,“来,小柠,你喜不喜欢吃?”
薄柠只好笼统地说,“谢谢舅妈。”
言下之意想打听厉行愈昨天是否回来的行踪。
可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关心起厉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