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来。”原来这三人便是先前跟随保护严茗茗,最后陪她演了一出戏的那三个士兵。他们将整件事一字不漏地禀报给了凃沐扬。“什么?!你们是说向将军与岁岁姑娘都去北羌军营了?!”凃沐扬惊得张大了嘴巴,随后又沉思道:“这样看来他们目前应该没有危险,我们得想办法快些将他们救出来!”北羌王帐中。偌大的帐中布满酒菜桌席,最上方中间的宝座上坐着服饰华丽,体魄健壮,长着红棕色鬓发的北羌王。座下坐满了北羌的数名勇士与大臣,还有心不在焉的戎玉。
向若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语气中有些无辜:“昨晚可是岁岁你自己爬上来的。”
她微微皱眉,连忙看了一眼被窝中的自己,还好是穿着衣服的!
严茗茗忍住羞涩,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好像昨晚她实在是困得不行,先前与戎玉公主畅谈时还喝了一丢丢小酒,意识不是很清醒。
于是她自然而然地爬上了床,睡在了向若儋旁边……
严茗茗闭上双眼,脸颊变得通红,不忍再回想。
“岁岁不对我负责吗?”向若儋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我……”严茗茗一时有些结巴,马上又反应过来,抱住自己,“什么我对你负责啊?不是你对我负责吗?我本来可是黄花大闺女!”
“再说了,之前你给我肩膀上药,还有落水救我那时候……我……我就已经被你看到了!”
严茗茗越说越脸红,最后羞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向若儋笑出了声,但却是开心满意的笑。
他移过去从背后抱住严茗茗,温柔且认真地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等打完这一仗,回去我就娶你。”
听到这里,严茗茗转过头抬眸看他,眼里满是喜悦与期待:“真的?!”
她眼里的期待与喜悦却忽然将向若儋的心脏刺痛,曾经被他利用的严茗茗,也是这样的神情。
向若儋笑着,有些苦涩但却很坚定:“当然。”
这一次,不会再骗她。
第三关城中。
凃沐扬听说最近有北羌人混入关中,带着一队士兵在城中巡逻着。
忽然,他的脚底像是踩到了一个东西。
凃沐扬抬脚一看,是一条粉色手帕,上面绣着一大一小的芙蓉花。
这手帕,好眼熟……
等等,这不是岁岁的吗?!
“走!”凃沐扬将手帕放进怀中,带着人继续往前走。
慢慢地,他发现了严茗茗的木簪,耳环,还有一块块被撕下来的衣纱。
当他抬头一看,眼前正是一条黑黑的,刚能过人的山洞!
“原来此处便是北羌人打的暗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山洞封起来!”
凃沐扬对身边的士兵命令道。
不知道岁岁现在……是否平安?
她是被北羌人给带走了吗?
“凃校尉!有三人要见你!”一个士兵急忙过来通报道。
“带过来。”
原来这三人便是先前跟随保护严茗茗,最后陪她演了一出戏的那三个士兵。
他们将整件事一字不漏地禀报给了凃沐扬。
“什么?!你们是说向将军与岁岁姑娘都去北羌军营了?!”
凃沐扬惊得张大了嘴巴,随后又沉思道:“这样看来他们目前应该没有危险,我们得想办法快些将他们救出来!”
北羌王帐中。
偌大的帐中布满酒菜桌席,最上方中间的宝座上坐着服饰华丽,体魄健壮,长着红棕色鬓发的北羌王。
座下坐满了北羌的数名勇士与大臣,还有心不在焉的戎玉。
而营帐中间还有几位正在翩翩起舞的北羌舞女。
“诸位,明日便是我们北羌攻进大盛第三关之日!今日我为诸位英雄设宴,希望明日之战大捷!”
北羌王举起手中的酒杯,放肆地笑着。
底下的众人也纷纷举起酒杯来:“有英勇神武的大王在,我们北羌此次必胜!”
戎玉也学着举起酒杯,但她并未张嘴,只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后,所有人才一口喝光了自己手中的酒。
见戎玉满脸不高兴的样子,等到宴后北羌王便叫住了她,单独与她谈话。
“玉儿,父王知道你厌恶战争,可我们北羌人世世代代都骁勇善战,就是为打仗而生……”
“不是的!北羌人的骁勇善战不该用在使两国生灵涂炭上!”戎玉争辩道。
北羌王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小,不懂这些。”
戎玉还想反驳什么,北羌王却开口:“听说玉儿这两日抓了几个大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