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将军怎么在这儿?”凃沐扬在心中喃喃自语,于是他停住脚步,疑惑地继续看下去。“茗茗……”向若儋轻抚着严茗茗的脸颊,柔和的月光映照出他脸上的爱意与愧疚。凃沐扬越看越疑惑:“茗茗?”他挠了挠头,仔细想了想:“先前向兄说过岁岁长得像他的一位故人,难道那个故人叫茗茗?”向若儋温柔地将她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撩到了耳边。“等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娶你了,你放心,我不会像从前那样骗你的,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
静谧的夜里,城门处突然传来阵阵惨叫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怎么了?!”向若儋看着来禀报的士兵,眼中写满了惊异。
“回将军,守城门的好几个士兵都突然倒下了!看上去像是……像是得了瘟疫!”那士兵声音颤抖,满脸恐惧。
“瘟疫?!快,把那些士兵都隔离起来!不要接触到他们的身体!”
向若儋急忙命令道。
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城门上的许多士兵此时都已倒地,脸上痛苦至极。
而不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北羌军正往这边杀来。
“大王真是好计策!他们一定想不到,白天的那拨弓箭手的箭尖上,涂有中瘟疫之人的血!哈哈哈哈哈!”
北羌王身边一名勇士连连奉承赞叹着,随即放肆大笑。
“哼!此时夜袭,便是最佳时机!给我一举将这座城池拿下!”北羌王脸上浮现出猖狂的笑容来。
但在他们马上就要赶到城门下之时,那些城楼上本已倒地的士兵却忽然起身,将早已准备好的弓箭与弩箭齐齐射了出去。
旁边还有提前藏好的掷石器,此时也装上了石头向他们投掷而去。
北羌士兵在这片毫无遮挡物的宽阔荒地上无处可遁,便只能拔出佩剑来抵挡。
可大多数都被乱箭射死,即使抵挡住了箭,也挡不住从天而降的巨石。
“撤!快撤!”北羌王瞪大双眼,惊恐万分地命令道。
“可惜让北羌王给跑了!”凃沐扬愤愤道。
向若儋唇边勾起一抹笑:“无碍,今夜他们至少损失了上万人,还都是精兵。”
“哎,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阴谋的?”严茗茗忍不住问道。
向若儋满眼笑意地看着她,与她稍作了解释。
原来白天还在城墙的那根绳子上时,向若儋就大概瞧了一眼,发现了射来的箭尖上有红色的血,他本以为会不会是自己或者严茗茗的。
可上到城楼后,他却发现自己与她都安然无恙,便微眯起了双眼,猜测敌人的阴谋
“我仔细观察过后来城楼上被箭射中的两三位士兵,他们伤口处血与箭尖的血液颜色不同,箭上的仿佛是被人早就涂上的血。”
向若儋继续道:“而且那几位牺牲的士兵伤口很快便溃烂了,那时我就猜到,这箭上有能让人染上疫病的血!”
所以从那时起他就赶紧让人将他们的尸体悄悄拖走焚化,并嘱咐所有人过程中千万不要触碰到那几位士兵的尸体。
严茗茗听到这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所以后面都是你设的局?让北羌故意以为他们的计划成功,带上精兵来夜袭,然后再一举将他们击溃!”
她越说越激动,眼中不由得露出了惊喜与仰慕。
“没错。”向若儋笑着,淡淡答道。
这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一旁的凃沐扬也拱手作礼,连连赞叹道:“向将军真是神机妙算,沐扬佩服!”
等到夜深之时,城中的人都安然睡下。
凃沐扬巡完最后一次逻,回自己房间的途中路过了严茗茗的房间。
他透过窗纸边缘的一条缝隙看去,严茗茗此时睡得正香,凃沐扬不禁露出笑容,刚要离去时却发现她的床边坐着一道黑色的人影。
“向将军怎么在这儿?”
凃沐扬在心中喃喃自语,于是他停住脚步,疑惑地继续看下去。
“茗茗……”向若儋轻抚着严茗茗的脸颊,柔和的月光映照出他脸上的爱意与愧疚。
凃沐扬越看越疑惑:“茗茗?”
他挠了挠头,仔细想了想:“先前向兄说过岁岁长得像他的一位故人,难道那个故人叫茗茗?”
向若儋温柔地将她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撩到了耳边。
“等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娶你了,你放心,我不会像从前那样骗你的,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