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萧余遮都宿在了离宁雨薇最近的院落。乔萝容除了每日看着宁雨薇和萧余遮撒娇,日子同从前也发生了变化。其一,她真的不再每月十五,去净安寺礼佛。其二,她真的不再每月逢五进宫,同皇上皇后用膳。最后,她不用再收拾行囊,因为该收拾的已经收拾完了,她只等着算好日子,给萧余遮一个惊喜后,离开。时间很快过去,在离开的最后三日。萧余遮终于发现镜台上,乔萝容的妆奁里,一件首饰都没有了。“你的钗环首饰呢?”“那些首饰过于老旧,臣妾都丢了,届时再添置新的。”
萧余遮拧眉看向乔萝容。
不知为何,最近他感觉乔萝容好像变了。
明明话语依旧温柔,可却让他莫名不舒服。
“你近来究竟怎么了?”
他还没等到回答,下人匆忙过来。
“太子,宁姑娘醒了,请您过去。”
萧余遮急忙起身,快步去往了凝香院。
乔萝容听到他离开时,对暗卫道:“孤不想在大昭再看见傅鸿飞。”
傅鸿飞是相府嫡子。
乔萝容还是第一次见萧余遮,对世家子弟下手。
萧余遮整夜都守在宁雨薇身边。
翌日。
也就是十月十五。
乔萝容扶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她身形也丰韵了不少,只要再等最后半个月,15天后就能离开了。
一天转眼而过。
入夜,萧余遮不知何时回来了,他更衣后,看都没看乔萝容,拉开锦被躺下。
乔萝容睡眠很浅,睁开眼睛,闻着萧余遮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胃里一阵翻涌,她强忍着恶心,就要起身。
萧余遮察觉到她的动作,清冷的声音响起。
“怎么,还不死心?孤没兴致与同你做那种事。”
乔萝容动作一顿,才想起今日是十五,是两个人同房的日子。
“殿下你误解了,臣妾是想出去透透气,有些恶心,想吐。”
话说出口,乔萝容明显察觉到萧余遮周身散发着寒气。
她也没做解释,起身走出寝殿。
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她抱紧了自己。
等乔萝容回来的时候,萧余遮已经不在床榻上。
乔萝容听到他摔门离去的声音。
成婚五年,只要乔萝容一句话不如萧余遮的意,他便会生气,便会冷落她,会分院睡。
接下来的时间,萧余遮都宿在了离宁雨薇最近的院落。
乔萝容除了每日看着宁雨薇和萧余遮撒娇,日子同从前也发生了变化。
其一,她真的不再每月十五,去净安寺礼佛。
其二,她真的不再每月逢五进宫,同皇上皇后用膳。
最后,她不用再收拾行囊,因为该收拾的已经收拾完了,她只等着算好日子,给萧余遮一个惊喜后,离开。
时间很快过去,在离开的最后三日。
萧余遮终于发现镜台上,乔萝容的妆奁里,一件首饰都没有了。
“你的钗环首饰呢?”
“那些首饰过于老旧,臣妾都丢了,届时再添置新的。”
乔萝容回。
明明她说的是首饰,可萧余遮却隐约感觉出乔萝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但他没多想。
“身为太子妃,如此铺张,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流离失所吗?”
乔萝容垂落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
成婚五年,萧余遮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
虽然她掌管东宫内库的钥匙,不过她从未用过里面的银两。
而且这五年来,她还会节省出自己的体己,帮助普通平民。
其实,只要萧余遮关注自己,就会发现,她所有的头面比不过宁雨薇一枚金丝玉簪。
“殿下,臣妾今日想回国师府一趟。”
她想离开前,见父母一面。
“随你。”
萧余遮根本不在意乔萝容去哪儿。
宁雨薇已有孕七个多月,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宁雨薇,和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上。
果不其然,乔萝容出宫前,就听到萧余遮吩咐管事:“雨薇即将生产,将大昭最好的稳婆找来,即日起入住东宫,随时等候差遣。”
“是。”管事恭敬道。
现在东宫上下所有丫鬟仆从都把宁雨薇当成了女主人。
乔萝容回到国师府后,见到父亲第一面便跪下了。
“父亲,孩儿做了一件错事。”
听罢,乔父先是抬眸望了望空中若隐若现的星象,才回头对着乔萝容道:“我儿受委屈了,你为太子守身五年,太子却未能珍惜你。如今此番,都是造化弄人。”
说着,乔父弯腰将乔萝容扶起。
“爹什么都知道,知道如今太子宫中已经有他人,根本没有把你当做他的正妻。爹早就看过天象,你是母仪天下之象,不应困于内宅,成为世人口中的螽斯。”
螽斯凡间俗称蝈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