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余遮找来侍卫,得知缘由,当场捏碎了手中的茶盏,满脸愠色。“太子妃有孕?”侍卫不解为何萧余遮这样生气,太子妃有孕难道不是好事?可他不敢多言,毕恭毕敬的回道:“是,皇上口谕,太子妃有孕,为给皇孙祈福,特大赦天下。”侍卫每说一个字,萧余遮的脸色便黑上一分。“即刻备马,回东宫。”“是。”侍卫应下后,转身走出禅房。侍卫离开后,宁雨薇叩了叩门,随后走了进来。“殿下,合该去礼佛了,住持还在宝殿等着。”萧余遮此时根本无心礼佛,他只想回到东宫找乔萝容问个清楚。
萧余遮在净安寺礼佛时,听到皇上大赦天下的消息。
禅房内。
萧余遮找来侍卫,得知缘由,当场捏碎了手中的茶盏,满脸愠色。
“太子妃有孕?”
侍卫不解为何萧余遮这样生气,太子妃有孕难道不是好事?
可他不敢多言,毕恭毕敬的回道:“是,皇上口谕,太子妃有孕,为给皇孙祈福,特大赦天下。”
侍卫每说一个字,萧余遮的脸色便黑上一分。
“即刻备马,回东宫。”
“是。”侍卫应下后,转身走出禅房。
侍卫离开后,宁雨薇叩了叩门,随后走了进来。
“殿下,合该去礼佛了,住持还在宝殿等着。”
萧余遮此时根本无心礼佛,他只想回到东宫找乔萝容问个清楚。
“孤有事要回东宫,你先在净安寺住下,祈福结束后,孤派人来接你。”
宁雨薇小心问道:“殿下是因为太子妃的事吗?”
萧余遮闻言,面色更冷了。4
宁雨薇见状赶忙解释:“现在净安寺上上下下都在传,住持还得了皇命,开始准备为未出世的皇孙准备祈福仪式。”
“殿下,太子妃真的有孕了吗?”
萧余遮嗤笑出声:“祈福?她未孕,用何祈福?不过是拈酸吃醋的把戏罢了。”
话音落下,侍卫走了进来。
“殿下,马车已备好,可随时离开。”
萧余遮点了点头,转头对宁雨薇道:“你安心在寺中为腹中孩儿祈福,届时孤来接你。”
说完,便头也不回了离开禅房,向寺外走去。
宁雨薇看着萧余遮离开的背影,满脸写着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丞相府不认腹中孩子,她又没脸回尚书府,如今萧余遮是她唯一的仰仗,她想攀住这颗大树,只得顺从。
萧余遮刚走出禅房没多久,就碰到了净安寺的住持。
住持迎面走来:“殿下,祈福仪式已经准备完毕,殿下看何时开始?。”
“此事住持与雨薇商议就好,孤还有事,先行离开。”
萧余遮刚准备走,却被住持拦下。
“殿下,这是为皇孙准备的仪式,不是宁姑娘。”
萧余遮脚步一顿,沉声道:“不必,住持只管照顾好雨薇便好,其余的便不牢住持费心了,孤会向父皇说明。”
话落,萧余遮带着侍卫走出净安寺。
住持看着萧余遮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叹了口气便转身走进宝殿。
萧余遮离开净安寺,快马加鞭回到东宫。
刚下马车,便直奔景阳院。
院内除了洒扫的丫鬟,再无旁人。
乔萝容不在,她的贴身丫鬟彩蝶也不在。
萧余遮脸色阴沉,随即叫来管事:“太子妃何在?”
管事战战兢兢答道:“回、回殿下,太子妃在您走后便离开了,说要去科尔沁散心。”
萧余遮边听管事的回答,边向寝殿内走去。
镜台上的妆奁里空无一物,打开乔萝容的衣柜里面同样空空如也。
管事看着萧余遮越来越黑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出。
萧余遮盯着空荡的衣柜,沉默许久,最终大力甩开柜门,转身向外走去。
“备马,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