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这个男人,挺翘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他的唇峰很好看,脸上始终挂着微笑。明明举止绅士,打扮人模狗样,但在我看来却透着股妖劲儿。斯文败类,我想到了这个词。慕名找我约调的人很多,我见沈睿平第一眼,即使隔着眼镜,也能看出来他眼底的攻击性,藏不住想要侵略的欲望。这人并不喜欢屈居人下,所以很显然无性是假,他找我,有别的目的。外界评价他温和有礼、谦谦君子,但我见得人太多了,只要是对世俗有眷恋的欲望男女,我都能看出来那人最真实的渴望。
我第一次见到沈睿平,他说想跟我约一次无性调教。
男人约调,极少无性,除非是癖好实在特殊。
毕竟不管再怎么舒服,他们都想体验一杆进洞的满足感。
我打量着这个男人,挺翘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他的唇峰很好看,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明明举止绅士,打扮人模狗样,但在我看来却透着股妖劲儿。
斯文败类,我想到了这个词。
慕名找我约调的人很多,我见沈睿平第一眼,即使隔着眼镜,也能看出来他眼底的攻击性,藏不住想要侵略的欲望。
这人并不喜欢屈居人下,所以很显然无性是假,他找我,有别的目的。
外界评价他温和有礼、谦谦君子,但我见得人太多了,只要是对世俗有眷恋的欲望男女,我都能看出来那人最真实的渴望。
于是在他第一次提出来的时候,我拒绝了他。
自从被我拒绝,沈睿平找各种理由见我,甚至打听到我的出诊时间。
我看着明显是他自己握着刀划破的伤口,也没拆穿,故意不打麻药就开始做缝合处理。
也是因为这样有了意外收获,我发现了他恋痛的癖好。
结束后,沈睿平喘着粗气双颊潮红,我十分明白这种反应,不是因为太疼,而是爽到颤抖。
他这人确实有意思,外人面前多正经,内心就有多变态。
沈睿平在我的手术刀逼向颈部大动脉时承认,他想跟我谈笔交易。
希望我能帮他拿到想要的东西,而第一步是勾引宋承寅,那个对我念念不忘的弟弟。
准确来说,是对我的脸念念不忘。
我和宋承寅的白月光穆慈,有着极为相似的一张脸。
我问沈睿平,帮了他我有什么好处。
他说,可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一切?海口夸这么大,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漫不经心笑了笑,他以为我这个笑容是在拒绝他。
沈睿平继续说:“就算你没有,不代表你的妹妹没有吧,我知道你在找肾源。”
我闻言一顿,眼神冷下来:“你调查我?”
我确实有个妹妹,与我年龄差不多,她曾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只可惜......
沈睿平额头的汗还没擦,看起来有点虚弱:“我可以帮你。”
我没有立马拒绝他的提议,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手术刀,在沈睿平看来我是被他说得动摇,所以不语。
沉默许久后,我说道:“我还有个条件,事成之后你坐上高位,我要成为沈太太。”
沈睿平:“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娶我。”
沈睿平挑眉:“胃口不小。”
我笑得轻松:“只是附加条件,如果你遇到真爱,这个条件可以折现。”
“一直有效,包括婚后。”
说出这些话,已经代表我同意合作。
沈睿平没再犹豫:“好,再没有合适人选之前,你是我的未婚妻。”
他这样的人,其实根本不在乎每天在床上一起睡觉的人是谁,只要能帮他谁都可以。
更何况我这个床伴并不差,要身材有身材,要技术有技术,重点是头脑清楚,床上和床下都能够给他想要的东西。
我告诉沈睿平,我喜欢钱喜欢权,也想要一个好名声。
这些,他都能给我。
我和沈睿平达成交易,我勾引宋承寅,帮他拿到他想要的,他帮我妹妹找肾源,以及在事成之后给我名分。
我漫不经心逗他:“不过你动作得快点,如果宋承寅先你一步跟我结婚,我说不定也会考虑他。”
沈睿平表情从容:“比起背叛我的代价,跟他结婚你的获利微乎其微,虞医生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我轻笑,确实,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毕竟为了见他,我已经准备了五年。
五年前我爸失踪,一场大火,让我失去妈妈和妹妹,而我也在那场火灾里容貌尽毁。
后来我改变容貌用新身份活下来,沈睿平现在所查到关于我的一切,家人、妹妹、肾源,都是故意给他看的。
接近他们,诱敌深入,这些场景已经在我心里排练千万遍。
从沈睿平第一次看到我这张脸起,就已经走入局中。
至于这两个人,我谁都不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