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他身穿黑色风衣站在夜幕下,像是快要被黑暗吞噬。他说,等葬礼结束,我们的交易也会结束。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合作。我一直都知道他有事瞒着我,但并没觉得不安,反正我们在统一战线,都是为了让宋家不得安宁。黑色轿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我倚着窗台栏杆,目送他远去。一周后是宋海葬礼,也会公布宋希希的归处,沈睿平希望那个人是宋承寅。其实这并不难,宋海一死,与宋希希关系最近的是宋澜风,也就是宋承寅和沈睿平的爹。
夜幕降临,医院大门已经紧闭,某间病房里断断续续传出声音。
我单手撑在窗户上,沈睿平捏住我的另一只手腕压在背后,每次用力都会让我的身体紧贴玻璃摩擦。
热气哈在窗户上形成白蒙蒙,我的眼前也被雾气遮盖,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
交合与吟声叠加响起,我没有避讳问沈睿平:“你杀了宋海?”
宋海是沈睿平的叔叔,整个宋家最看不上沈睿平的人。
最大的原因就是沈睿平是私生子,他觉得沈睿平的温顺都是装的,行善事但面不善,包藏祸心。
不得不佩服,宋海看人是挺准。
沈睿平:“大家都知道我跟他不对付,他儿子的抚养权又不可能给我,他死了,股权也到不了我手里。”
宋海早年丧妻后未再娶,现在只留下一个八岁的孩子,名叫宋希希,谁拿到他的抚养权,谁就能作为监护人,接管宋海的所有股权和财产。
所以说抚养权不可能落到沈睿平手里,不只是因为他和宋海关系紧张,还有他那个爹,不可能让一个私生子手里有这么大的权力。
“杀人,又不只是牟利一个理由。”我说道。
抽出被他捏住的手,转过身时他的东西从腿根处滑出来,我听到几声闷哼,感觉到他还意犹未尽。
我笑得勾人,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还很爽啊。”
沈睿平一愣,低声骂了句“疯子”,随即并着我的腿继续。
我用腿根紧紧夹着烫物,根部短毛搔过臀肉,犯起痒痒,让人在愉悦和不够尽兴的情绪里来回横跳。
他边撞边问我:“难道你杀过人?”
我眼尾泛红,气息不稳地摇头:“没有。”
但见过别人杀人,我在心里补了句。
沈睿平问我:“那如果宋海真是我杀的,你会怎么做?”
我没说话,房间里有几秒钟只有交合声和喘声。
过来会语气淡淡道:“报警抓你。”
听到回答沈睿平轻笑一声,他显然没把我的话当真:“是吗?那你告我强奸可能更容易成功。”
我摇摇头:“你又没进来算什么强奸。”
沈睿平:“那你试试?”
他没给我机会再说什么,更加用力的撞击,腿根被蹭得疼,有好几次我感觉他真的要进去,湿滑黏腻被蹭开好几次,但他都没有再深入。
还想说什么话,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不成句的嗯啊,和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倚在床头点了根烟,沈睿平单膝跪在我脚边,抽出纸巾捧着我的小腿一点点往上擦,水太多,淌到了脚踝。
沈睿平:“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我不会挑事,宋海的死确实意外,但如果能抢到抚养权,对我们来说必是坏事。”
他一边做清理,一边解释道。
我嗤笑:“亲叔叔死了,你却说不是坏事,这就是有钱人家的亲情吗?”
沈睿平:“大概吧,所见基本如此。”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问:“你们没钱人呢,家里是怎么样的?”
听到沈睿平的话我心里一紧,眼神骤冷,幸好窗外已是深夜,病房内也没点灯,将眼底瞬间冒出的杀意隐藏进黑暗里。
“孤儿,没感受过有家是什么感觉。”
“是吗?你不是有个妹妹。”
沈睿平看我,我不知道这句话里有没有试探,我们之间有两三秒的沉默。
我调整情绪:“我是指,没体验过被人惦记,每天都有人做好饭等我回来的‘家’。”
我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等我们结婚成了家人,你让我了解一下有家是什么感觉?”
沈睿平握住我的脚,低头吻在脚背,动作温柔,语气却没有丝毫感情。
“家人于我而言,是更好用的垫脚石。”
“这么说来,你已经是我的家人了。”
临近黎明,我送沈睿平出门,他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他身穿黑色风衣站在夜幕下,像是快要被黑暗吞噬。
他说,等葬礼结束,我们的交易也会结束。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合作。
我一直都知道他有事瞒着我,但并没觉得不安,反正我们在统一战线,都是为了让宋家不得安宁。
黑色轿车从地下车库开出,我倚着窗台栏杆,目送他远去。
一周后是宋海葬礼,也会公布宋希希的归处,沈睿平希望那个人是宋承寅。
其实这并不难,宋海一死,与宋希希关系最近的是宋澜风,也就是宋承寅和沈睿平的爹。
只要宋承寅愿意,抚养权大概率可以拿到手。
毕竟,他是宋澜风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儿子。
所以这件事,只有宋承寅想不想要这一个问题。
而让宋承寅想要,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
我很确定,宋承寅目前心思都在我身上,外面没有别的女人。
我拢拢外套关上窗户,最近几日天气渐渐变凉,深夜时尤为明显,是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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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平的车已经离开很远,但他的视线还是落在后视镜里,那边是医院的方向。
他用手指摩擦过掌心的烟疤,表情若有所思,随后拿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
“约一下上次想谈合作的周老板,顺便问问,他收藏的翡翠蝴蝶盏卖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