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晚落在苏枕月头顶上的那件,竟然是完全一样的款式!只不过颜色是刺眼的绿色!用皱巴巴的纸包着,简直就像是一片随处可见的烂菜叶子。“怎么会是绿色的我明明”谢淮的话戛然而止,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心虚。很快却又笑着对苏枕月解释道:“我给你买错颜色了,等过两天有空了就去找柜员换回来。不过我觉得你穿绿色,肯定也好看,你要不要试一试?”苏枕月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拿出放在袋子里的那件黑色的,和这件绿色的并排放在一起。
苏枕月站在701门口,如遭雷击。
谢淮不是说今天航班突遇台风,备降其他城市回不来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在自己家的楼上?
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她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来,拨通了谢淮的电话。
“嘟嘟嘟”响了几声,就立马被挂断了。
“谁啊?”
门里的那个女生问。
“无关紧要的人。”
是谢淮一贯的,干脆利落的作风。
接吻声,剧烈的呼吸声,衣物的摩擦声。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门里的战况正激烈。
而苏枕月却蹲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了自己,手指神经质的搓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每次害怕的时候,无措的时候,她都习惯性的摸一摸戒指。
仿佛这样就能从中汲取到无穷无尽的力量,告诉她,这么虚无的世界里,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还有谢淮。
但是现在,她好像连谢淮,也要一同失去了。
苏枕月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只知道连天色都渐渐泛白,她冷到了麻木。
才终于意识到,天竟然已经亮了。
苏枕月站了起来,蹒跚着走下了楼,打开了家门。
餐桌上还摆着昨天做好的饭菜,都是谢淮喜欢吃的。
但是现在却像是一道道巴掌,恶狠狠的扇在了苏枕月的脸上。
她木着一张脸,将饭菜的保鲜膜拆开,全部倒进垃圾桶。
再机械性的将碟子放进水池里,认真的一遍遍冲洗着。
她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干。
因为如果现在什么都不做的话,她可能真的会疯掉。
就像是当年,她的母亲一样。
盘子洗到第十遍的时候,大门口响起了熟悉的钥匙开门声。
谢淮回家了。
“一大清早的,没事干了,洗什么碗?”
谢淮拎着航空箱,皱着眉头奇怪的问她。
苏枕月这才回过神来。
抬起头看向谢淮。
他穿着一身机长制服,身姿挺拔,斯文俊秀。
今年刚二十八岁,就已经是航空公司最年轻的机长了,年收入上百万,可谓是前途无量。
但是在几年前,谢淮刚入这行的时候,可是跟在苏枕月身后,一口一个“师傅师傅”的叫着,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狗。
而不是现在这幅高傲的模样。
见苏枕月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说话,谢淮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从身后的航空箱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盒子扔在桌子上。
“给你的生日礼物。”他说。
苏枕月打开盒子一看,在这一瞬间,心竟然疼的仿佛不能呼吸了。
是一件女士贴身物品。
和昨晚落在苏枕月头顶上的那件,竟然是完全一样的款式!
只不过颜色是刺眼的绿色!
用皱巴巴的纸包着,简直就像是一片随处可见的烂菜叶子。
“怎么会是绿色的我明明”
谢淮的话戛然而止,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心虚。
很快却又笑着对苏枕月解释道:
“我给你买错颜色了,等过两天有空了就去找柜员换回来。不过我觉得你穿绿色,肯定也好看,你要不要试一试?”
苏枕月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来,拿出放在袋子里的那件黑色的,和这件绿色的并排放在一起。
强忍着眼里即将淌出的泪水问谢淮:
“真是凑巧,我昨天才见了这个款式,只不过是黑色的。”
“楼上女孩子昨晚掉下来的,你陪我一起去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