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医院看看,你要陪我去吗?”苏枕月把盘子里的煎鸡蛋戳的稀巴烂,小心翼翼的问谢淮。毕竟相爱容易相守难,这么多年的时光又不是喂了狗,她想要再给他一次机会。谢淮手里拿的筷子却是一顿:“我今天上午要去飞,实在没有时间,不然你忍一忍,明天我再陪你去医院检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不就是恶心想吐吗。”忍一忍?不就是恶心想吐?想到谢淮冰冷的话语,苏枕月不禁有几分恍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把她捧在手心上小心呵护,连手指头破了个皮都要笨拙贴上创口贴的谢淮,变成了今天的这幅模样。
“你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医生的话尤在耳边回荡着,苏枕月手上拿着那份超报告,坐在医院的大厅里面,愣愣的缓不过神来。
这三个月来,她只和谢淮发生过一次关系。
难道是谢淮喝醉了酒的那次?
要知道,苏枕月和谢淮结婚三年,一直非常期待有一个孩子。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苏枕月就是怀不上。时间长了,她这个念头也就淡了,甚至开始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就算这次三个月没有来月经,也只以为是月经不调,根本就没有往怀孕那方面去想。
苏枕月的手放在小腹上,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早的场景。
昨天和谢淮一番纠缠后,她恶心的吐了出来。
本来以为只是情绪刺激下的应激反应,但是今早起床吃早餐的时候,苏枕月竟然还想呕吐。
“我想去医院看看,你要陪我去吗?”苏枕月把盘子里的煎鸡蛋戳的稀巴烂,小心翼翼的问谢淮。
毕竟相爱容易相守难,这么多年的时光又不是喂了狗,她想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谢淮手里拿的筷子却是一顿:
“我今天上午要去飞,实在没有时间,不然你忍一忍,明天我再陪你去医院检查?”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不就是恶心想吐吗。”
忍一忍?不就是恶心想吐?
想到谢淮冰冷的话语,苏枕月不禁有几分恍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把她捧在手心上小心呵护,连手指头破了个皮都要笨拙贴上创口贴的谢淮,变成了今天的这幅模样。
苏枕月微微叹了一口气,压住心酸,准备给谢淮打电话,告诉自己怀孕了。
他盼了这个孩子那么多年,应该也是会高兴的吧?
谁知道视线里竟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淮搂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的腰,两个人并肩的往门诊楼走去。
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滩水,那个女孩脚下突然一个趔趄,谢淮慌忙着急的把她抱紧。
秋风萧瑟下,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细心呵护着怀里的女孩,画面是如此的和谐美好
越发衬的形单影只的苏枕月,格外的可怜。
“不就是有点小感冒吗?昨晚在阳台想你吹风吹久了,至于这么小题大做,还偏偏要来医院看病”
“谢淮。”
苏枕月提起声音喊出了谢淮的名字。
他们两人没有听见,女孩依然脸上带着笑容,在不停的说着什么。
“谢淮。”
苏枕月这次嗓子有些发抖,眼里含着泪水就快要喷涌而出。
而这次谢淮终于听到了。
他有些僵硬的扭过头来,顿住了脚步。
“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苏枕月,他松开搂着那个女孩的手,脸上的笑意陡然消失。
“你忘了吗?今早我说要来医院看病的,你不是说没有时间陪我来要飞行,怎么”
谢淮脸色微变,却很快状若无事给苏枕月介绍道:
“这是我的同事,吴静,和你原来一样,也是一名女飞。”
“航班临时取消了,她突然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作为她的师傅,就来陪她来医院看看。”
苏枕月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是名飞行员。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在日常生活中,将象征着自己职业的制服穿在身上,她应该很为自己的身份地位感到骄傲。
也知道谢淮和吴静的关系应该不仅仅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只是“师傅和徒弟。”
毕竟她不是瞎子,看的出两个人之间的的暗潮涌动。
更何况,就算是站在那里,吴静整个人都恨不得贴到谢淮的身上,看上去就正在情浓的时候,完全不顾及她这个妻子的存在。
“姐姐好,我叫吴静,是谢淮的好朋友。”
吴静伸出了自己的手,脸上洋溢着自信张扬的微笑。在“好朋友”这几个字上,格外加重了语气。
见苏枕月不理会她伸出去的手,她没有在意,继续说道:
“上次听谢淮说,姐姐就要过三十六岁的生日了,我给你挑的礼物你还喜欢吗?难怪谢淮总是说我幼稚不成熟,让我多和姐姐学学,到底是年龄大了几岁,就是有沉淀的气质。”
吴静上下扫视了几眼苏枕月,视线停留在她已经起球的羊毛连衣裙上,勾起嘴角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好像是在说,苏枕月果然如她所料,是个不修边幅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