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下了点小雨,乔时鸢抿唇,拨开雨刮器,又不以为意地说:“是吧,我习惯了好一会儿呢。”小动作很多,是她掩饰尴尬的一种习惯。真会嘴硬,江青怀弯了弯眼睛。乔时鸢看着性子软,但责任感很重。除了关注人心理健康,还会帮着生活助理小周一块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小周怀孕辞职后,可能是工资太高,心里不安,乔时鸢又去考了个健康管理师的证。又当心理咨询师,又当生活助理,这下是在他身边真的身兼数职了。
乔时鸢移开视线,沉默地打开了冷气,又开动了车子。
怪异的氛围,她暗暗腹诽。
旁边的人目光却有实质似的,从她身上滑到脸上,激起一片火花炸起似的战栗。
而后,江青怀也挪开视线,手撑着头,哼笑一声。
“小狗养两年还能养熟呢,有些人却说跑就跑。”
竟然还说她不如小狗。
但她确实理亏,没法反驳。
于是乔时鸢开着车,还分出视线悄悄瞪他一眼。
没想到被江青怀抓了个正着。
他感觉憋闷几月的心情突然好了。
然后他说:“不和你计较了。”
乔时鸢接得硬邦邦:“谢谢。”
江青怀撑头看着她,几乎是贪婪地汲取着乔时鸢这几个月的变化。
好像瘦了些,心情却好了点的样子。
从前像滩温和的死水,现在好像有活水注入了一般。
想着,江青怀又不太愉悦地眯起眼,离开他,她还过得挺开心的?
自己突然回国,理应是不该找乔时鸢来当小苦力的。
但她不告而别,欺负欺负她又怎么了。
乔时鸢被他盯得如坐针毡,幸好江青怀先一步开了口。
“你在国内开车还挺熟练的。”
乔时鸢想起自己在国外考了驾照后,偶然一次负责开车,差点连人带车开到树上去。
还真是闹了不小的笑话。
她汗颜,他还不如不开口。
天上下了点小雨,乔时鸢抿唇,拨开雨刮器,又不以为意地说:“是吧,我习惯了好一会儿呢。”
小动作很多,是她掩饰尴尬的一种习惯。
真会嘴硬,江青怀弯了弯眼睛。
乔时鸢看着性子软,但责任感很重。
除了关注人心理健康,还会帮着生活助理小周一块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小周怀孕辞职后,可能是工资太高,心里不安,乔时鸢又去考了个健康管理师的证。
又当心理咨询师,又当生活助理,这下是在他身边真的身兼数职了。
经纪人王姐又主张他给乔时鸢涨了工资,于是她愈发兢兢业业。
乔时鸢不爱露脸,也讨厌人多的环境,这份工作实在有些难为她。
可王姐又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朝她伸出了援手,总不能生活过好了就过河拆桥。
再想想辞职后,还要再待一个月和后来的助手交接。
继续和江青怀朝夕相处,岂不是更尴尬。
一边想辞职,一边硬干,竟然硬生生在他身边待了快两年。
乔时鸢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怎么突然想回国了?”
国外发展出了问题,还是心理状态不太好?
但王姐没通知她,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拧起眉,下意识地开始操心,连自己都没发现,待在江青怀身边待出点职业病来了。
哪想人看着她焦心的神情,颇为好心情地轻笑一声。
而后响起一句:“为了找你。”
江青怀这不假思索的回答让乔时鸢一哽。
平心而论,他是个好老板,衣食住行从没亏待过她。
除了最基本的边界,很多事情他并没有那么在意,他个当老板的和工作团队的关系其实很亲近。
就是好像喜欢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