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鸢笑起来,给她扣帽子:“你看,真和你不见外,你又不乐意了。”“诶,我可没不乐意啊。”说着,关依悦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话锋一转:“前几天你不是还说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提早下班吗?”江青怀的事情被人猝不及防地提起,乔时鸢愣了一下。但还没等她回答,关依悦就被工作室门口周深的迈巴赫吸引了视线。“你那熟人,都来几天了,坚持不懈地,也不见真敢来找你。”乔时鸢轻笑一声,有几分嘲意。
揪心揪肺几天,乔时鸢没收到江影帝和王姐的安排,也没在什么微博新闻上看到他,她稍稍放心了。
这天,乔时鸢照常上班。
关依悦太困了,懒得开车,就蹭她的。
车上,关依悦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真羡慕你们年轻人,精力无限。”
乔时鸢瞥她一眼,嘴下毫不留情:“某些人声色犬马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哈欠连天。”
关依悦揪了把她的脸:“小丫头片子,现在都敢挤对我了?”
乔时鸢笑起来,给她扣帽子:“你看,真和你不见外,你又不乐意了。”
“诶,我可没不乐意啊。”
说着,关依悦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话锋一转:“前几天你不是还说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提早下班吗?”
江青怀的事情被人猝不及防地提起,乔时鸢愣了一下。
但还没等她回答,关依悦就被工作室门口周深的迈巴赫吸引了视线。
“你那熟人,都来几天了,坚持不懈地,也不见真敢来找你。”
乔时鸢轻笑一声,有几分嘲意。
“呵,他要真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肯定会戳碎他的脊梁骨。”
说着,她目不斜视地将车开进了停车场。
揭穿许玥的事情之后,乔山辞和周深就成了工作室的常客。
乔时鸢避而不见。
有时是乔山辞,有时是周深,两人像是约好了,轮流到乔时鸢的心理咨询工作室门口站岗似的。
人虽然没到面前来,工作室收到的资金转账倒不少。
乔时鸢都一一退回了,生怕到时候被许玥抓住小辫子,说自己的工作室非法集资之类的。
不久后,银行的汇款就备注了自愿赠予。
这下乔时鸢就替工作室收下了。
拿点是应该的,她也该理所当然地享受一下被亏欠人的特权了。
只许玥的通告、消息,半点没见少,一部新剧的宣传都是铺天盖地的。
到了办公室,桌上也是一束雷打不动的蔷薇花。
乔时鸢看也没看,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廉价的把戏,她勾勾唇角,硬要说的话,还是钱比较实在。
最近乔时鸢接洽了一对夫妻的心理咨询。
双方十六年婚姻,相识于微末。
在男方事业的发展上升期,她心甘情愿放弃了事业,当起了家庭主妇。
女方长期地将自己放于末位,也刻意地将自己的物欲压低,在生活慢慢变好后,终于心态失衡了。
她没有安全感,感知力也出了些问题,只能牢牢地抓住手里仅有的东西。
而这种“抓住”,只能给这段婚姻无限的压力。
其实男方很爱女方,也不断地付出,几乎是尽全力给女方爱意和安全感了。
谁也没错,只是心态出错了。
从她身上,乔时鸢也更深刻地体会到传统家庭主妇的可怜可悲之处。
给两人分别做完一个流程的疏导,看着他们牵着手出去,乔时鸢长叹一口气。
愿意做出改变,就是最好的开始了。
乔时鸢闭目养神一会儿,真要睡着的时候,又被一通电话闹醒了。
“小乔,来帮我一块儿搬家。”
是好几天没见的江青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