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灌进略显破败的木窗,却吹不散我面上的热意。我垂下眼,正想说些什么,然而,不等我开口,傅绥清就一脸满足地晕了过去。好!好!好!亲完说完,倒头就睡,傅绥清,把这些奇奇怪怪的复杂心情都留给我一个人是吧?真有你的。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来,身上的人因此滑落到榻上。我深吸一口气,准备一个人去外边冷静冷静,走到门边却又停住脚步,终究是没忍住,回头给人掖好了被子,这才真正推门出去。18抹着嘴面色狰狞地出了屋子,我刚刚站稳脚步,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自己的心
夜风灌进略显破败的木窗,却吹不散我面上的热意。
我垂下眼,正想说些什么,然而,不等我开口,傅绥清就一脸满足地晕了过去。
好!好!好!
亲完说完,倒头就睡,傅绥清,把这些奇奇怪怪的复杂心情都留给我一个人是吧?
真有你的。
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来,身上的人因此滑落到榻上。
我深吸一口气,准备一个人去外边冷静冷静,走到门边却又停住脚步,终究是没忍住,回头给人掖好了被子,这才真正推门出去。
18
抹着嘴面色狰狞地出了屋子,我刚刚站稳脚步,还没来得及收拾整理自己的心情就听见哒哒的马蹄声自远而近。
月色下,风尘仆仆的青年停在我面前,脸上带着的,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他上前就要抓我的手臂,我却退后一步。
「傅时衍?」晚风中,我搓了搓手臂,「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他一愣,抿着唇收回手。
「你和七叔被水流卷走后,我叫仆从去报官,自己则顺着那条河跑遍了沿途的村庄,挨家挨户地问……一直问到这儿。」傅时衍说,「村口的老人家,说这户前天傍晚捡回来两个人,与我的形容很像,我便来了。」
这时,我才发现他发青的面色和满眼的血丝。
「这一日一夜……你都未曾合眼吗?」
他狼狈地偏开头:「你因为我坠入洪流,七叔也因此下落不明,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还能安睡,我还算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