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皖耳垂发烫,把手放在他的掌心。顾霆之眸光愉悦,与她十指紧扣,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手背。“外面喜宴还没结束吧?你怎么回来了?”江皖皖故意找了个话题,试图打破此时的尴尬和暧昧。顾霆之嗓音轻缓地一笑:“他们都想灌醉我,结果自己却先喝趴下了。”他身上带着浅淡酒气,混合着阳光般炽烈的气息,一并卷入鼻息。江皖皖虽然没喝酒,但闻着这味道,却仿佛醉了一般。顾霆之凑到她耳畔,哑声问道:“你夫君……是不是很厉害?”灼热的气息吹拂着江皖皖的耳畔。
14
眼前的大红盖头被人轻轻揭了去。
江皖皖抬眸看向面前站立的年轻男人。
一时愣住了。
多年未见,顾霆之的眉眼依旧如往日般清冷英俊。
但多了些许久战沙场的凌厉和孤傲。
可望向她的眼神,却瞬间变得温柔宠溺。
“累了吧?”他坐在江皖皖身旁,向她伸出了手。
江皖皖耳垂发烫,把手放在他的掌心。
顾霆之眸光愉悦,与她十指紧扣,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手背。
“外面喜宴还没结束吧?你怎么回来了?”
江皖皖故意找了个话题,试图打破此时的尴尬和暧昧。
顾霆之嗓音轻缓地一笑:“他们都想灌醉我,结果自己却先喝趴下了。”
他身上带着浅淡酒气,混合着阳光般炽烈的气息,一并卷入鼻息。
江皖皖虽然没喝酒,但闻着这味道,却仿佛醉了一般。
顾霆之凑到她耳畔,哑声问道:“你夫君……是不是很厉害?”
灼热的气息吹拂着江皖皖的耳畔。
她的心,竟一瞬间变得滚烫。
月上中天,红纱浮动。
芙蓉帐暖,一醉春宵。
官道上,马儿跑得太快,马车颠簸不停。
萧文远和宋子安被绑住手脚丢在车厢中,几乎要吐了。
心里也是乱糟糟的,烦闷又憋屈。2
他们日夜兼程,短短数日就从江南来到了京城。
可他们做了什么?
似乎什么都没做。
就因为他们晚了一步,江皖皖便和其他男人成亲了。
她怎么可能嫁给旁人呢?
早些年,他们曾表明过对她的欣赏和爱慕,她当时害羞到脸颊泛红。
后来,他们曾让父母给江皖皖父母写过书信。
字里行间也表达出要娶她为妻的意思。
她一定是知道他们心思的。
只是她不知道要如何在两人之间抉择。
萧文远和宋子安明白,江皖皖一直很为难。
因为无论选择他们哪一个,没被选到的人都会伤心难过。
也正因如此,她才一直没有做出选择。
她宁愿和他们俩保持朋友关系,三个人维持着和平。
也不愿伤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两人深知这一点,所以也没有逼迫她。
因为他们不想破坏这最基本的平衡。
哪怕得不到她,也不想连朋友都做不成。
直到江雨柔的出现。
她是江皖皖的庶妹,生母原是江父身边的大丫鬟。
丫鬟心仪江父许久,在江母不在府上时,悄悄给江父下了药。
一夜荒唐之后,便有了江雨柔。
江父震怒,本想打掉她的孩子。
可却被江母阻拦,她说幼子无辜。
所以在江雨柔出生后,江父才将那丫鬟发卖。
江雨柔从小在爹不疼娘不爱的环境中长大。
还要受到所有人的嘲讽和冷脸。
她在江家的地位连一个下人都不如。
当然,这都是江雨柔自己说的。
她说得知要来江南陪江皖皖,她激动得几天几夜没睡觉。
因为她只有这么一个亲姐姐。
她想和她在一起。
萧文远和宋子安听闻江雨柔的遭遇。
觉得这个姑娘又单纯又善良。
对她也就格外怜惜。
可没想到江皖皖有一次却因为江雨柔和他们发火了。
这在以往是从未见过的。
两人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来江皖皖吃醋了。
他们一商议,决定就把江雨柔当幌子。
两个人尽可能地对她好,让江皖皖吃醋。
让她尽快看清自己的内心。
这样逼一逼她,说不定她就能很快从两个人之间做出选择。
他们的三角关系,也会尽快结束。
可没想到的是,他们待江雨柔的这种好,竟不知不觉成了习惯。
也让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